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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將“活著”作為影片表達的中心,同樣在苦難與死亡中體現生的意義,展現出特殊年代的人們為何而活、因何而活,是“為了活著本身而活”,是“像牲口一樣活下去”,也是“同生命的抒情搏擊”。“活著”的主題多義且複雜,《活著》與《芙蓉鎮》通過獨具中國特色的角度與思路,在影像中體現這一歷史深邃的宏大主題,具有一定的相似性。

《活著》與《芙蓉鎮》雖然歷史時期跨度大、主題宏觀,但是通過對特定地域民俗文化的具體塑造、單個家庭聚合離散的具體描繪,勾勒出華人對於“生”的細膩真摯的情感,《活著》中蒼勁的碗碗腔唱腔配以板胡高亢的音調貫穿福貴起伏的一生,見證他從奢靡頹廢的少爺變為艱難求生的手藝人。

《活著》與《芙蓉鎮》通過對當地戲曲民歌的採用、民俗文化的隱喻、地理環境的設計,構建出極具中國特色的陝西小城和湘西小鎮,將導演對於“活著”的抽象理解印刻在民族化的地域之中,伴隨著小城與民俗的演變靜靜訴說“活著”的故事。

《活著》展現了特殊年代底層居民小人物身上真實的生命狀態,“生便是生,死便是死,好死不如賴活著”,荒誕的死亡引出人對於“生”的思考。福貴在一次次磨難中始終保持著對於生的追尋,塑造出忍耐、堅毅的華人的形象。《芙蓉鎮》中人物的高升與批鬥反覆無常,“人”與“牲畜”的界限模糊不清,但始終不變的是人心中那根道德的標尺,人心不死,即便是像牲口一樣活下去,內心中仍是一個完整的人。

兩部藝術性、哲思性、史詩性極高的影片,同樣具有很好的觀賞性,這在一定程度上與電影的大眾化傾向相關聯。首先,兩部影片都採用“大團圓式”結局,在結尾處賦予人物以希望,讓“活著”的主題深刻但不過於沉重。

電影《活著》中的最後一鏡溫馨美好,金色的Sunny灑在屋內,祖孫三代圍在一起互相遞菜吃飯,皮影箱子裡充滿活力與生機的小雞,是等待忍耐後生活的希望。《芙蓉鎮》結尾,秦書田回到家鄉,明朗的畫面伴隨著碧綠茂密的蓮葉,丈夫與妻子、孩子相聚,一個家庭重歸完整。兩部影片都在悲喜交加中走向團圓式結局,將希望最終呈現給觀眾,對生活賦予了美好的寄託。

電影《活著》與《芙蓉鎮》在極具中國色彩的影視化創作角度與思路中體現出華人對於“活著”的認識和態度,展現了老一輩人生命的激情與頑強,他們在艱難曲折的環境中仍懷有對於“活著”的渴望,是生命韌性與價值的突出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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