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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第一部分,美軍F015C飛行員詳述在二場戰爭中擊落3架米格機經過

擊落第二架敵機

F15C上都塗上了擊落一架伊拉克米格飛機的標誌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里科”和與他的四架F-15C戰鬥編組執行了計劃內和警戒狀態下緊急起飛任務。

他開始講這個故事:

“通常我們一天飛兩三次。如果你是在處於警戒狀態,你就可以試著睡一會兒。一般來說,每個工作日的睡眠時間是4到6個小時。1月26日,我再次駕駛“114”號戰鬥機,那天只有F-15戰機和像預警機這樣的高價值資產起飛了——天氣很糟糕。那天是我第一次換我的僚機。我們的編隊由羅瑞·德雷格上尉率領,託尼“基摩”斯基亞維上尉為他的僚機,我自己是三號機,我的僚機是布魯斯·羅託·蒂爾上尉。

我們在巴格達以北的路上接到一個無線電通知,說伊拉克H2空軍基地的區域有活動,而H2空軍基地在西邊很遠的地方。羅瑞按照傳統的“鷹牆”編組對我們的編隊進行了重組。我們當時的高度很高,我以為,我們永遠也看不到任何我們可以開火的東西,但是我們的AN/APG-63雷達可以透過雲層“看”到,我們也可以透過雲層發射AIM-7空空導彈。

在距離我們計算的會合地點大約25英里的地方,我們在雲層中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吸洞,從中可以看到地面。我們都潛入雲中,在大約1.5萬英尺高的地方改出。我們繼續下至大約10000英尺的高度,我們在此期間還在跟蹤伊拉克戰鬥機,這些戰鬥機以大約400節的速度以很低的高度飛行,在一條主要公路上以維克隊形飛行(一架飛機領頭,兩架飛機以梯隊的形式在兩邊航行)。當我們穿過雲層的時候,我就可以透過我在抬頭顯示器上的目標探測盒看到一個小圓點,這個小圓點一點一點地嵌入到米格-23戰機的輪廓中。

我們按照F-15標準程式對目標群進行了“分類”,這意味著編隊長機負責敵方長機,2號機負責北部目標,我負責南部目標,而4號機飛行員在我們周圍搜尋[尋找其他目標。當我們收到來自空中預警機的資訊時,我們正在完成我們的身份“矩陣”,一個在沙漠中的英國特種作戰人員目視證實了三架米格-23在H2基地起飛線活動。他已經透過適當的認證把資訊傳遞給了E-3機組人員,所以我們有了人力情報,以及我們自己的電子身份確認。我們後來還透過特別行動組的人發現,米格飛機的一名飛行員是薩達姆·侯賽因的堂兄。

F-15C發射空空導彈

隨著目標的確認,羅瑞開火了,我看到導彈從發射架上脫落,迅速向沙漠底部加速。它在大約50英尺的高度上穩定下來,和米格的高度相同。“基摩”發射了他的麻雀導彈,然後我又發射了我的導彈。第一枚導彈似乎經過了米格戰鬥機長機,但很快就發現,它飛得很近,足以造成某種損害,因為米格飛機開始轉彎並拖著濃煙,然後著火。羅瑞向北邊爬升,準備向米格機發射一枚響尾蛇導彈,但是米格機卻在此時發生了爆炸。

與此同時,兩架米格戰機僚機向南飛去,我們的導彈加速了攔截。兩枚導彈幾乎同時都擊中了各自的目標,兩架米格戰機變成公路兩側的兩個巨大火球。

我懷疑米格機在長機被擊中之前完全不知道我們在那裡。他們在飛行時保持了無線電靜默狀態下,利用道路導航飛往巴格達以進行加油,隨後再逃往伊朗,許多伊拉克戰鬥機當時已逃往伊朗。

這種攔截仍在訓練環境中被繼續使用,人們稱之為“經典”行動。我們將通訊量降至最低,四架戰機在對米格機進行分類和瞄準方面有近乎完美的雷達同步。聽過駕駛艙錄音帶的人總是問我和羅瑞在準備發射導彈的時候是如何保持如此冷靜的?我告訴他們,我們之所以那麼冷靜,因為我們先前也經歷過那樣的時刻,我和羅瑞都是第二次擊落敵機了。”

