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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日上午,日本海自平成30年度多用途護衛艦(30FFM)首艦最上號下水,艦名繼承自舊日本海軍最上號重巡洋艦。

最上號原計劃在去年11月下水,但因為英國的燃氣輪機中存在碎片,導致動力系統受損,後經過較大規模的維修,在推遲3個多月後下水。首艦熊野號在去年11月下水,舷號為FFM-2。此番最上號下水後,海自再次出現舷號為1的艦艇。

30FFM是日本戰後建造的第一種護衛艦(FF),採用了封閉長橋樓、一體化桅杆、英國MT-30燃氣輪機、主被動聲吶、環形CIC、雙組艦員、新舷號等新設計,打破了日本艦艇的保守傳統,創造了很多第一。30FFM最後的M,代表“Multi-Purpose”多工性,主要包括反水雷、佈雷等能力,不免有抄襲過時的瀕海戰鬥艦之嫌。

不過在日方看來,這些“創新”都不是最重要的,日方看重的是其“省人化”設計。所謂“省人化”設計,就是增加自動化水平,減少人員編制。30FFM人員編制為90人,達到了一個新水平。前幾年服役的朝日級驅逐艦,編制為120人,兩者排水量相差不大,但人員少了30人。

再譬如萬噸級的摩耶級驅逐艦,人員編制僅有179人,而美國伯克IIA級驅逐艦編制達到了380人,人員還需要住三層鋪,日本增加了排水量人數還足足減了一半。這幾年唯一的反面教材,是最新型的大鯨級潛艇,這種大型的常規潛艇人員編制達到了70人,之前的蒼龍級是65人。

海自這樣做的原因,是受國家整體少子化、老齡化影響。日本國力社會保障暨人口研究所推算,2042年時候日本65歲以上高齡人口將達到3878萬人。在人口不斷減少,高齡人口增加的情況下,2035年日本高齡人口比例將達到33.4%,平均每三人就有一人是高齡者。2060年達到高峰,比例為39.9%,平均每2.5人就有一名高齡老人。

如此老齡社會,顯然會對社會持續發展帶來巨大沖擊,同時需要大量年青人的強力部門,將面臨捉襟見肘的人力危機。現有推測資料,2060時候日本勞動力缺口將達到1800萬人。過去很長一段時間,日本國打銀髮經濟、活用女性,自衛隊募兵年齡放寬到32歲,鼓勵女性脫離鍋碗瓢盆參軍入伍。在募兵手段上,為了吸引宅男,更是不斷突破認知。

即便這樣,以高中畢業生為募集的物件群,入伍率大幅降低。隨著經濟的恢復,民間企業也出現了更大的人力需求,這也會加劇募兵困境。全體自衛隊的定員是25萬名左右,但實際數量是22萬5000名左右,缺編有2.5萬。如果一線部隊的隊員減少,各部隊的運作會受到影響。海自為解決缺編情況,只好將一些營門防衛轉交給陸自,以解決緊要部門用人危機。

現在看,海自艦艇的自動化水平提升了下來,緩解了用人危機,但這個措施僅能解決眼前問題,帶來的負面影響更為深刻。以30FFM為例,總長133米,艦寬16.3米,吃水4.7米,標準排水量3900噸,滿載排水量5500噸,排水量達到了日本通用驅逐艦的水平,超過了上一代的初雪級和朝霧級驅逐艦。

一樣的艦艇,少了30個人,以日本人愛乾淨的習慣,光打掃衛生面積就要增加三分之一,時間與強度自然水漲船高。再說戰備,為了維持必要的戰鬥能力,艦員最起碼要維持兩班倒。如果90名艦員維持2班運作,每個班次能不能完成任務不說,平均每天工作12小時,如果三兩天還好,七天以上就會讓人崩潰。美軍前幾年之所以頻頻撞船,就是因為三班倒工作強度大,自衛官再敬業也撐不住兩班倒。

有段子說,日本國文化靠抄襲,歷史靠篡改,國土終將沉沒,人口將要自絕,真不是空穴來風。而且,美國將封存瀕海戰鬥艦,日本人這次很可能抄錯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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