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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輝,南部戰區空軍航空兵某旅飛行員。

又到年終歲尾時,武輝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這一年與妻兒在一起的時間只有12天。他像鐵人一樣,在密密麻麻的飛行計劃表上來回騰挪。因為在他的心裡,沒有什麼比飛行更重要。

昂首挺胸,走下戰機。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我只想心無旁騖幹好飛行這一件事。”2004年,剛從航校畢業沒多久的武輝被分配到部隊時,飛的是二代戰機,而隔壁的兄弟已經飛上了殲-10戰機。

同一條跑道,兩邊是不同的風景,聽著大家討論什麼“高機動、超視距”,武輝除了羨慕,更暗下決心,一定要飛上它。鉚著這股勁,他把所有的心思精力,全部放在了訓練上,飛行技術慢慢脫穎而出。

後來,兄弟單位選拔飛行員改裝殲-10時,武輝終於夢想成真,也找到了自己最值得信賴的“戰友”。

與二代機相比,三代機可以探索的地方太多了。武輝特別享受那種把問題一個一個解決的過程,也喜歡搞一些出其不意的點子,再加上平時話不多,所以大家給武輝起了個外號叫“冷槍”。

由於具備過硬的心理素質和精湛的飛行技術,組織有意將武輝作為大隊長培育,但他卻表示,當大隊長固然對自己前途發展更好,但同時也要分散很多精力,自己只想一心幹好飛行這一件事。對武輝來說飛行不僅僅是一項技術,更是一個神聖的事業。

“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只有像打仗一樣訓練,才能像訓練一樣打仗。”剛改裝殲-10那一年的除夕當天,武輝所在部隊受命執行緊急任務。這次任務也讓武輝明白,實戰跟平時完全不一樣,現代戰爭不僅需要更多訓練時間,還必須跟實戰對接,才能縮短與打贏的距離。

從那以後,武輝便逼著自己多走一步,每做一個動作都儘量搞清楚它的邊界在哪裡;每飛一個課目,都儘量把它的實戰運用研究透;每出一次任務都儘量做出不同以往的計劃,從一點一滴積累打仗本領。

2013年,武輝第一次參加空戰對抗競賽性考核。在研究雷達特性後,他自創了一套戰法,可以規避掉大部分導彈的攻擊。此後這個戰法在全空軍流傳開,多次在比賽中出現。

2014年,武輝又一次參加空戰對抗競賽性考核。沒成想,在決賽中,對手一路使用的竟然是武輝創造的戰法,結果被武輝一舉擊落。戰場上沒有百分之百穩贏的戰術,想要簡單的用昨天的戰術,複製出今天的勝利,註定會失敗。

2017年,武輝執行某項演訓任務,他和戰友齊心協力、果敢出擊,實現了紅軍指揮員意圖。在空戰中,突破“敵”第一層封鎖後,武輝的導彈所剩無幾,但“敵跟蹤”的告警卻充斥著武輝的耳機。

“我唯一能做的,要做的,就是規避他們,甩掉他們,朝著我的目標,前進、前進、再前進!”緊盯著態勢畫面,武輝終於“進入攻擊包線”,“發射導彈!”“敵”預警機被成功擊落。正在激烈交戰的隊友,瞬間壓力減小,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

難得的閒暇時光,武輝陪伴妻兒一同遊玩。

今年,武輝受命赴某地執行任務前夕,妻子問他:“每次任務幾乎都少不了你,是就缺你一個嗎?”武輝心裡的回答是:“不是,是我不能缺一個任務。”但是這句話,他一直沒有說出口,怕傷了她的心。

只是自己的職責所在,他不能。武輝對妻子說:“我是一名軍人,你是一名軍嫂,我們任何時候,都要把‘軍’字擺在前面。我是一名要上戰場的戰鬥員,你要是真的愛我、為我好,就讓我衝到最前線去磨礪去鍛鍊。”

拋開對家人的歉疚,他骨子裡最鍾情的還是飛行員這個角色。

導彈發射瞬間。

武輝與機務人員進行交流。

武輝與戰友在地面進行戰術戰法演練。

武輝在座艙內觀察僚機情況。

信心滿滿。

武輝駕駛戰機月夜出動。

在健身房刻苦鍛鍊的武輝。

在講評室與戰友進行戰術覆盤。

執行完任務歸來後,武輝與妻兒一同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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