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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 | nagashi

如果沒有無盡的好奇心,科學家就什麼也不是,但有時這種特質會引導他們走向奇怪的研究方向。

相信大家對諾貝爾獎並不陌生,那你是否聽說過“搞笑諾貝爾獎”(IgNobel Prizes)呢?幽默是人類智慧的最高境界,搞笑諾貝爾獎由《科學幽默雜誌》(Annals of Improbable Research)雜誌主辦,評委中有些是真正的諾貝爾獎得主,其目的是選出那些“乍看之下令人發笑,之後發人深省”的有趣研究。

每年的搞笑諾貝爾獎都會有一個主題,比如前年的主題是“習慣”,去年的主題是“蟲子”,而今年的主題則是“工程”。與以往一樣,今年的第31界搞笑諾貝爾獎不負眾望地給大夥又長了一番見識,獲獎成果也是五花八門:

“啪啪啪可以緩解鼻塞”,“留大鬍子是為了在戰鬥中護臉”,“政客越胖,國家越腐敗”,“貓會說幾十種話”,“一口香糖一世界”,“爛片也有味道”,“行人為什麼會/不會撞到一起”,“如何在潛艇裡殺死小強”,“犀牛吊起來空運最安全”。

醫學獎:啪啪啪可以緩解鼻塞?

獲獎名單:Olcay Cem Bulut、Dare Oladokun、Burkard Lippert、Ralph Hohenberger。《證明性高潮在改善鼻腔呼吸方面可以像減充血藥物一樣有效》。

早在1897年,著名心理學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密友和知己——一位名叫威廉·弗里斯的德國耳鼻喉科醫生,提出了一個“反射性鼻神經官能症”的理論,假設在人類的鼻子和生殖器之間存在一種生理聯絡,形式是“位於鼻甲上的生殖器點”。

奧地利心理學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和德國生物學家和內科醫生威廉·弗里斯

雖然弗里斯的理論從來沒有任何科學依據,但Olcay Cem Bulut等人想驗證一下,在一個多世紀後,弗里斯的理論是否會有意想不到的用處——也許性行為可以幫助疏通鼻塞?畢竟,之前的研究表明,體育鍛煉和激素變化可以開啟鼻腔氣道,那為什麼不能是啪啪啪呢?這顯然也是一種體育鍛煉(手動狗頭)。

對此,Bulut及其同事招募了18對異性戀伴侶參與了這項研究,他們都是醫療保健工作者或醫療保健工作者的伴侶。研究人員測量了參與者在性行為前後的鼻腔阻力和流量,以建立一個基線,測量時間點包括,性行為前高潮後、高潮後30分鐘、高潮後1小時以及高潮後3小時。第二天重複了這個實驗,參與者在發生性行為前噴一種緩解鼻塞噴劑,出於性別平等的考慮,這些資料只有在夫妻雙方都經歷了性高潮的情況下才能獲得。

Bulut等人發現,性行為確實可以改善鼻塞,其效果與緩解鼻塞噴劑一樣,可以持續60分鐘,並在3小時內恢復到基線水平。

誠然,12小時或更長效的鼻腔噴霧劑可以持續更長時間,但啪啪啪顯然更為有趣。不僅如此,有些人會對鼻腔噴劑過敏或是產生其他不良反應,所以如果能提出一個有效改善鼻塞的自然替代方法,其意義會截然不同。Bulut表示,他們會進一步調查自慰是否對單身女性也有類似的影響。

生物學獎:貓會說幾十種話?

