“中華民族有同自己的敵人血戰到底的氣概,有在自力更生基礎上光復舊物的決心,有自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
如果我們回顧歷史,就會發現自1949年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們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上都面臨過敵人的挑釁或侵犯。
圖|抗美援朝主題油畫
在東面,我們在朝鮮半島上進行了偉大的抗美援朝戰爭,打贏了這一場“立國之戰”;在北方,我們在珍寶島面臨蘇聯的陳兵百萬和鋼鐵洪流仍毫無懼色,讓這個鋼鐵包裹的赤色帝國知道了新中國堅決捍衛國家利益的決心。
在南面,毛主席雖然當時已是遲暮之年,可面對挑釁依然決定堅決回擊,“西沙海戰”重挫了越南的囂張氣焰。
圖|在地圖前沉思的毛主席
可要說到最戲劇性,甚至還有一些幽默色彩的,而且至今仍被大家所津津樂道的,還要數1962年發生在我國西面的“中印衝突”。
想要了解這一場衝突,繞不開兩個物件,一個是印度,一個就是我國西藏。
這一場衝突涉及的也正是這一塊印度和我國之間的土地,這塊土地的地理位置非常特殊,正好是在喜馬拉雅山脈地區荒無人煙的高原地帶,別看這個地方地處高原人跡罕至,但是圍繞著這塊地方的歷史極其複雜。
我國和印度的這一場衝突從根本上說是話語體系和歷史解釋權的問題。這可是大問題,處理好了利在千秋,一旦稍有差錯,那可真就是後患無窮。
圖|中印邊界問題示意圖
這場衝突的根源就是該如何解釋殖民歷史的大問題。
現代印度比新中國早2年成立,在我們使用武力從根本上進行內部整合、解放革新的時候,印度人只是草草地利用乞求的方式換取來了所謂的獨立,這也是為什麼毛主席會對老朋友埃德加·斯諾評價說:“印度靠著乞求換來的獨立自主,恐怕是要麻煩喲!”
新中國的成立,在國土上基本承襲的是中華帝國的版圖,這個版圖的歷史源遠流長,西南方的一部分邊界就劃在了喜馬拉雅山的南麓地帶,在這其中正好包含了“藏南地區”。
這個地區可謂是一個關鍵點,這個地區在印度人的口中還有一個名字,印度人管它叫所謂的“阿魯納恰爾邦”,印度人居然認為這塊土地也屬於他們,還把這個地區“劃到”自己的管轄範圍之內。
可是如果追溯歷史探尋源頭,就不難發現印度的“訴求”無論從想法還是從做法上都是不成立的,因為和我國相比,印度的對於這塊土地的“主權宣稱”實在是太晚了。
圖|布達拉宮文成公主泥塑像
我國對於西藏地區的主權以及治理可謂是源遠流長,至於交流來往更是古已有之。早在唐代,透過文成公主、金城公主的兩次聯姻,吐蕃和唐朝“和同為一家”,唐蕃經濟文化交流密切,唐蕃雙方曾經先後八次會盟,其中最後一次會盟時所立的“唐蕃會盟碑”至今仍屹立於拉薩大昭寺正門前。
公元13世紀,蒙古鐵騎依靠橫衝直撞與彎刀快馬成為世界霸主。和歷史上無數次的經驗一樣,戰爭帶來了死亡,也帶來了融合和交流,西藏與內地開始有了非常密切的交流以及政治接觸。
烏思藏(今西藏中部、西部及其迤西地區)、朵甘等地成為大元帝國的一部分,西藏地方從此正式納入中國中央政府的直接管轄之下。此後歷朝歷代,中央政府對於西藏的管理基本都沿襲著這一架構,並根據時代發展而有所改進。
圖|元世祖忽必烈營建大都(繪畫)
就這樣,西藏地區逐步並最終徹底加入到整個中華文明的體系當中,西藏地區也成為中華文化與中華民族的重要組成部分。從元朝開始,我們就在一直完善對於西藏的治理與保證這個地區的安全。
但由於基礎設施建設欠缺以及科技發展的侷限性,西藏地區與內地的交通與交流非常不便,無法進行大規模的文化交流以及漢化過程,所以在一段時期內,西藏地區依舊是享有相當程度上的自治。
至於藏南地區之所以會命運如此多舛,則要歸結於清末世界列強的博弈和紛爭。在清王朝倒臺之後不長時間,英國人在印度殖民的當局就開始打起了心中的小算盤,為了阻止俄國勢力南下進入西藏地區對自己造成威脅,英國人又開始玩起了最擅長的“劃線”把戲。
