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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思濤、張朔、陳波,他們之中有曾經的快男,擊劍比賽全運會冠軍,和妻子身患重疾的大院子弟。他們的故事跌宕起伏,都曾經歷過低谷,但也最終抵達了高光的巔峰。

幸運的是,這一路並不孤單。他們曾經互不相識,但在一個虛擬的社群中,他們與更多人互相陪伴,分享故事,那也是他們在城市的角落中擁有的共同空間。在那個地方,他們還有另一個名字。

文|許言

精神的犒賞

2000年,新世紀來臨,蔡思濤做出了一個決定。19歲的他從部隊退伍,想要成為一名歌手。

這是他從小的夢想。還在襁褓的時候他就能隨著音樂節奏擺動,音樂對他有著天然的魔力。當時來地方招兵的是文工團的幹部,覺得蔡思濤挺好,可以下連當個文藝兵。那是1998年,蔡思濤受到中國軍人抗洪的熱血故事感召,有個英雄夢。

進了部隊,下了連,卻沒有成為真正的文藝兵,他在總隊當了兩年電影放映員,順便負責連隊裡的宣傳工作,出個板報,寫點宣傳語。一次部隊文藝演出,請了一個民歌歌手領唱,蔡思濤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個職業叫歌手。他強烈地感知到自己想要唱歌。兩年後,他退伍了,但這個夢想一直在。後來他站上了2007年快樂男聲全國15強的舞臺。

離開部隊後,他從退伍費裡拿出了300塊錢買了一套西裝,這是為歌唱事業付出的第一筆奢侈的開支。300塊錢的西服褲腰線可以提到胸上,套在身上晃晃蕩蕩也就去了。那時候的成都幾乎沒有什麼集中固定的酒吧街,一條街上可能只有一家酒吧。工作得自己去尋摸,蔡思濤開始了跑場生活。

他找到一個音樂培訓學校,在裡面待了半年多。那段日子他沒有家,住在網咖,車站,唯一的行囊就是裝著換洗衣服和牙刷牙膏的揹包。同學都嘲笑他,帶著牙刷牙膏就去上課了。他的確沒有落腳的地方,也沒有自己的電腦和手機,想要聽音樂伴奏只能去網咖。因為去的日子多了,網咖的老闆也不收他錢了,就讓他在網咖裡唯一帶音箱的電腦上學歌。那時候蔡思濤彷彿成為網咖DJ,成天給全網咖的人放歌。

一輛50塊錢的單車帶著他往返於學校和網咖這個臨時的家。有好幾個月,因為沒錢吃飯,他就每天喝自來水。網咖邊上是四川教育學院,網管每次去裡邊打飯的時候都會給他捎上一些。兩毛錢的菜,三毛錢的飯,能讓蔡思濤頂上兩三天。退伍不到一年,他瘦了42斤,直到現在還在還當年的身體債。

蔡思濤很想再見見那兩個收留他,幫他打飯的網管,但隨著BB機,大哥大,智慧機的時代更迭,很多人都走散了,再也聯絡不上了。 一年後,託學校的福,他在成都九眼橋的酒吧找到了第一份工作。晚上9點15分的開場,唱童安格的歌,20塊錢的收入,比保潔阿姨的工資還低。那一天,酒吧裡吵吵鬧鬧的,他卻覺得這一刻如此神聖。他終於從一個愛好者,成為了一個職業的歌手。

工作不是每天都有的,一個星期最多也就三場。賺的錢勉強維持生計,剩餘的時間他還是蹬著單車,在成都大街小巷找新開張的酒吧,說服老闆給自己一個機會。一邊工作,一邊找工作,經常趕到酒吧的時候渾身是汗,趕緊跑到廁所拿起紙巾就擦臉,再氣喘吁吁地上臺。轉機在2004年發生。廣西一個朋友來成都找歌手,說那裡開了一家全新的酒吧,一場400塊錢。蔡思濤都懵了,這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的價格,因為父親那時生病,他也就冒險去了。

真的很不一樣,相比於老式酒吧,那是一個打破歌手與觀眾空間的地方。酒吧裡有好多個小臺子,一個臺子就是一個舞臺,蔡思濤在那裡開啟了全新的音樂旅途,那個酒吧後來成為聞名全國的蘇荷酒吧,他也不知道自己成為了中國慢搖時代的第一批歌手。

