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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我們就是動物,就像狗,貓,都必須遵循這個世界執行的規律,生下來,活到死,就這麼簡單。

臨死前,無論你多麼惋惜和不捨,或者感到解脫和平靜,死後什麼都不會存在。你的肉體只會作為養分,供給其他生物繼續迴圈。僅此而已。

電影《大話西遊》中,至尊寶問菩提老祖: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嗎?需要嗎?愛情本是人生的一部分,人生也可以這樣問:人活著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 需要嗎?

那人為什麼要活下去?或人生還有意義嗎?

這是古往今來許多哲人思考的一個重大命題,其回答也是多種多樣。但我覺得人生還是有意義的,怎麼能沒意義呢?關於人生意義的思考,本身就是一件有意義的事,事關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塑造,事關人生道路的選擇。有的人一生懵懵懂懂,渾渾噩噩就此一生,為活而活,甚至步入歧路,又有何意義呢?

所謂意義和價值是對人而言的,既然說到人,就要明白人有兩種基本屬性,其一是動物性或生物性。在這方面,人和其他動物並無本質不同,最終都有一死,都是從生到死之間與外界的物質交換及迴圈。從生物性角度來衡量人生意義是沒有意義的事,人都會死,但那又能怎麼樣呢?那又能說明什麼呢?這只不過是誰都知道的一個事實而已,本身沒有多大意義。

人的本質屬性是社會性,談人生的意義和價值是從這個角度去談的。那就是人之一生,是否有功於國家,有益於社會,友愛親朋,友善他人,做一個自立自強之人。所謂,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所謂“終日乾乾,反覆道也”,所謂“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以仁為已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雖然人還是終有一死,但生死之間有大區別、大不同。有的人生的偉大、死的光榮;有的人生的卑鄙、死的齷齪;有的人活著,但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但還活著;有的人之死輕於鴻毛,有的人之死重於泰山;有的人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趨避之,有的人平時袖手談心性,臨危一死報君難;有的人青史留名,有的人遺臭萬年。可見,同樣面對生死,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生有生的意義,死有死的價值,生死之間,便是人生。活的時候,要看為國家、為社會、為他人做了什麼,死了之後,當人們評判他的時候,要看他一生做了什麼,留下了什麼,讓人們記住了什麼。起碼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積極向上之人,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

牛頓死了,愛因斯坦死了,但他們的精神和知識傳承下來,已經並將繼續造福人類。馬克思死了,恩格斯死了,他們的精神遺產和思想之光仍在繼續照耀世界。諸如此類,還有很多。一生當中,他們的創造、創新和奮鬥,改變了自己,也改變了世界,惠及了人類。雖然他們死了,但他們以另一種形式活在人們心中,活在人類文明中。

所以,何必貶低和否定人生的意義呢?人都會死的,但由此把人與人之間劃等號,甚至把人和其他動物劃等號才是最沒意義的一件事。

脫離人的社會性而談人生的意義,那只有生物意義上的基因傳承和本能的物種延續。而人之為人,之所以被稱為萬物之靈,就是因為能超脫本能,不僅有基因和物種的傳承,更有精神和知識的傳承,這才是人類的偉大和可貴之處。正因為此,人類才可能從蒙味的過去走向文明的現在,也可由此出發,走向更廣闊的未來。

《大話西遊》中,作為凡人的至尊寶死了,他拿起金箍,自己戴到了頭上,他不再留戀塵世間的一切,而且擔起了保護唐僧西天取經的重任,把自己的生命融會進一項偉大的事業之中。

他不是不留戀愛,但他必須超越愛,他只能超越愛,他得前往彼岸,去取真經,度化在虛妄中沉浮的眾生。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至尊寶,或至尊寶身上都代表或寄託著我們人生的影子,也許我們沒有師父唐僧的教誨,沒有觀世音的點化,也沒有500年的輪迴磨難,但我們一樣有著自己的人生,我們都在取經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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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3本作者大大最好的一本小說,劇情讓人拍手叫好,連看三遍也不膩
  • 這菜是“刮油冠軍”,隔天炒一盤,大肚子沒了,百吃不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