圖|麥克馬洪線及傳統習慣線示意圖
由於當時清王朝剛覆滅不久,新建立的民國政權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磋商力量,甚至是無力抗議,但是中央政府依然是堅守住了底線和原則的,拒絕割讓出這些領土。
在加爾各答(也就是當時英國在印度殖民政府的所在地),中方代表陸興祺曾說:“我國積弱甚深,外交事務紛繁複雜,財政拮据。然而茲事體大,會議間我等當全力以赴。”
這近乎於悲鳴的發言可見當時會談之艱難。
圖|威廉·亨利·麥克馬洪舊照
會議末期,英印政府外交大臣麥克馬洪利誘中國西藏地方噶夏的代表,揹著中國中央政府北洋政府代表,搞了一份非法的劃界換文。
在這份劃界檔案中,英國人將中印邊界從阿薩姆平原邊緣向中國西藏方向推移150公里,將原屬於中國西藏地方的9萬平方公里國土非法劃入英屬印度。這條劃界線也就是後來所謂的“麥克馬洪線”。
大家都知道,外交官如果沒有強大國力的支援,縱是有三寸不爛之舌也是徒勞的。當時的中方代表可謂是進退兩難,但即便是在如此緊張的時局下,他們只是草簽了會議的檔案,終究還是沒有在檔案上正式簽字,堅守住了最後的底線,而西藏地方噶廈和英國的代表則在檔案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幾位外交官的堅守,為後來的國土完整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草簽會議檔案的作用就是確定檔案內容和宣告整個談判的結束,但是只要不在檔案上正式簽字,檔案就不具備任何效應。
圖|位於齋普爾的第一座英印總督府
在這次談判中,中方代表可謂是達到了在當時的條件下、手中擁有的籌碼之下可以操作的極限。西藏地區作為我國領土的一部分,地方代表自然也就沒有簽訂邊界協定的法律權力與地位,也沒有行使主權的資格,所以拒絕承認印度對於“麥克馬洪線”以南領土的宣稱訴求也是自然而然的。
因此,雖然英國人和印度人在後來大肆炒作這一所謂“邊界線”,但無論是在歷史淵源還是法理基礎上都沒有任何站得住腳的證據,純屬是“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
不過除了藏南地區,在我國和印度邊界的西段區域還有一塊領土比較特別,叫做阿克賽欽(源於古突厥語Aksai Chin,意為“中國的白石灘”)。阿克賽欽位於中國新疆與西藏交匯地帶,有新藏公路透過,具有重要的戰略價值。
光看名字,就知道這塊土地歸屬於哪一方了。事實上,阿克賽欽沒有任何主權爭議,而且一直在中國政府實際控制之下。
圖|阿克賽欽的薩利吉勒湖空中俯瞰
不過印度又拿出英印時期炮製出的所謂“約翰遜線”,而且無視世界公認阿克賽欽為中國領土的現實,仍然時不時打嘴炮,聲稱對阿克賽欽擁有主權。
1955年,中印邊界“火藥桶”馬上就要爆炸了,點燃了這一根引線的不是別的,就是我國的另一個代名詞,那就是“基建”。印度發現我們正在修建一條可以橫跨阿克賽欽,直接連通新疆和西藏的的公路。
鐵路可以說是陸權國家的基石,如果沒有鐵路,不管是對於西藏還是新疆地區,往來交流和物資運輸都會非常麻煩,但是有了鐵路之後,運輸量自然會是逐年暴漲,地區發展也將加速。
圖|阿克賽欽所在位置示意圖
更為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時候我國的建設兵團,已經開始了在阿克賽欽地區的生產與建設,把毛主席在1952年關於西藏工作方針的指示落到了實處。
在指示中,毛主席強調:“新疆有幾十萬漢人,西藏幾乎全無漢人,我軍是處在一個完全不同的民族區域。我們唯靠兩條基本政策,爭取群眾,使自己利於不敗。第一條是精打細算,生產自給,並以此影響群眾,這是最基本的環節。”
圖|毛主席舊照