2007年,他回到成都,那年夏天,快樂男聲在成都開辦賽區。沒有人知道這將是一場見證中國偶像新時代的比賽,成都當地最大的兩家酒吧——蓮花府邸和音樂房子的歌手們相約要去舞臺上battle。以一場更像打賭式的比賽作為開始,蔡思濤最終拿下成都賽區的四強。和他一起突破重圍,去全國比賽的還有張傑、魏晨和王錚亮。最終,他獲得了全國15強的名次。

父親也去看了比賽,落選後只對他說,結束也挺好的。這個比賽,這個行業,這個圈子,對兒子來說太辛苦。蔡思濤不覺得辛苦,只是覺得自己不太適合。從頭至尾,他想做的只是音樂。一旦踏進這條河流,他將會面臨許多無可奈何,可能要跑通告,上綜藝,做很多與音樂無關的事情。他看得很清楚,不止是07快男,公司裡還積壓了大量合約歌手,不可能每個人都有機會發專輯發歌,那是一件「絕對不現實,災難性的事情」。

他從那個曾經夢想的音樂圈裡跳出來,轉向了幕後,寫寫歌,製作專輯,他獲得了足夠豐富的精神上的犒賞。這個過程也令他開始理解,音樂是媒介,但並非是好的謀生手段。他只需要從中獲得快樂,力量的支撐,那麼就足夠了。

退伍的第10年,他和妻子開了一家日料店,叫淺草肆。美食聚集寶地的成都,扛過業內默許的兩年淘汰期,這家店頑強地活了下來,還在今年開了新的分店,孵化出新的產品線。十年前在成都酒吧街闖蕩江湖的毛頭小子,在飲食江湖裡找到了自己的歸屬。現在音樂更像一種陪伴,貫穿他人生的始終,告訴他人生還有太多可能。

蔡思濤的故事被搬上了NIO Radio(蔚來電臺,這是蔚來為車主打造的專屬電臺),這是城市移動空間裡的社群電臺,全國有3萬多人收聽。在這個空間裡,有各種各樣的車主故事,鼓舞著不同的人群。車主們喜歡上下班的時候開啟它,發現流動聲音裡共同的人生映照。

對抗所有人,抓住唯一的掌聲,感覺殘酷又迷人

全國劍道冠軍張朔也是NIO Radio中故事的主角。去年11月,3萬多人的電臺聽眾也在這裡聽到了他的經歷。

時光要倒退回40年前。11歲時,擊劍小運動員張朔最大的夢想就是要站在領獎臺上,高唱國歌。畢竟是個孩子,第一次走進擊劍訓練館的時候,他就感到害怕了。那些戴著面罩的大人們究竟在幹嘛?渾身包裹著訓練服,還拿著一把劍揮來揮去,刺在身上是不是會很痛,是不是會受傷。

當他真正開始訓練之後,才知道這並不是真問題。能讓他感到煩惱的,是日復一日的訓練生活,單調且枯燥。在成為運動員的前兩年裡,張朔幾乎都在重複幾個相同的動作。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面牆,移動步伐,練體能,如何握劍,如何刺劍。那段時間,他的期盼已經從唱國歌,變成很小的願望——穿上全套的訓練服,真正地上場比賽。他甚至產生過厭惡的情緒,不想起床,試圖逃避這種重複的日子。

大部分的時刻張朔是孤獨的,這也是競技體育的本質。擊劍比賽更多時候是一個人的專案,十幾歲的男孩寒暑假都去撒歡的時候,他只能困在小小的體育場裡,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相似的動作。不能和同齡的男孩們一樣瘋跑,也不能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逢年過節,唯一可以接觸的肉類就是魚。自律,是對他最大的考驗。

訓練五年,第一次站在了全運會的賽場上,還是什麼成績都沒有。所有人都在跟他說,「沒關係,你還年輕」。那一年,他16歲。儘管五年裡,他在全國的劍道比賽上什麼都沒有得到,但張朔對未來仍充滿希望。很小的時候他就想明白了,每次比賽的冠軍只有一個,那個冠軍就是他想要的。對抗所有人,去抓住唯一的掌聲,這感覺殘酷又迷人。

慢慢地打進小組賽了,打進了淘汰賽,打進了總決賽。直到20歲那年,張朔拿到了全運會的冠軍獎盃,這意味著在擊劍領域在全國他已經佔據了一個巔峰。很多人只看到了最終的結果,沒人知道那場比賽有多麼驚險。