獲獎名單:Susanne Schötz。《貓是怎麼和人類交流的:呼嚕聲、唧唧叫、碎碎念、顫音、尖銳聲、低沉的喃喃、喵喵聲、呻吟聲、吱吱聲、嘶嘶聲、嚎叫聲、怒吼聲、咆哮聲……》。

搞笑諾貝爾生物學獎得主——Susanne Schötz是瑞典隆德大學的一名研究人員,她在長達數年的時間裡記錄了自己的貓——文森特以及同窩的三個小貓咪——多娜、洛奇和特魯的咕嚕聲,更好地理解家貓的不同發聲方式,並發表了五篇不同的論文。

Schötz發現,咕嚕聲和喵聲是貓咪最常見的叫聲。貓咪發出咕嚕聲的原因有很多:當它們生氣、緊張、痛苦的時候,當它們感到滿足和快樂的時候。但有時候,貓咪透過窗戶看鳥時也會發出唧唧叫,為食物而發出的喵咪叫聲的音調輪廓會上升,而與去獸醫診所有關的喵咪叫聲的音調輪廓會下降。

基於此,Schötz假設貓可以“半有意識地”改變語調、強度、長度和發聲的質量,以適應不同的環境,大多數貓都有類似的這種所謂的“韻律變化”,而這些變化可以被有經驗的人類聽眾正確地解釋。

因此,如果你只覺得你的貓只有一種或幾種聲音,那可能是你對自家貓咪的關注度還不夠。

生態學獎:一口香糖一世界?

獲獎名單:Leila SatariAlba GuillénÀngela Vidal-VerdúManuel Porcar。《在不同國家的人行道上,使用基因分析鑑定了滯留在丟棄的口香糖中的不同種類的細菌》。

人們咀嚼某種形式的口香糖可以追溯到數千年前,從中石器時代和新石器時代的木焦油,一直到今天在世界各地銷售的各種各樣的商業口香糖。但咀嚼過的口香糖卻是一種令人生厭的廢棄物,它會出現在人行道、牆壁甚至是無價的藝術品上。有時它也會成為一個旅遊景點,就像西雅圖臭名昭著的“口香糖牆”,位於派克市場後面的一條小巷裡。

西雅圖著名的“口香糖牆”位於派克廣場市場後面的一條小巷裡,它積累了20年的用過的口香糖,直到2015年才被蒸汽清洗乾淨。

來自西班牙巴倫西亞大學的Leila Satari及其同事開始對來自五個不同國家丟棄的口香糖(包括他們實驗室周圍的街道)的細菌群落進行表徵,並監測其隨時間的變化。他們的實驗還包括咀嚼13種口香糖樣本(Orbit和Trident品牌),並將它們放在戶外人行道上長達12周,同時監測細菌含量的變化。

Leila Satari等人在口香糖樣本中發現了適度程度的細菌種群多樣性。他們還發現,剛咀嚼過的口香糖富含口腔微生物,而放置了幾周的口香糖則會替換成周圍環境中發現的微生物。

他們在論文中總結道:“總的來說,我們的結果表明,口香糖中的微生物種類會不斷髮生變化。因此,雖然人們擔心隨處丟棄的口香糖會攜帶病原微生物,但口腔細菌的相對壽命可能在法律和法醫領域被證明是有用的,就像DNA分析一樣。”

化學獎:電影是有味道的?

獲獎名單:Jörg Wicker、Nicolas Krauter、Bettina Derstroff、Christof Stönner、Efstratios Bourtsoukidis、Achim Edtbauer、Jochen Wulf、Thomas Klüpfel、Stefan Kramer、Jonathan Williams。《透過化學分析電影院內的空氣,以測試觀眾產生的氣味是否能可靠地反映觀眾所觀看的電影中有暴力、性、反社會行為、吸毒和髒話的程度》。

大家都知道,分級委員會決定電影等級的過程是非常主觀的,他們會透過經驗主義去劃分電影適合哪些年齡的觀眾。那麼,是否有更客觀的方法來對電影進行分級呢?

以Jörg Wicker為首的德國研究團隊在2015年發表了一項有趣的研究,觀眾撥出的揮發性有機化合物(VOCs)的形式可以反映特定電影中的特定場景的暴力、性、反社會行為、吸毒和髒話的程度

他們發現,當觀眾的集體脈搏和呼吸頻率一致增加時,特殊的感測器可以檢測到相應的二氧化碳和數百種其他VOCs的上升,其中一些被發現與特定型別的場景相對應。研究結果證明,懸疑和喜劇場景的效果最強。

在2018年,Wicker等人發表了第二篇論文,試圖證明使用VOC測量作為工具對電影進行適合年齡分類。這些資料是從11部不同電影的135場放映中收集的,測量了約1.3萬名在德國美因茨電影院觀看電影的觀眾的呼氣量。

但遺憾的是,他們發現大多數化合物不能可靠地預測所有的電影年齡分類,這也可能收到樣本數量太少的限制。唯一的亮點是異戊二烯,它能可靠地預測德國五種年齡分類中的三種(FSK 0、6和12)。

運輸獎:四腳朝天空運犀牛更安全?

