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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日,荷蘭空軍在接收F-35戰鬥機時搞了一出“泡沫烏龍”,給新來的肥電洗了一個泡泡浴。事情的原因交給新聞媒體去扒,今天我們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泡沫會對隱身塗層和發動機造成損傷嗎?

荷蘭空軍為什麼要給飛機搞這種噴水儀式呢?也許你會說這不就是“過水門”嗎?其他國家也這麼幹,連小學生都知道。

如果你以為我只是要陳詞濫調複述一遍,那你就錯了。

“Water salute”這個詞的直譯是水禮,再加入一些形象的修飾譯為“水門禮”就比較合適了。

當然,水門禮對我們來說是徹頭徹尾的西方的舶來品,民間還有“過龍門”、“過水門”的稱呼。

這個就叫“Water salute”

這種儀式的具體起源已不可考,但有充分的史料證明,早在19世紀遠洋客輪開始興起的時代,它就已經成為一種被航運公司和福斯所認可的儀式,至於給飛機搞水門禮則是上世紀90年代後才開始在全球範圍普及的。

也就是說,這種儀式來自航海界而非航空界,這倒也符合我們中國人“躍龍門”的思維情境。

傳統的水門禮一般會在兩種情況下舉行,分別是新客輪首次出航,以及安全靠港時(不分新老船)。長久以來,這都是一種祝好運和表達歡迎的方式,前者與新造船舶在下水時舉行的敲瓶儀式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艘遊輪準備泊入挪威奧勒鬆港口,領航船用水炮向其噴水致敬

要知道航海是一件風險很高的事,尤其在沒有衛星導航和無線電通訊的時代更是如此,英語中Risk(風險)一詞就源於西班牙語,最早的含義是指航海過程中不受人控制、無法預料的意外事件,而它真正作為一種學科中的術語概念傳入中國已經是改開後了。

你看,這麼危險的事情,搞點什麼儀式寄託一下順風順水、百無禁忌的願望也很順理成章嗎。

時至今日,給船舶過水門禮的傳統仍然盛行,且不限於民船,軍艦也保留了這一傳統。

阿利伯克級驅逐艦鍾雲號(USS Chung-Hoon, DDG-93)抵達珍珠港時,拖船用水門禮迎接

後來水門禮傳入航空領域,最早是美國猶他州的鹽湖城機場為了向達美航空公司即將退休的飛行員致敬而在他們最後一次飛行前所舉行的,以此表示尊重和感謝,隨後成為民航公司的普遍做法,其儀式的含義也在不斷變化。

在航空領域,以下場景也都適用於水門禮:

新飛機首次交付使用並投入商業運營(試飛驗收不算);新航線開通後,首班機著陸時;某條航線在關閉前的最後一次航班起飛前;機長、空管員退休;航空公司新入駐某機場後的首次航班;元首政要訪問、離開。

其中最後一種不太常見,但先例也還是有的。

2016年特朗普贏得大選後,乘專機從紐約拉瓜迪亞機場(LaGuardia Airport)起飛時就享受了一次水門禮待遇。

特朗普的黑色專機

不過國外對這個水門禮一直存在爭議。

一般來說,兩臺消防車會在整個儀式中消耗掉1萬多升水,確實有些浪費,但場務人員則認為它可以檢測消防車是否可以正常工作,畢竟真正用到它們的時間並不多,與其噴水做測試,倒不如善加利用。

另一方面,只要機長向乘客說明這個儀式的意義還能提高乘坐滿意度,順便也避免了乘客誤以為發生火災的可能性。

嚴格來說,航海和航空領域的水門禮是不一樣的,主要區別在於船舶體積龐大,消防船的水炮滋不了那麼大的水弧,所以只是給船身“沖涼”,後來乾脆只在船體周圍噴水。

你這個體積……算了,我象徵性噴一下得了

而飛機的體積要小得多,兩臺消防車就能噴出一道水門,飛機可以從中滑行而過,也難怪這個詞最早稱作Water salute,而不是“Salute of Water Gate”,因為那時候還只有水,沒有門。

運氣好,還碰到彩虹了

前者的作風要老派一些,意義也更傳統。

後者的適用範圍更廣泛,但操作起來可能要麻煩一些,塔臺需要根據風向、風速指揮消防車調整好朝向,並提前安排好排程上的事宜。

不過二者都可以在水弧中加入一些顏色,提高觀賞性。

佩裡級護衛艦範德格里夫特號通過美國俄勒岡州波特蘭市的鋼橋時,消防船噴出水花致意

總的來看,水門禮這種已經有兩百年曆史的儀式演化至現代,其含義相比過去更加豐富、形式也更加多樣。

就比如荷蘭空軍,都玩出泡泡浴了……

飛行員:“你們搞我?”

最新評論
  • 1 #

    遼寧號去香港的時候,很多人問。前面那個灑水船是什麼?當時就十分明白,中國教育體制改革還遠著呢。消防船都不知道。可見我們的教育缺失不是一點半點。

  • 2 #

    資本主義真迷信,充分暴露了資本主義的邪惡

  • 3 #

    這個遼寧艦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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