羅德里格斯說,隨著戰爭的發展,F-15C的強大威力使更多的飛行員開始熱衷於將訓練付諸實踐,並宣佈獲得更多的空中勝利。在沙漠風暴行動中,第58戰術戰鬥機中隊取得了16次空戰勝利,比任何其他部隊都要多。殲-15C總共“擊落了”了32架敵機,證明了它有能力透過精確地消滅敵人,而自己沒有任何損失。

擊落3架伊拉克米格戰機的F-15C

擊落第三架敵機-“聯盟力量”行動

北約在1999年發起了“聯盟力量行動”,以迴應塞爾維亞總統米洛舍維奇對科索沃阿族人的“種族清洗”運動。儘管北約秘書長索拉納直到1月30日才授權對塞爾維亞進行空襲,但美國空軍在此之前已制訂了數個潛在的空襲作戰計劃。

當北約最後決定,“聯盟力量行動”將是一個旨在迫使米洛舍維奇撤出科索沃的行動。由於北約拒絕使用地面部隊,空襲的目標被設定聚焦於在塞爾維亞的防空系統和對塞爾維亞的軍事目標實施打擊。

這場戰役的第一次空襲行動於1999年3月24日晚開始,包括美國空軍B-52和B-2在內的13國聯軍飛機開始了第一階段的作戰行動,美軍將此次作戰行動稱之為“貴族鐵砧行動”“里科”開始講述這個故事。

“我當時已經是一名中校了,擔任第48戰鬥機聯隊的安全主管,和常駐的第493戰鬥機中隊“冷酷的收割者”一起駕駛F-15戰機。我們是為唯一一個支援這次行動的F-15C中隊。我們沒有飛機或人力來真正支援盟軍正在考慮的所有空中任務指令,所以這實際上是一個需要讓所有人都參與的情況。

聯隊指揮官派我擔任安全主管和任務指揮官,以及四架飛機編隊長機。我們從位於英國皇家空軍拉肯希斯基地駕駛噴氣式飛機飛往義大利的塞維亞空軍基地,我們還在土耳其部署了F-15C,那些戰機在戰爭爆發前兩週出發,這22架F-15C將為我們提供支援。

F15C在進行夜間空中加油

在沙漠風暴的後期,第58戰區部隊是第一個接收新的AIM-120先進中程空空導彈的部隊。它此前還處在開發階段。戰爭前,我們已經開始訓練戰術了。與我們在沙漠風暴中駕駛的噴氣式飛機相比,F-15C已經有了顯著的進步。沙漠風暴後,我們與工業界合作,要求進行一些升級。現在我們都有先進中程空空導彈,加上駕駛艙的一些改動,因為我們發現,我們執行的是一些非常長時間的任務。這包括改進手不離杆,以避免在駕駛艙周圍的操作,但我們仍然沒有資料鏈或夜視器材。

在義大利完成部署後,我們開始進行守勢防空飛行,但最終演變成了全面的作戰行動。我們通常有三個主要的作戰區域。一個在匈牙利邊境的北部。一個在首都貝爾格萊德並行的中部地區,另一個是所有的暴行發生地的南部地區,大多數打擊飛機都去了那裡。所以在那裡,我們的任務是為它們保持一條開放的飛行路線。

塞爾維亞的空中活動是零星的,但它向我們表明,我們面對的威脅比我們在伊拉克看到的要成熟得多,特別是他們使用的綜合防空系統。你可能在一個你認為沒有綜合防空系統的空域活動,突然你的雷達預警接收器會像聖誕樹一樣亮起來,你的每個象限都會有不同的地對空導彈指示!