獲獎名單:Robin Radcliffe、Mark Jago、Peter Morkel、Estelle Morkel、Pierre du Preez、Piet Beytell、Birgit Kotting、Bakker Manuel、Jan Hendrik du Preez、Michele Miller、Julia Felippe、Stephen Parry、Robin Gleed。《透過實驗確定了空中倒轉犀牛是否更安全》。

非洲南部的野生黑犀牛(Diceros Bicornis)面臨著偷獵者的嚴重威脅,同時農業發展也大量侵佔了它們的領地,這導致黑犀牛的近親繁殖。因此,非洲各國政府開始偶爾將犀牛轉移到不同的地理區域,以促進黑犀牛的基因交流。

但問題是,考慮到崎嶇的地形,用卡車運輸犀牛是非常困難的,所以奈米比亞環境和旅遊部已經訴諸空中運輸犀牛。這包括在安全距離內用強效阿片類藥物對野生黑犀牛進行麻醉,然後將被麻醉犀牛四腳朝天綁在直升機下運輸。

使用直升機將黑犀牛四角朝天吊起來運輸

美國康奈爾大學的Robin Radcliffe及其同事指出,沒有人研究過這種做法對犀牛的生理影響。他們擔心使用阿片類藥物是否會對犀牛造成不良影響(併發症可能包括低通氣、低氧血癥、高碳酸血癥或高血壓),以及在卡車運輸時將鎮靜的動物倒懸在水平位置是否有不良影響(麻醉下動物的姿勢會影響心血管和肺功能)。

研究共涉及了12頭注射了鎮靜劑的黑犀牛,其中6頭先被置於水平(側臥)位置,然後用腳將其懸掛起來,另外6頭則將兩種姿勢的順序顛倒。研究人員測量了黑犀牛處於兩種姿勢時的關鍵生命體徵。

在一開始,Radcliffe等人假設,犀牛四腳朝天倒置的姿勢會比水平側臥姿勢產生更多的不利影響。但他們的研究結果未能證實這一點,所有的12頭犀牛都出現了嚴重的低氧血癥(低血氧)和高碳酸血癥(血液中二氧化碳過多)的症狀。

最終,他們只能在論文中寫道:“將犀牛四角朝天懸掛10min並不會比側臥更損害肺功能。”

經濟學獎:領導越胖,國家越腐敗?

獲獎名單:Pavlo Blavatsky。《一個國家的政客的肥胖程度可能是該國腐敗的一個很好的指標》。

在大眾的想象中,腐敗和政治往往像巧克力和花生醬一樣密不可分,只是結果遠不如人意。Pavlo Blavatsky是法國蒙彼利埃商學院的一名研究員,他表示,先前的研究表明,政治腐敗(如賄賂和勒索)會降低一個國家的經濟增長,增加道路建設成本,阻礙外國投資,增加公共債務,以及其他不利影響。但是,用來確定一個國家的政治領導人可能有多腐敗的指標往往是高度主觀的。

在該研究中,Blavatsky提出了另一種評估腐敗的更可量化的方法——政治領導人的身體質量指數(BMI)。

由於很難獲得政治領導人的醫療記錄,Blavatsky決定透過計算機視覺/機器學習和麵部識別來確定這些政治領導人的BMI。他選擇了15個前蘇聯的政治領導人的299張的照片作為樣本,然後用計算機視覺演算法對這些樣本進行計算,以獲得每個政客的BMI值。

他發現,測試樣本中的大多數政治家的BMI都相當高:96名政治家肥胖(BMI在35到40之間),13名政治家嚴重肥胖(BMI大於40)。只有10人的BMI在正常範圍內,而且沒有人體重過輕。

此外,當Blavatsky將他的資料與這15個州的腐敗衡量標準進行比較時,他發現兩者之間存在高度相關性。例如,波羅的海國家(愛沙尼亞、立陶宛和拉脫維亞)和喬治亞被認為是腐敗程度最低的國家,其政治領導人的BMI中值最低。

雖然兩者的相關性並不完美,但Blavatsky仍然認為,這可能是評估政治腐敗的一種可行方法。然而,他謹慎地指出,這些結果並不一定意味著肥胖政客比非肥胖政客更腐敗!

