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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騎驢,是“騎驢”。

騎驢——(兒時遊戲之一)

兒時的樂趣難以忘懷,每當看到現在的孩子玩耍,總覺得他們有點壓抑,玩得不那麼盡興。

記得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住建國路雍村,說是省委家屬區,其實也是個大雜院。那時幹群關係融洽,清規戒律較少,機關幹部與勤雜人員都住平房,來往比較密切。

院子裡大人小孩很多,大人們很忙,孩子們除上學,大都自我管理、自我娛樂。當時生活條件所限,家裡都沒有什麼玩具,但絲毫影響不了娃們家的貪玩的童趣。常常會在一起瘋,玩一種叫騎驢的遊戲。

所謂"騎驢",即找年齡相仿的夥伴,按人數相等、大小個或出手心手背分成兩撥。選出各自隊長,透過"猜咚吃"即"錘子、剪刀、布",論輸贏來決定哪一撥先當驢或來騎驢。

一般在下午放學作完作業後,乘各家還沒做好飯時進行。稍大一些或高年級的娃娃頭,便招集人馬,分好兩隊,自任隊長。輸的一方,由隊長靠在牆壁或大樹上當驢頭,其他人排隊貓腰成90度,依次低頭抱緊前邊人的腿或胯,當驢身子;贏的一方在隊長帶領下,後退十幾、二十步,利用助跑產生的速度和衝力,一個個以跳鞍馬姿式,雙手猛按"驢屁股"、橫跨上驢背。然後騎上去的人,按順序與驢頭一個接一個"猜咚吃",輸了下驢直到人完全部下完後,兩隊互換做驢和騎驢。

兒時的遊戲彷彿把我們這群四五十歲的人帶回童年,以致玩到“人仰驢翻”

當然,在騎驢過程中還有些規則:如騎驢的一隊,跳上去後的人腳不能著地,也不得向前移動,如果跳上去的人因自己的原因掉下來及那隻腳著地,或前邊的人跳得太近,使後邊的人沒有足夠的地方騎上驢而滑落下來便算輸,就不用"猜咚吃",直接當"驢"了;而被騎的一隊,驢背間不能斷開或被騎的人壓塌,斷開和壓塌也算輸,須重新開始繼續當驢。

為了多當騎手,雙方都會講些戰術。如騎的一隊要選體重力大的先上,盡力往前跳以保證全隊都能騎上驢背。同時要找準薄弱環節,集中力量設法將驢身壓垮。而被騎的一隊,也要挑好"驢屁股",能撐得住起跳時的按壓,讓身強力壯的站在要緊部位。同時全隊要團結一心,牢牢抱緊,甚至將頭埋在前邊人的胯下,咬牙堅持而不被對方壓垮,從而獲得互換騎驢的機會。

我那會兒人碎(陝西方言:小)個矮、瘦馬雞杆,既無資格做驢頭,也沒腰力當驢屁股,只能跟在娃娃頭後邊當跟屁蟲,讓在哪個位置就到哪個位置。不過我奔跑的速度和起跳的爆發力還行,因而往往會被隊長排在二三名上場。

下期,有可能是“鬥雞”

嬉戲的過程大呼小叫,十分熱鬧。尤其是參與人多的時候,騎驢者洋洋得意,不停地晃動身體,前傾後墩地吆喝"得兒——駕!"被騎的忍辱負重,憋著勁拱挺著腰,努力站穩陣腳,不停地嚷嚷"撐硬——甭動彈!堅持——就是勝利!"想盡快地變換角色,由當驢變成騎驢者,也風光一下。

騎驢遊戲,好玩就好在現場氣氛熱烈,彼此能上能下,全都能得到"揚鞭催驢"的快感,眾人皆躍躍欲試,既機會均等亦能體現集體智慧,激發團隊精神,使孩子們樂此不疲。大夥玩得渾身冒汗,跌倒滾地,相互嘲諷,哈哈大笑,偶爾也指出對方犯規或百般抵賴。即使屢次當驢,包括被騎時擦碰到頭臉手腳,受點小傷也無人埋怨。

騎驢一般為男孩的遊戲,有時也會吸引一些"假小子"——女生的加入,並流行到學校的課間。興致來時,往往忘記了時間,直到上課鈴響或大人們喊"回家吃飯。"娃們才依依不捨地作鳥獸散,相約明日再好好地玩上回。

讓“老遊戲”在傳承中推廣

“騎驢”這個遊戲都是男孩子在玩,需要很好的體力,當“驢”的一夥往往是極力“死扛”,而“騎驢”的一夥則是“得意洋洋”。

先把人分成兩隊,

每隊人數相同,

先石頭剪子布,

輸的一方當驢,

贏的一方騎驢,

輸的一方還有一個人當立柱。當柱子的人一般靠牆或靠樹站著。

驢方排成一隊,貓著腰,把頭藏到前一個人的肋下(第一個人抱著立柱(也就是人)),

然後後面的人抱著前面人的腰,用人體做成一個大鞍馬(彎腰90度),

騎驢方一個挨一個的往上跳,騎上去就行,但必須每個人都能騎上去,且不會因己方原因掉下來。然後第一個騎上去的人跟立柱再石頭剪子布,輸了當驢,贏了騎驢。

騎驢是騎上去之後還可以往前挪,這是遊戲規則不允許的,跳上去,落在哪就不能動了,這樣前面的人落的太靠後,後面的人可能就沒地兒騎了,就容易掉下來,輸掉。

除了要有足夠的空間讓所有人都上去之外,還要儘量把重量集中在一個比較瘦小的人身上,這樣就可能把他/她壓塌,壓塌了驢方就輸了,就要重來。

郝小奇,筆名、 祁河 ,曾任市委副秘書長、西安日報社長。高階編輯職稱,現任黃土畫派藝術報執行總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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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3本作者大大最好的一本小說,劇情讓人拍手叫好,連看三遍也不膩
  • 水瓶座早已做好,隨時為你犧牲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