在戰役的開始之夜,我駕駛的是F-15C 86-0169,我們稱之為“愛的機器”。當我們到達塞爾維亞的噴氣式飛機時,我們的情報官員出來給我們提供了最新的電子作戰序列。其中包括在貝爾格萊德看到的兩架米格-29的細節,但那兩架米格-29已經不在貝爾格萊德了。

從戰術角度看,這並沒有改變我們的計劃——我們準備用全方位雷達和紅外製導導彈打擊一個高度機動的目標。但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態勢感知,因為大家普遍認為,塞爾維亞米格-29只對保護首都感興趣。

我們飛過地中海,向左轉直至亞得里亞海。長機和他的二號機在西邊,我和我的僚機在東邊。我們的計劃是到達黑山附近的保護點,建立一條東西走向的走廊,以便讓打擊飛機編隊開始進入。同時也正好從我們的飛行路線的直線上就是普裡什蒂納鎮,斯拉蒂納空軍基地在那裡有飛機的地下機庫。

當時我正從南向北飛行,我能看到山峰之間偶爾有一個雷達訊號,顯示一個正在向北移動的目標,但我永遠無法鎖定它。這架飛機似乎躲在山裡,試圖與他的地面控制攔截操作員建立一些態勢感知,這樣他們就可以讓他啟動其向量發動機,打擊我們所保護的打擊編隊的先頭部隊。當他開始爬上11000英尺高的山脊線,他就成了一個明顯的目標。

我把他鎖在離我50英里的地方。我試圖和我的預警機控制人員取得聯絡,但他有點困惑,並沒有完全準備好。他問的問題比回答的還要多。當我在監視和跟蹤目標的時候,它已經到了這樣一個地步,讓這個傢伙不受挑戰是不符合我們的最佳利益的。我盡了一架F-15戰機所能作的一切來確定目標,我99.9%肯定那是一架米格-29,而且是從斯拉蒂納飛來的,但現行交戰規則規定,預警機在識別“矩陣”中有投票權。當他不能及時把票投給我的情況變得很清楚時,我開火了。

我發射先進中程空空導彈時距目標35英里,就在我開火的時候,我的僚機開始被那一地區的地對空導彈鎖定,所以我批准他飛往西部。導彈似乎引導得很好,我覺得我不需要發射第二枚導彈。當它在平視顯示器顯示距目標的時間為倒數5秒時,我的眼睛看到了目標的方位和距離,並開始遠離地對空導彈-現在我的駕駛艙的一些儀表顯示,我被完全鎖定,我確信,他們真的非常接近向我發射一些導彈。

果不其然,計時器顯示為零,一瞬間,火球就在我兩點鐘位置的15英里處出現。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爆炸好像一下子把體育館的所有燈都打開了,爆炸反射在雪山上。

擊落米格-29發生在我們50分鐘的暴露時間的大約7分鐘。我們也有一個20分鐘的後續暴露時間來保護從南方來的B-2隱形轟炸機。在所有的攻擊飛機都離開了那個空域,我們就是最後一個離開的。

F15C為B-2隱形轟炸機護航

不朽的遺產

第493戰鬥機中隊“聯盟力量行動”共擊落了4架敵機,邁克·沙躍上尉在開戰之夜從巴塔吉尼卡空軍基地起飛後擊落了一架米格-29,隨後是3月26日,傑夫·黃上尉擊落了了兩架米格-29。

羅德里格斯隨後調任空戰司令部司令部,隨後升任上校,調任愛達荷州山之家空軍基地,成為作戰大隊副大隊長。他於2003年從美國空軍退役,他在26年期間在F-15上累積了1700個飛行小時。他從2006年開始為雷神公司工作,現在是負責雷神公司導彈和防務全球需求和能力的副總裁。

他令人難以置信的戰鬥記錄使他成為越戰後僅有的三名擊落3架米格機的“米格殺手”之一,也是唯一一名在兩次獨立空中戰役中擊落米格戰機的美軍飛行員。他總結道:

“當戰鬥機飛行員仍然是世界上最危險的職業。當你作為一個年輕的上尉,飛行小時數只有300小時,你真的會覺得。自己是那架飛機的一部分。

“114”號機仍在作戰,目前作為駐日本嘉手納空軍基地第44戰鬥機中隊的一部分被部署到中東,她外表上看起來仍是一樣的,但內部裝備已截然不同。

仍在服役的114號機

現在的F-15戰機搭載了一個新的有源電子掃描陣列雷達(AESA),一個戰鬥機資料鏈,以及狙擊手先進的目標瞄準吊艙,使它們能夠直觀地識別遠端目標。它的機務隊伍對它進行了很好的維護。在當時和現在,F-15C就是我所說的‘壞蛋機器’,只要有適當的訓練和維護支援,它就能主宰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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