和平獎:大鬍子可以在戰鬥中護臉?

獲獎名單:Ethan Beseris、Steven Naleway、David Carrier。《驗證人類進化中胡須是為了保護自己免受臉部攻擊的假設》。

古往今來,在很多文化中,濃密的鬍子都被認為是非常陽剛的。但是Ethan Beseris等人認為這可能不僅僅是文化偏好造成的,也可能是人類的鬍鬚可以在戰鬥中提供保護。畢竟,下頜骨(通常被鬍鬚覆蓋)是打鬥中最常見的骨折部位,在缺乏現代外科治療的年代,這可能是一種致命的傷害。

研究小組使用了與人類毛髮接近的家養綿羊的面板樣本,這些樣品被放置在由纖維環氧複合材料製成的骨骼模擬物上,並分為三組,第一組羊毛正常覆蓋,第二組羊毛被剪斷,第三組羊毛被拔毛,隨後三組樣品受到從特定高度落下的鈍物砸擊。

他們發現,相比剪下和拔出羊毛的樣本,覆蓋羊毛的骨骼模擬物吸收了近30%的更多能量。這表明,鬍子的確能夠大大減少來自鈍物的擊打力量,從而減少骨折現象。從這個角度來看大鬍子打架的確有天然的優勢,這可能也是關二爺留長鬚的原因之一。

Beseris說道:“這也許可以解釋為什麼面部毛髮與高男子氣概、社會支配地位和行為攻擊性有關,因為它可能是減少面部傷害的真正指標。”

物理學獎:行人為什麼不會撞到一起?

獲獎名單:Alessandro Corbetta、Jasper Meeusen、Chung-min Lee、Roberto Benzi、Federico Toschi。《研究行人為什麼不會經常與其他行人相撞的實驗》。

行人交通是動態集體行為的一個有趣的案例研究,許多物理學家也對它很感興趣。Alessandro Corbetta等探討了,當行人遇到迎風而來的行人時,如何不斷調整自己的軌跡,以避免碰撞,保持舒適的個人空間。

Corbetta在論文中寫道:“這個科學主題之所以吸引人,不僅是因為它與新興復雜性、圖案形成和活性物質的物理聯絡,而且它在民用設施的設計、安全和效能方面的應用也非常相關。”

物理學家將這樣的系統建模為相互作用的物質粒子,社會力以類似於物理力的方式作用於人。但是,對這樣一個複雜的系統建模是困難的,部分原因是缺乏高質量的實驗資料。因此Corbetta等人在荷蘭埃因霍溫的三個火車站進行了為期六個月的行人跟蹤實驗,並在四個微軟Kinect感測器的幫助下收集了從2014年10月到2015年3月的資料。

在荷蘭埃因霍溫火車站進行的為期六個月的步行者跟蹤活動

他們每天收集10萬多條行人軌跡,總計約500萬條,並利用這些資料建立一個更好的行人互動模型,該模型最適合描述為“二元碰撞避免”(即兩個人儘量不撞到對方)。Corbetta認為,他們的方法可以推廣到更復雜、更密集的人群互動。

動力學獎:行人為什麼會撞到一起?