張朔所在的上海隊贏下比賽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所有人都這麼認為。恰恰就在決賽的開局,一個重大失誤,讓他們大分落後於實力相差甚遠的弱隊,所有隊員都懵了。張朔在倒數第二場,奮力追回4劍,比分越拉越小。比賽還剩七秒的時候,比分打平了。正常思路里,所有人都在等待這七秒耗盡,最終進行加時賽。張朔的隊不想放棄,他們想在七秒鐘再去爭一分,結果又是一次失誤,再次落後,還有5秒,又扳回一劍,比賽只剩下2秒鐘了。最終在加時賽的時候,張朔團隊獲勝。

這對張朔的職業生涯,是一場影響深遠的比賽。他認為哪怕是一個職業運動員,一生也不一定會經歷如此波瀾起伏的狀況。也是這場比賽讓張朔明白,競技體育永遠有10%的不確定因素,一旦上場,這個不確定因素將會被放大50%。

現在,張朔已經成為了一名職業的擊劍教練。他發現自己可能會影響到一個人的人生,幾十個運動員的特點他都記得,誰的弱項強項,如數家珍。現在,運動員的勝利,比當年他自己的勝利還讓他高興。他覺得這就是一種傳承,也是一種運動員的成長,因為年輕無所畏懼,可以容許更多的失誤,但也需要更多的信念打破壁壘。20多年的運動生涯讓他明白,打冠軍也許不難,守衛冠軍更艱難。

前段時間,張朔帶領隊伍在全國劍道錦標賽裡獲得了成績,隊裡給他放了幾天假。他特意選了一天,和在NIO社群認識的朋友們聚會。平時訓練忙碌,和朋友們疏於聯絡,一旦獲得寶貴的假期,張朔就會想要與他們相聚。各行各業的人聚在一起,只要聊聊天,就心滿意足。這也是張朔從競技體育高強度訓練中抽離的一種途徑。

大院風雲

也是在這個NIO社群中,成都的波哥組建了自己的小分隊,只有30多人。他從不願意多加人,也不主張擴張人數,要精煉,要濃縮,擁有共同信念才是匯聚的理由。波哥說,這是他身上的大院氣質投射這個小小社群裡的影子。

出生於1970年代的波哥是最後一批大院子弟。他在成都的大院長大,父母既是軍人也是醫生,出了名的家教甚嚴。他卻是個野蠻生長的傢伙,經常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這並不能阻止波哥創作的激情,一到夏天,院子裡就會發放限量的冰棍票。冰棍票由報紙的新聞紙加上油墨印刷,很粗糙,他想也許自己也能做。那時候經常停電,每家每戶都有照明的白蠟燭,把白蠟燭滴在油墨印刷冰棍票上,用力一刮,油墨就會脫落印在另外的紙上。唯一的區別就是字是反著的。不仔細瞧看不出來,他悄悄地印刷了大量冰棍票,最開始做賊心虛,三張真的兩張假的混著用,後來當膽子大了,就開始批量生產。一個夏天弄了2000張左右的冰棍票,大院裡氾濫成災了。東窗事發後,父母就是一頓暴打。

和父親之間最大的衝突,爆發在高三那年。父母都是軍人,哥哥也是,他們也希望波哥也能成為一名軍人。波哥也倔強,立刻表明態度除了美術學院和建築學院,哪裡都不去。他瞞著父母偷偷報考了重慶的一個美術培訓班。

離開前,他是打算要和父母告別的,但總是有些意外。趁著父母去北戴河度假,他請高中時期最好的兄弟到家裡吃飯,喝酒抽菸。正在傷感,傳呼機的資訊響起,父母比原定計劃提早一天回來,離家還有30分鐘的路程。一地的酒瓶和菸頭,如果被父母撞到這種場景,他的美術夢會被完全阻攔。波哥趕緊收拾行李,驚慌失措地逃離了成都,坐上了開往重慶的火車。18歲的他,站在重慶火車站門口,第一次體會到了自由的滋味。

在重慶補習那一年,父親沒有給他打過一個電話。連他哥哥結婚,都不允許他回到成都。後來哥哥度蜜月的時候,專門跑到重慶來看望他,還帶來了父親的口諭:如果考美院考不上,就回來當兵。想畫畫可以,先託關係去軍區連隊,放三年電影。波哥覺得很受挫,決定的事情不可能會改變,他也不希望通過父母的關係走上畫畫這條路。1993年,19歲的波哥考上了八大美院之一的四川美術學院,成為了3000多人裡被選中的17人。錄取通知到家後,波哥把它貼在了家裡的大門上。後來,他才知道,他在重慶那一年,父親幾乎沒睡過一個整覺。