我們在這個地區的正當的生產建設,卻引起了印度人的不滿。其實圍繞著這塊區域,印度當時所聲稱的“主權”,只是當時的英帝國殖民者單方面許諾給印度人的主權,他們從來沒有對這一區域進行過建設和治理。
隨著印度獲得獨立,英帝國的殖民勢力從表面上撤出了印度,可是印度的版圖和英屬印度時期並沒有任何實質性變化,所有的印度地圖上都還繼承遵守著所謂的“麥克馬洪線”和“約翰遜線”,還單方面地把阿克賽欽劃在了裡面。
圖|英屬印度時期的印度勞工
我國和印度的關係在剛剛成立的一段時間內其實是比較友好的,因為我國和印度都有受到西方帝國主義壓迫的歷史,在民族感情上有所共通。在20世紀50年代,我們和印度在立場上甚至還達到過某一種平衡。
當時的我們認為這一條“麥克馬洪線”完全是帝國主義遺留的產物,這一條線就象徵著英國對於把西藏從我國分裂出去、削弱中央政府對西藏控制力的野心。
圖|1962年11月,印度總理尼赫魯(舊照)
與此同時,印度時任總理尼赫魯則是用印度的傳統和文化傳播的視角看待這個問題的——尼赫魯認為印度的傳統佛教文化與西藏地區的藏傳佛教存在著某種深刻的內在聯絡,尼赫魯還聲稱如果我國能夠保持西藏地區的基本自治情況,就願意承認我國對於西藏地區的主權。
就這樣,在這一段短暫的時間內,我國和印度實現了某種戰略上的平衡。可是好景不長,尼赫魯的野心慢慢開始變得難以抑制了。
尼赫魯出生在印度的婆羅門家庭,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而且他還有英國留學的經歷,受西方文化的影響非常深,這也是為什麼尼赫魯在執掌印度大權之後被稱為“統治印度的最後一個英國人”的原因所在。
圖|尼赫魯與“聖雄”甘地(舊照)
尼赫魯和其他的印度政治人物截然不同,這個人不僅有改變印度的野心,更有把自己的計劃付諸於實踐的務實精神。
自從尼赫魯上臺之後,他認識到印度存在的所有問題的根源就是在於印度是一個極度分裂的國家,印度在歷史上從來就沒有凝聚在一起的時期,印度實際上可以說是一個散裝的聯合體。
對此,尼赫魯開始動用自己的鐵腕政策,採取武力的方式來平定印度地區內原本鬆散的各個土邦,突出和強化中央政府的權力,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各過各的。印度如今的基本狀況和社會形態,正是尼赫魯所構建的。
完成了對內的整合初步,尼赫魯開始動了改變地緣格局的心思。因為我們控制著在印度北部之上的喜馬拉雅山脈,尼赫魯認為這是一個極大的地緣戰略威脅,覺得是懸在自己頭上的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
圖|尼赫魯發表講話
因此,印度開始不停地玩起了自己的小把戲。1961年,尼赫魯開始了自己的“玩兒火”,印度通過了一條名為“前進政策”的計劃。
印度人開始在我國的底線附近不斷試探,尼赫魯決定把己方的軍事哨所移到此前已經設定好的我方的哨所附近。
尼赫魯這麼做有兩個考慮,對內想要向國內表達出自己的強硬立場,以便為自己的改革計劃爭取更多的支援力量,對外也要給國際上留下一個強硬領導人的形象。
此外,尼赫魯還認為這個時間段正是“天賜良機”,我國正在三年自然災害的困境中掙扎,而且我們和蘇聯的關係正在急速惡化,美國還繼續著自己的“封鎖政策”。
圖|在前線的印軍士兵
尼赫魯分析了中國所面臨的外部環境後,開始變本加厲地試探與冒險。尼赫魯於是下令,印度軍隊的指揮官們可以在奉命的情況下開火,開火的理由就是我們入侵了印度的領土。
其實就在之前的兩年,也就是1959年,我們和印度就曾經爆發過沖突,可是那段時間我們幾乎全身心都投入在了工業建設上,毛主席於是下令後撤20公里,一方面是為了緩和這一場危機,另一方面也是要讓印度的野心繼續充分暴露,以便為我方出兵獲得必要的道義基礎。
針對這一時期的邊境狀況,印度甚至在自己的戰爭史上寫下了“印度巡邏部隊奉命儘量向我方承認的國際邊界挺近,阻止中方逼向我方。在我方國土上已有的中方哨所亦應占領之”的語句,當時的印度軍隊是何等的狂妄!