獲獎名單:村上久志、Claudio Feliciani、西山裕太、西成勝弘。《研究行人為什麼有時會與其他行人相撞的實驗》。

雖然Corbetta等人解釋了行人為什麼不會撞到一起,但實際上,在生活中如果我們遇到一個十分默契的陌生人,上演一番“相向而行,你左我右”的戲碼,那還是很可能撞到一塊兒去。

因此,村上等人決定進行一項實驗,研究在人群中出現的自組織模式。先前的研究發現,行人之間的互動不是受到與他們相鄰的人的當前位置的影響,而是受到他們預期相鄰的人的未來位置的影響。

換句話說,人群中的行人不僅會被動地被其他行人排斥,還會主動地在人群中找到一條路,預先與相鄰的人協商避免碰撞。

研究小組招募了54名男性大學生,讓他們沿著一條筆直的走廊反覆行走,走廊的兩端都有等候區。他們將參與者分成兩組,在假設隨機選擇的起始位置後,朝不同的方向行走。但有一些參與者會扮演“走神的行人”,他們被要求一邊在走廊上散步一邊看手機,而走神是行人相撞事故的主要原因。

研究人員發現,行人分心會延遲人群中的自組織模式的形成,導致行人之間發生更多碰撞,而不管他們是否在看手機。

商業區的“低頭族專用通道”

村上久志對此總結道:“這些結果表明,躲避機動通常是一個合作的過程,行人之間的相互預期有助於有效的模式形成。我們的發現可能會影響各個領域,包括交通管理、決策研究和群體動力學。”

昆蟲學獎:如何在潛艇裡殺死小強?

獲獎名單:John Mulrennan Jr.,、Roger Grothaus、Charles Hammond、Jay Lamdin。《研究一種控制潛艇蟑螂的新方法》。

潛艇在水下作業時構成一個封閉系統。例如,潛艇透過淨化來回收空氣,這也使得控制潛艇上蟑螂的數量成為了一項獨特的挑戰。因為如果不讓有毒氣體殘留在空氣中,就不可能使用殺蟲劑進行燻蒸。

根據Mulrennan等人的說法,柴油潛艇和核潛艇都採用二氧化碳燻蒸法來控制蟑螂(至少在1971年這項研究發表時是標準做法),但當時並沒有統一的規定。

為了探索替代方案,研究人員用一種商用的名為敵敵畏的殺蟲劑氣溶膠對8艘潛艇進行了處理。他們還確保所有的櫥櫃、抽屜和空隙都打開了,所有的通風系統都關閉了。兩小時後,所有船隻通風一小時後,船員才被允許重新登船。

Mulrennan等人在通風后立即清點所有死去的蟑螂,以確定最初的殺死數量,24小時後,所有剩餘的蟑螂都被沖走。他們還採集了所有潛艇內部的空氣樣本,以確定通風前後敵敵畏的濃度。

研究結果顯示,敵敵畏在24小時後對蟑螂的控制效果達到97%至100%,空氣中的化學物質濃度在1至4小時內迅速消散到安全水平。然而,這種方法對蟑螂卵沒有效果。因此Mulrennan建議在兩週後再對潛艇進行處理。

值得注意的是,自1971年以來,科學已經取得了顯著的進步。1998年,歐盟禁止了敵敵畏的使用,美國環保局從1995年開始限制使用敵敵畏,因為擔心其持續的毒性作用——比如2010年的一項研究顯示,兒童患多動症的風險增加。

所以,能否在潛艇上推廣敵敵畏滅殺小強仍有待進一步驗證。

結語

總而言之,今年的搞笑諾貝爾獎依舊十分雷人,涵蓋了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看完之後著實讓人大漲姿勢。比如,當你鼻塞時,可以透過和伴侶溝通感情來緩解症狀;你的貓可能會說很多種話,如果你能一一辨別就能理解它的心情;當你看一些限制級的電影之後,要噴點空氣清新劑,這能防止暴露你到底看了什麼;走路不要看手機,尤其是密集的車站,否則就成了“害群之馬”;留最長的鬍子,才能打最狠的架!

參考資料:

https://arstechnica.com/science/2021/09/feline-acoustics-the-smell-of-fear-and-more-receive-2021-ig-nobel-prizes/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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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初戀臉”的女生,一般有這幾種特徵,不愁沒人追,看看你是嗎?
  • 寵物犬(尤其是烈性犬)是不是隻是表面忠誠,被約束才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