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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是枯燥的,自然是美妙的,當枯燥遇見每秒,每一個人都知道怎麼選,然而 理智的情緒並不會一直左右人們的思維,因此,人們之間便有了區別,有的人成了科學家,有的人成了普通人,他們各自從事著屬於各自的領域,然後儘自己的所能做到讓自己滿意的境地。科學與自然之間是否還有平衡點,這是大家都需要考慮的話題,科學家們在外太空發現,而這種發現最終需要轉換為生活元素,也就是自然,一旦發現無法轉化為可以被應用的現實,那麼發現也就失去了意義。

今天給大家推薦的影片《飛向太空》創作者想要跟觀眾們探討的就是這樣一個問題,心理學家開爾文在去探訪外太空之前,拜訪了一位資深飛行員伯頓。伯頓告誡開爾文,他所要去的行星上充滿了不可預知的風險,這種風險也有可能是奇怪的事情,然而開爾文不以為然,他選擇闊別了自己的過去而飛赴外太空。

然而在空間站,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開爾文在對一起案件進行調查的時候無意之間發現了自己已經去世多年的妻子,開爾文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然而當這個女人真正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一切都是真實的。這種情況並不是開爾文所獨有,空間站的幾個科學家都不同程度地有過相似的經歷。不過誰都沒有得到解答。

面對著外太空的未知跟現實中自己擁有的一切,開爾文陷入到了深思當中,而這一切並沒有因為開爾文的深思而有任何的蛛絲馬跡來幫助他答疑解惑。這個時候,伯頓的作用才體現了出來。

《飛向太空》是一部非常乏味且無聊的影片,任何試圖想要接觸這個經典作品的普通觀眾並不一定能適應本片的節奏以及展示方式。有人說安德烈塔可夫斯基與庫布里克都是兩位奇人,不過本質的區別在於庫布里克會將自己的作品用通俗的方式來解釋給觀眾,觀眾即使不明白所有,也能看懂其中的部分,這是對於觀眾友好的表現,然而安德烈塔科夫斯基卻並不是這樣。

作為一個創作者,站在作品的影響力上來說,安德烈塔科夫斯基是足以讓後人所仰望的偉大導演,甚至於很多後來的創作者都能從他的作品中不斷地吸收養分,然而這個偉大的創作者並不喜歡將自己的創作視野做一次深層次的接地氣的表達,對於他來說,作品展現的是思想,而理解這種思想則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普通觀眾的視野並不寬闊,想要探個究竟,往往很費勁。

《飛向太空》按照能理解的範圍去看,或許也能找到一些關於人與自然之間進行思考的理論,比如說影片的開始跟結束都是圍繞著大自然中的某一個現象進行的特寫,潺潺的溪流,搖曳的樹和可以感知到的風。這些都是與人類的生活息息相關的事情,這些事情也是構成這個世界的日常,然而這種日常卻最容易被人們所忽視。

人們忽視了日常,然後會去在意什麼?人們會在意未知的所有,比如說外太空,外太空是所有的科幻題材中人們日常描述的場景之一,然而這種“日常描述”卻並不是普通人的唯一,普通人生存在地球這個環境中,這是陪伴他們一生的場景,而外太空屬於探索者去發現的過程,這個過程無法構成普通人的人生。伯頓給與開爾文的勸告包含著一個長著對於後來人的引導。

伯頓並非是不喜歡外太空,而是在經歷了自己的輝煌之後,最終才會發現原來所有的平淡才是真。屬於伯頓的是真正存在著的地球的自然環境,而外太空雖然會給人以嚮往,但卻無法最終無法轉變為生活中的一部分。伯頓告誡開爾文要將自己的工作跟自己的生活分開,然而當開爾文發現了一個跟自己的妻子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的時候卻迷茫了。

伯頓沒法找到屬於自己的平衡點,在面對著這個陌生但是熟悉的女人的時候,他也開始迷茫了。生活在於發現,然而發現之後就需要我們進行一次又一次的判斷了,這種判斷的基準來源於個人對於生活的基本態度,伯頓最終用自己的一生證明了自己究竟喜歡的是什麼樣的生活,而這對於開爾文來說還是一個未經驗證的假說,開爾文沒有經歷過伯頓經歷的一切,他自然不會預料到自己在面對這種選擇的時候,會不會繼續保持自己的冷靜客觀。

人類在探索外太空的時候總是會面臨各種各樣的麻煩,然而當一個個的麻煩被解決,當一件件新的東西被發現,我們所要尋找的真的就是眼前所看到的嗎?這是一個問號,人類究其一生在外太空尋找,然而真正值得的東西卻早已經被大家當作日常所忽視,擁有的才是寶貴的,這一點很少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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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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