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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罪》影片的幾例事件出現了:一場命案離奇發生,沙摩塞不想接手,米爾斯躊躇滿志,但隨即他們發現,這樁命案只是連環殺人案的一個開端,這時戲劇情境建立完成。隨著情節的繼續發展,沙摩賽和米爾斯找到神秘指紋作為破案線索,故事在此發生了轉折,得以繼續往下推進。至此,故事到達了第一個情節點,第一幕完成的同時激發了觀眾的好奇心和對人物的移情心理機制。

在第二幕中,兩位警官找到了兇手的住處,兇手約翰襲擊了米爾斯卻故意放他一馬,給觀眾造成懸念。犯罪仍舊持續,影片的第二個情節點也隨之到來:當罪犯完成第五宗案件“驕傲”後,主動來警局自首,並告訴兩位警官,他要帶他們去找餘下的兩具屍體,而這兩具屍體正對應著還未完成的兩宗罪名“嫉妒”與“憤怒”。

導演悉德·菲爾德的三幕式結構已經成為無數好萊塢電影的範式化結構,但這種近乎工藝生產的形式也被不少人指責為扼殺編劇的創新能力。但《七宗罪》證明,即使在嚴格標準下的三幕式結構中,編劇仍舊大有可為。劇作者以數字“七”作為線索,七罪七罰、七次下雨、故事發生在七天內,結局發生在第七天的下午七時,以天主教的七宗罪結構情節,環環相扣,每一個情節點都作為一個不可返回點指向下一個罪名,更妙的是,編劇在影片的最後對傳統連環殺人故事的施力方和受力方做了顛覆,在故事的最後,殺人犯變成了受害者,警察變成了殺人犯,這種倒置是極具戲劇性與震撼感的。

“似是而非的美好”是《七宗罪》的相反價值,米爾斯認為約翰濫殺無辜,而自己逮捕他正是為了消除罪惡,維護世界的美好,但約翰卻說,“一個死胖子,肥得站不起來,你若在街上看到,會跟朋友一起嘲笑他,你若正在吃飯,他會令你無法下嚥。只有在這墮落的世界,才能無愧地說他們是無辜的,這正是我的信念,而我們容忍,只是因為見怪不怪。”在約翰看來,罪惡的不是他,而是這個墮落的世界,他作為“被上帝選中的人”,目的是匡扶這個世界真正的美好,而警官是這個罪惡世界的維護者。故事進行到這裡,善惡被顛覆,約翰完全佔據了主動權,米爾斯與沙摩塞成為被審判的對象。至此,影片為人們理解世界提供了宗教的角度,在普世價值中“美好”的概念變得似是而非起來。

但《七宗罪》中的人物卻是符號化的,熱血衝動的米爾斯,沉著冷靜的沙摩塞,善良溫柔的翠西,偏執極端的約翰,似乎每個人的性格都可以一言以蔽之,且每個人的性格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麥基曾明確表示,“當人物的內心生活和外在表現就像一塊水泥一樣同為一物時,這個角色就成了一張重複出現的、可以預見的行為的清單。”可見,《七宗罪》在人物塑造上犯了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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