直到波哥成立家庭後,父子之間的矛盾才慢慢緩和。當生活趨於平靜,總是挑戰命運的波哥,卻被命運挑戰了一次。2017年2月11日,春節前夕,妻子被查出白血病。儘管從小就在飯桌上聽父母談論生老病死,但這個事實還是讓他難以承受。三天後的情人節,妻子陷入昏迷了。由於妻子肺部感染不能夠帶任何植物進病房,他畫了一枝玫瑰花,拉著妻子的手拍了一張照片。

化療半年後,妻子的身體看起來好像也與常人無異,8月份他們一家人還去了泰國度假——他和妻子是在Golf場相識的,那次也特意去打了Golf。那一天,波哥打出了Hole in One(一桿進洞)的成績,這對於業餘Golf愛好者來說,一生可能都沒有一次這樣的機會。波哥覺得這是對生活的一種預示,一切都要好起來了。

但事與願違。就在Hole in One的3分鐘後,波哥接到了成都醫院打來的電話,最新檢驗報告顯示,妻子必須馬上進行骨髓移植手術。波哥回憶起那天的場景,像在坐過山車,從大喜跌落谷底。好在命運總是眷顧他們的,妻子與表弟骨髓指標配型超過一半,他們採用了全新的半相合骨髓移植技術。那一年,他幾乎守在醫院,寸步不離。

妻子生病後,除了幫忙聯絡醫院,父親並沒有和波哥有更多的交流。有一天父親默默地給兒媳婦發去了一條簡訊,「你不用擔心。我們全家人都會努力地幫助你戰勝病魔,恢復健康。」波哥覺得父親打中了自己內心的某個角落,那是青年時期他們交流之間缺失的部分。

父親過去總說他,做任何事情都是不死到臨頭,永遠不知道悔改的。他想這其實是軍人父親傳遞給他的某種東西,情誼,責任,正義,夢想比天還大。波哥覺得這是父親,也是那個軍區大院留給他的東西。大院子弟的烙印已經打在了他的一生中,不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也還有希望,還要相信。

波哥加入NIO社群,是在妻子生病的時候。成都車輛限號限行,他沒辦法每天都來回奔波80公里去探望妻子,直到他知道了NIO,嘗試用電動汽車作為他的代步工具。他每天都能如願地看到妻子。他想把成都小分隊,打造成一個精品的車主社群,連管理微信群都是按照從小接受的大院思想,所有人輪值當群主,一人三個月,民主又公平。還有更多的人,他們也都是通過NIO Radio相識的。他們被這個飄在城市上空的聲音,密切地連在了一起。

波哥和家人在一起

Believe in better

蔡思濤、張朔、波哥,他們都是經歷過人生風雨,在彩虹之上找到了信念與希望的人。穿連起他們的,不止因為同樣堅守信念的命運故事,還因為他們共同擁有同一個NIO社群,即蔚來汽車的車主社群。在這個城市的角落,他們有另一個名字。

「淺草一刀」是蔡思濤,「淺草」是他家日料店的名字,一刀是成都話,「裁紙」的意思,一刀下去,乾脆利落,這個地盤是我的。張朔叫模子,那是上海話,很有哥們義氣的意思。波哥的名字有大院的氣息:壹薄雲天,把情誼,正義看得比命還重要的,是他生活的準則。他們帶著這個名字背後的人生走進了這個社群,像他們曾經的人生一樣勇敢。

90後女生遙遠,也像他們一樣加入了蔚來社群。那是她在攢了30多萬的首付後,購買的人生中第一輛汽車。過去她並不懂電動汽車和汽油車有什麼區別,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個耗電,一個燒油。至於出現的各種問題,她是沒有預想到的。她把這些小吐槽寫成文章發在蔚來App上。意見分成了兩派,有人表達同情,也有人認為她在胡說、抹黑蔚來。在她茫然失措的時候,李斌加了她的好友,替車主們道歉,並希望遙遠多給品牌一些時間。他告訴遙遠,當你想證明這個車不錯的時候,卻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特別能夠理解這種沮喪。

遙遠覺得自己好像被安慰到了。她覺得沒有哪個車企的老闆,會願意為了自己的車主去道歉。憑這一點,她願意多給這個品牌,多給這個社群多一些時間。她把自己的車看做一個小娃娃,它還需要更多的成長和扶持。和她一樣,車主們都喜歡把給汽車加電的車叫做奶車,一口一口給這個寶寶餵奶,盼它長大。

