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為法國總統馬克龍
新冠病毒是一種極其講科學,卻又極其不講道理的病毒。這對於熱愛自由的法國人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但哪怕是總統馬克龍也都處在一個反覆的態度之中,在抗疫上一直飄忽不定。
圖為歐洲理事會主席米歇爾
在封國的問題上,德法雖然步調一致,但是卻都因為各自的原因拖沓許久。而這種拖沓顯然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來補償的。在12月17日,法國官方對外宣佈稱,總統馬克龍確診新冠病毒,並開始進行隔離。這一訊息瞬間在歐洲掀起了軒然大波,因為在過去的一週裡,馬克龍與部分歐洲國家領導人進行了密集會晤。根據法國媒體的鋪路,這一系列會晤的參與者包括馬克龍的妻子、法國總理、總統府秘書長;以及西班牙首相、葡萄牙總理、歐洲理事會主席。其中後三者均已宣佈開始進行自我隔離。
在今年3月底,英國首相約翰遜在宣佈英國實行群體免疫政策半個月後感染新冠病毒,被這種不講政治的病毒狠狠地打了一把臉。其後歐洲還有多國領導人或者重要官員相繼染病,不少人因病去世;隨著馬克龍也感染新冠病毒,曾經的歐洲三駕馬車之中就只有德國總理默克爾尚未遭到病毒的侵襲。
歐洲疫情的總感染人數早已超過美國
1.病毒在西方國家難以控制並非技術問題,而是利益問題
新冠病毒的傳染性無需多慮,人類至今沒有能夠尋找到其源頭,而現有的所有已經上市的疫苗的安全性都存在隱患,畢竟無一例外研發過程都遭到了人為加速。當然,就歐洲上層階級而言,醫療資源是相對充足乃至富裕的,即使部分政客罹患新冠也可以得到完備的救治脫離險境,因此相對來說缺乏與底層民眾的共情。如德法兩國這樣屬於歐洲的表率的國家,能夠在掙扎之中做出封國的決定便已屬不易,不難想象其他國家的情況會糟糕到怎樣的一個地步。正因如此,任何對於因新冠病毒而進行封鎖的質疑,事實上都是出於個人或者小團體的自私自利的角度,而不是出於所謂的人權或者自由,其中的典型例子就是在病毒期間大賺外快的特朗普黨羽們。
有統計認為,疫情導致歐洲超900萬人失業
2.西方國家引以為傲的政治實力,在疫情中出現了反噬
需要承認的是,新冠病毒是一個科學問題,但是在西方國家,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甚至是直到現在都被當做是一個政治問題來進行處理。這導致的一個結果便是,在相對較為發達的歐洲國家,出現了與部分落後國家類似的情況:不封城會導致民眾因為新冠病毒的傳染而身陷囹圄,每日成百上千人因此死亡;封城則會導致經濟停滯,嚴重依賴服務業的勞動力結構之中相當一部分會因此失去收入,進而陷入斷糧和貧困的境地,而這在某種意義上要比病毒本身更加可怕。
疫情會加速右翼勢力的崛起,這已經是現實;但是絕不僅僅只有右翼勢力
3.西方社會已認識到問題所在,卻為時已晚
但是同時也要注意到,在西方國家特別是歐洲國家的政治環境中,國家領導人雖然常常是陰謀論攻擊的物件,卻同樣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馬克龍“以身作則”感染新冠病毒,結合近期美國輝瑞疫苗上市的新聞,足以讓大部分民眾意識到問題的緊迫性,從而積極主動地配合疫苗接種和抗疫工作。但是鑑於歐洲豎切的社會大環境,以及漫長而煎熬的疫情對人們精神的折磨,這起事件能夠起到多大的效果仍然有待觀察。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病毒對歐洲各個階層的滲透遠未到達終點,歐洲的領導人們必然會對此作出反應,哪怕難以推行政策,哪怕難以取得預定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