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人口850萬,據統計2010年紐約人口44%為白人(33.3%非拉丁裔白人),25.5%為黑人(23%非拉丁裔黑人),0.7%為美洲原住民,12.7%為亞裔。
這裡囊括了全球100多個地區國家的種族,我探訪了多個紐約的少數族裔社群,進入每個一個種族社群就像到了不同的國家。
地圖中不同顏色展示不同的種族分佈,綠色為白人,藍色為黑人、黃色為拉丁裔、紅色為亞裔。
紐約猶太人社群Borough Park
紐約有100多萬猶太人,我問了好多猶太人,紐約總人口中猶太裔的比例,他們沒一個人能說清楚。
戴著傳統禮帽的猶太老人,從Brighton baech【俄裔社群】離開,我在晚上八點前往下一站borough 【猶太社群】,該社群有大量的正統派猶太教徒,也就是哈瑞第猶太人。
從巴士站下車開始,我進入這個區的核心位置,街道相對骯髒,每個帶著高帽的哈瑞第猶太人步伐飛快,似乎每個人都有什麼急事。
整個社群氛圍詭異,詭異這個詞是我在今天俄裔社群拜訪的白人(德裔)朋友大衛的評價,他從小出生在布魯克林,他所在的區域以前就是猶太區,他認為正統派猶太人行為詭異,始終生活在自身的圈子,對外界提防警惕心嚴重……
走在街頭,所有正統派派“哈瑞第”猶太女性全部穿長裙,和我在耶路撒冷的哈瑞第社群見到的如出一轍。
我個人認為正統派猶太人基本和回教徒差別不大,都非常極端激進,堅守自身傳統,難以接受新的食事物,好在總人口極少,並沒有想那麼多像回教徒這樣已經膨脹到全球人口四分之一這樣嚴重的問題。
今晚在猶太餐廳吃的皮塔餅,和我在以色列吃到的味道差不多,價格只要7美金,大家可以看這個餅在我手掌的比例,分量十足。
紐約的小印度在紐皇后區的Jackson heights區下站,這裡就是小印度了,全都是南亞人,紐約的布魯克林就是一個萬花筒,幾乎每個區都住著不同族裔的人群。
美麗的印度莎莉
說是印度裔社群,嚴謹一點說其實是南亞裔社群,途中同時可以看到印度人,巴基斯坦人,甚至錫克教教徒。
在印度區內人群很複雜,有孟加拉人哥和巴基斯坦人,二者從身高樣貌上就有明顯的差距,孟加拉人個頭矮小,面孔呈現圓潤扁平,而巴基斯坦人相對較高輪廓也便深身高高一些(當然巴基斯坦南北差距就很明顯)。
印度人,巴基斯坦人,孟加拉人因為宗教原因分裂,在西方卻依然扎堆在一塊,這主要的紐帶就是生活習慣、文化、語言。
舉個簡單的例子,雖然印巴兩國人民似乎有國仇家恨的架勢,但印度的歌印度的寶萊塢依然在巴基斯坦家喻戶曉~
俄羅斯裔社群brighton beach俄羅斯裔美國人在紐約所在的社群,名字叫“布萊頓海灘”,他跟我說值得去一趟,這裡就是一個“小俄國”,它位於布魯克林海邊的位置。
我乘坐地鐵,從紐約北端的上城區曼哈頓乘坐一個小時的地鐵到達紐約市最南端的俄裔社群。
還未出地鐵站,就看到了成群身材高挑講著俄語的俄羅斯族妹子,和美國大妞的身材截然不同。
從地鐵站出來,就是到了俄國,街頭的男性就像俄國一樣少,滿街老太太操著俄語,街頭也隨處可以聽到俄語廣播,俄文招牌。
社群內小型的東正教教堂,東正教是俄羅斯人的主要信仰。
街頭的俄羅斯餐廳,門口的大棕熊
街頭看到俄羅斯女性熱愛的貂皮
俄裔社群前身是蘇聯猶太裔社群
我來這裡主要是嚮導大衛帶我前往,因為他本身不是俄裔,但是他出生在50年代,是土生土長的布魯克林人,家中講德語。
他回憶起他小的時候,出生成長在這片海灘,他兒時(六七十年代)這片區域其實只有猶太人,並沒有俄國人。
而這些猶太人則是來自烏克蘭的講俄語的猶太人,大概從70年代開始,隨著蘇聯和美國關係的起伏,俄國猶太人陸陸續續流入這個社群,美蘇關係好的年份就來很多蘇聯猶太人,關係不好的年份則少一些。
隨著蘇聯猶太人的流入【這部分猶太人實際多操俄語】,該社群原先的老猶太則漸漸遷徙到布魯克林以北的社群。該社群漸漸成為俄語社群,也為蘇聯解體後,大量俄國人遷入紐約做好基礎。
也就是蘇聯解體前後,這是大規模俄國人移入該社群的高潮,伴隨俄國人而來的還有烏茲別克人,哈薩克人等中亞五國移民,乃至喬治亞,亞塞拜然人,烏克蘭,白俄羅斯人……
蘇聯解體東歐劇變後,大量的俄語人口移入,讓這個社群形成如今的人口結構,也就是以前蘇聯國家移民為主的社群,街頭大部分人講俄語(因為來美國在近二十年)。
如此多元化的紐約,讓我採集了大量不同種族社群的樣本,確實可以被稱作小聯合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