儘管有過一些不太愉快的經歷,她還是很喜歡這個社群,它提供了一個奇妙的世界。在這裡車主們是親密的社群夥伴,可以一起打Golf,插花,玩狼人殺。有農場的車主常會送來蔬果,皮革行業的車主開課,遙遠在社群裡學習到了如何專業地清潔、保養奢侈皮革。她覺得,這輛車還有「錦鯉」的特質。買車之後,運氣都變好了。脫單了,也跟其他車主學會了塔羅牌和Golf,這些技能在她談生意都幫上了大忙。「畢竟,只有在球場才見得到他們。」

遙遠每次開車上街,遇見別的蔚來車主,都會搖下窗戶特意跟她揮揮手打招呼,這是屬於他們的默契。她覺得自己是找到了一個歸屬,在這裡可以和不同車主之間撞出化學反應,在這裡吐槽,委屈沮喪是可以被理解的,被允許的。

車主們甚至把這種氛圍搬到了2019 蔚來日上。當著李斌的面,把車主們的吐槽唱成了一首歌《電動車主的自我修養》。深圳的蔚來車主組成了一支藍天合唱團,50多人報名,最終篩選出16人。排練超過60多個小時,有車主每天從廣州開車5個多小時,到達深圳參加排練。

龍哥是藍天合唱團的一員。能唱這首歌他很驕傲,他感嘆在現在的環境裡,居然有一個品牌可以為車主們提供這樣一個空間,能吐槽,能自黑,能無限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和意見。這裡,不止是汽車愛好者的碰撞,還有極具個人化的命運碰撞。

每天上班路上,龍哥最喜歡的就是聽NIO Radio,這是車主們才擁有的專屬電臺。每一次,他都會坐在車裡把每一個車主的故事聽完,才開車門去上班。龍哥印象最深的是就是蔡思濤的故事,還有一個69歲的老司機在歷史浪潮中,握住命運轉盤,砥礪前行的人生。儘管他們都是陌生人,但在這個空間裡,他們跨越地域和時代連結在了一起。

進入這個社群空間前,龍哥從沒想到與他站在一起的人,都是這樣經歷豐富的人。他們的故事跌宕起伏,都經歷過風雨,但也都對抗住命運,收穫了人生的高光時刻。如何在順流逆流中自處,這也是蔚來將要面對的命題。自從《2019最慘的人》刷屏,蔚來的困境變得愈發清晰,即便不是車主,也能夠體會到它此刻的舉步維艱。

「你們都快餓死了,還要請客?」2019 蔚來日還沒確定方案,蔚來內部已經收到了這樣的質疑,聲音除了來自高管,還包括10%的車主。他們認為當下的蔚來應該能省則省,形式不重要。但,蔚來還是堅持辦了這場一年一度的車主聯歡。

蔚來懂得,使用者是最重要的人。也正是這種深情厚誼收到了正向反饋。2019 蔚來日上,蔚來創始人李斌講到了湖南臨湘車主小李飛刀的故事,小李飛刀曾經用自己的車在400天內組織了390多場試駕,並且讓45個人成功地提車。有人自費幾十萬帶著蔚來參加澳門車展,有人在車主大會時贊助兩萬多瓶水,有人剛剛提車裝上臨時車牌,驅車800公里從海南島一路趕來,甚至有人為這次的聚會空運了600只大閘蟹……這是一群充滿好奇心的人,他們嘗試打破一種可能,一種侷限,一種束縛,營造了汽車新世代裡、與以往全然不同的交流空間。

一個車企能夠堅持每年都給使用者開一場專屬自己的演出,並與使用者這樣緊密相連,這樣的案例在過去的汽車業中幾乎從未有過。更特別的是,特別嘉賓都是蔚來自己的車主——包括ES8的車主、奧運冠軍李寧,旅行團樂隊的黃子君。大會微電影完全交給車主自己去拍,合唱團的歌詞怎麼寫,怎麼唱也由車主自己來定。就連選擇最終的演唱嘉賓鄧紫棋,也是因為鄧紫棋是一年內通過車載系統NOMI被點歌最多的女歌手。蔚來想做的,是儘可能給予車主最大的空間,吐槽也好,狂歡也好,做他們最想做的。

在消費主義盛行的時代,偏好喜惡都是轉瞬的事情,蔚來卻實實在在地守住了使用者的心。他們知道,只有使用者才是一切,才是所有可能的根基,才是believe in better的全部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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