可是印度人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狂妄到頭了。
圖|毛主席正在工作(舊照復原上色)
毛主席看到印度徹底暴露了野心,立刻取消了撤軍的命令,但是毛主席還是保持了自己審慎的作風。在中央軍委會議上,毛主席對將軍們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務必注意形勢的發展”。
這既是毛主席謀定而後動的作風使然,更是對印度方面的最後通牒,在觀察著整個戰局的同時,我軍也開始了一系列的決策準備工作。
在中央軍委會議上,毛主席評價尼赫魯野心勃勃的“前進政策”時用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這句擲地有聲的古語,這無異於是暴風雨之前的預兆。
中央軍委立刻下令停止撤軍並同時下令,如果印度軍隊有了新的哨所,那麼就立刻包圍他們。
對此,毛主席還風趣地說:“你端著槍,我也端著槍,臉對臉地站著,可以練膽量,我們這是武裝共處”。
這一盤棋局,眼看著就要佈局完畢了。
圖|毛主席工作期間舊照
毛主席旁徵博引,對自己的老戰友們說,在歷史上中國和印度打過“一次半”仗。
第一次是在1300年前的唐王朝,我們出兵支援印度,打擊非法作亂的敵人,算得上是平叛。毛主席評價這一次戰爭帶給我們的啟示就是“中印兩國並非非要做敵人嘛,敲打一下,讓印度回到談判桌上就好了嘛”!
圖|位於撒馬爾罕的帖木兒雕像
第二次就是在那一次平叛後的700年,當時的蒙古統治者帖木兒攻克了德里,“為什麼要說是半次呢?因為當時的蒙古和我們是同一個政治實體嘛,所以說我看是半次,帖木兒進入印度之後還屠殺了10萬多名俘虜,這不好,我們不要學他,要有禮有節” 。
在會議上,毛主席決定出兵印度,因為毛主席的眼裡不只是印度,更有美國和蘇聯。
圖|“古巴導彈危機”期間,美國民眾上街遊行
當時的美國和蘇聯正圍繞著“古巴導彈危機”鬧得不可開交,為了拉攏我國,赫魯曉夫甚至說如果中印爆發戰爭,蘇聯會依據1950年《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幫助我們。這和之前蘇聯方面的強硬態度截然不同。
毛主席知道機會成熟了,指出:“我們同老蔣打過仗,同日本人打過仗,同美國人打過仗,我們都沒怕過,也都打贏了。印度人現在又要同我們打,我們當然也不怕。我們不能讓步,一讓步,相當於福建省那麼大的地方就要讓他們侵佔去。尼赫魯既然伸進頭來非要我們打他,我們再不打就不夠朋友嘍,禮尚往來嘛!”
