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遼闊富饒的非洲草原上,動物們花費畢生的精力去研究如何安全地存活下去,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擁有自己的後代那真是“此生無憾”了。
根據達爾文的觀點,雄性動物和雄性遺傳物質在繁育後代這個問題上是相對過剩的,雄性動物必須透過競爭才能擁有交配的權利,勝出者只是少數,大多數失敗的雄性甚至不可能接觸到雌性,在發情期中體內激素的促使下,這些光棍就開始另想辦法了。
母系社會下的象群,雄象的地位永遠在底層。
非洲象喜歡過群居的生活,一般20-30只整合一個家族群,這些家族成員主要是由雌象和幼象以及青年雄象組成,每一個象群都有一個雌性頭領,在頭領的領導下,象群有著嚴格的等級制度,無論是遷徙路線、吃喝、甚至是交配都由頭領說的算,象群常駐成員中大多是頭領的雌性後代,雄象在群體中沒有位置,長到15歲時就必須離開群體。
所以我們一般見到單獨或者兩三個結伴遊蕩的非洲象一般都是雄性,大象作為高智商動物,象群幾乎不可能被拆散,即便是頭領出了意外,象群會在短時間內重新推選出最有經驗的雌象作為新頭領,讓遊蕩的雄象半路遇見一個落單的雌象,簡直太難了。
這種特殊的社會秩序最大的優點就是儘可能避免近親繁殖,非洲象沒有固定的發情期,缺點也很明顯了,雌象進入發情期後周圍並沒有現成的雄象,這就要使用非洲象的超級感官能力了。
雌象在發情期中會用腳跟地面的振動所產生次聲波,這種次聲波傳遞的距離達數百公里,識別次聲波也是發情期的雄象最為敏感的感覺,一旦受到訊號,雄象就開始不分晝夜的往就近的雌象位置趕路。進入發情期的雄象會變得異常興奮和暴躁,在這趕路的過程中體內雄性激素會積累到最高。
但是,可怕的不是距離,是披星戴月的趕來後,發現名花有主了。非洲象終生都在生長,年齡越大的雄象在競爭中更有優勢,很多剛成年的雄象根本沒機會和雌象交配,而且雌象會和中意的雄象在安靜的角落獨處,落敗者甚至連面都見不到。
此時的雄象會變得非常的危險、破壞力十足,在雄性激素的驅使下,雄象會想方設法尋求釋放,有些雄象會找點石頭或者樹幹對付一下,如果意外發現悠閒自得的犀牛,會直接憑藉體型優勢強迫犀牛,作為受害者,不堪重負的犀牛很有可能在這一過程受傷,甚至死亡。
獨居的犀牛,最有可能孤獨終老。
犀牛,作為僅次於大象的第二大陸生生物,可沒有大象那般緊密的社群關係,體肥笨拙的犀牛一般有自己獨立的領地, 個體之間很少接觸。一頭犀牛的領地在數十平方公里範圍內,但目前來看,它們的領地可以變得更大,因為現存的所有犀牛都是瀕危物種,有時甚至見到同類的機會都不算大。
犀牛的求偶行為可沒有大象那種“超級感官能力”,數百公里外都能聽見,犀牛的求偶很簡單,簡單到基本靠吼,它們的眼睛雖然很小,但是嗅覺和聽覺非常靈敏,加上都有固定的領地,發情期的犀牛也就不需要長距離“通知”了。
犀牛在求偶過程非常的文藝,除了吹口哨等吼叫之外,雄犀牛還會用角小心地觸動雌犀牛的角,使角互相摩擦,有時公犀牛得到的只是碰撞,表示拒絕。透過多次不斷嘗試後,當母犀牛接受了公犀牛的求偶後,它們就一起圍著個圓圈奔跑。跑完後,公犀牛急忙向母犀牛靠近,這種戲劇性的行為要持續好幾個小時。
發情期內如果沒有合適的犀牛怎麼辦,這時候無論雄性犀牛還是雌性犀牛都非常的暴躁,稍受刺激就會攻擊任何目標,包括人類。這種刺激甚至可能是陌生的氣味或者是聲音,受刺激的犀牛可不是鬧著玩的,這種大塊頭的奔跑速度很快,能達到時速45公里,衝擊沒有命中目標時,轉身的速度也很快。
隨著犀牛的數量越來越少,剩下的犀牛們想要在發情期中遇到合適的配偶變得越來越難,於是它們把視線下放到了河馬身上。
在正常情況下,犀牛和河馬都是和平相處的,犀牛的生活領地離不開水,而河馬正是河流之主,平時遇見了甚至會進行摩擦撓癢癢等方式進行交流,不過犀牛是有可能對河馬下手的,特別是在發情期中。
在南非克魯格國家公園拍到的一段資料顯示,雄犀牛在遇見領地內的雌河馬時,剛開始還能保持基本的剋制,但是雄犀牛下一步的舉動讓人驚呆了,在河馬坐下的時候,不斷上前的雄犀牛似乎認為時機到手,趕緊往河馬的背上爬,好在河馬的體型也不再小數,立即對犀牛進行示威,無奈面對窮追不捨的雄犀牛,乾脆跳回河水裡。
結語
隨著人類活動的擴張,以及物件牙犀角的非法盜取,大象和犀牛的數量越來越少了,群居的大象還有一點“報團取暖”的能力,但是孤獨的犀牛,加上困難的生育,導致世界上所有種類的犀牛都成為了瀕危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