根據毛主席的戰略方針,我軍立刻就開始制定進攻計劃。
幾周之後,戰局果然就像毛主席所引述的兩個故事一樣,我國軍隊在對印度實行了雷霆一擊之後迅速撤回到戰前的實際控制線,甚至還把繳獲的印度軍隊的裝備和物資還給了印度人,完全做到了“有禮有節”。
圖|1962年11月,西藏地方邊防部隊遵照中央指示,把自衛反擊戰中繳獲的大批印軍武器擦拭一新,準備交還印方
隨之而來的就是印度也錯過了最佳的翻身機會,而且印度在國際上透過“不結盟運動”積攢下來的國際影響力蕩然無存,僅僅兩年之後,尼赫魯便含恨而終了。
圖|尼赫魯與女兒英迪拉
然而此後的印度政客與印度國內並沒有總結經驗,更沒有吸取教訓,總是對曾經的失敗耿耿於懷,時刻想找機會挽回顏面,成為名副其實的世界大國。
也正是在這樣的心態影響之下,才有了1987年中印之間的一場“虛驚”。
1982年至1983年間,印度時任總理英迪拉·甘地批准了由陸軍參謀長克里希納·拉奧上將提交的軍事計劃,決定大力進行國防基礎建設,並加快向實控線附近部署軍隊。
1986年2月,印度“鷹派”克里希納斯瓦米·桑達吉上將被任命為陸軍參謀長,他透過多方運作使政府同意了一項代號為“棋盤行動”的大規模軍事演習,其內容便是演練如何將位於阿薩姆平原的印度軍隊快速部署到同中國接壤的實際控制線附近。
圖|奔赴前線的解放軍戰士們
印軍的頻繁調動引起了我方的高度警覺,為防止印軍進一步蠶食我國領土,我軍克服重重困難,也將若干部隊派駐在實控線中方一側。
1987年,我軍邊防團一名副團長帶著由幾名參謀、一名副營長和一個加強連組成的隊伍正在對桑多洛河谷地區進行例行巡查,結果撞上了正在非法越境修築防禦工事的印軍士兵。
無論是在哪個國家,遇到這種他國軍人私自越境的行為,都是可以直接開槍反擊的。然而我方始終恪守“有禮有節”的原則,由副營長帶著一名參謀前往交涉,誰知卻在返回途中遭到印軍士兵的突然槍擊,副營長當場殉國。
對於印方的這一強烈挑釁,我軍戰士忍無可忍,立即發起進攻並佔領印軍所築工事,並派人向西藏軍區求援。
圖|中印邊界(區域性)衛星圖
西藏軍區相關人員得到訊息後,一方面派出一支山地旅前往馳援,一方面又將訊息報告給成都軍區,後者隨即調派37師、149師和160師等部隊開赴前線。
其中37師、149師率先挺進青藏高原,我方準備“畢其功於一役”,藉助這次機會徹底解決中印邊境問題,而印度方面也下達了全面開戰的命令。
然而,時任印度總理的拉吉夫·甘地(英迪拉·甘地之子)清楚地認識到,一旦開戰,無論勝負,對印度而言都是得不償失的,因此他決定為一觸即發的形勢降溫,開始在群眾集會上演講,聲稱中印關係緊張是西方大國蓄意挑唆的。
圖|印軍高層視察前線(舊照)
據英國學者內維爾·馬克斯韋爾撰寫的《中印邊界爭端反思》一書記載,當時印軍打算使用一個師的兵力來“清除”桑多洛河谷地帶的中國軍隊,但有兩次都是在最後一分鐘撤消了攻擊令。
就這樣,印軍全面開戰的命令在最後一分鐘被撤銷了,前線的印軍大規模後撤,而我軍也被迫終止了進一步的軍事行動。
圖|乃堆拉山口兩側的中印邊防軍人(舊照)
雖然這一次邊境衝突沒能徹底解決中印邊境問題,但是這一次的“不戰而勝”帶給我國的是邊境地區幾十年的安定,西藏和西南地區也因此得以安心發展。
透過1962年的中印邊境自衛反擊戰和1987年的邊境衝突,中國又一次震懾了美蘇與世界,為我國進一步拓寬了自己的戰略發展空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