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戴順
【屈紅雨文】 戴順是我昭烏達蒙古族師範專科學校七九中文系同學,是赤峰學院著名教授,中國教育學會中國語文教學專業委員會特聘專家。他做生意發了財,寫毛筆成了書法家,研究文字成了古漢語學者,所以同學們都叫他戴老闆。
一起讀書的時候,記得他個子不高,濃眉大眼很茁壯。我和他是同一個衛生小組,總是我搶著幹活。那時候的戴順非常質樸,說話也很少,偶爾說一句便緋紅了臉,羞澀如處女。
剛剛跨進2020年,七九中文就倏然冒出兩個“土包”。兩遍讀罷,忽覺自己是否也可算作候補“土包”(但絕沒有前兩個的才氣和學問),因為按照戴老闆的邏輯,我對戴“土包”也曾有過譽美之詞。
那是2019年暑期,母校給我佈置作業,讓給中文系新生寫篇“寄語”,其中一段抄錄如下:
“學前教育學院與特殊教育學院的戴老師,畢業於79中文系,是我的同班同學,他對文字學研究頗深。我拜讀過他的幾篇學術論文,聽過他的講座,他酷愛書法,對甲、金、篆、隸都有涉獵。我很震驚,他能熟練的駕馭文言寫作,常用漢字都可篆書,且因形釋義,對甲骨文有較深的研究,我欣賞過他的臨摹作品。我不知他讀過多少書,又掌握到何種程度,也不知他是如何“日日臨池把墨研”,但從他身上我體會到了什麼是文化,文化能塑造出怎樣的人。我希望同學們能靜心讀書,潛心研究,默默守望,執著追求,只要堅持下去,定會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帶你去追逐美麗的太陽。古人說,聞雞起舞、見賢思齊,榜樣就在身邊,認真讀點書吧,我們要做文化人。”
我曾為這段文字沾沾自喜許久,今天恍悟,原來命運如金夫——土包一個。戴老闆是文字學專家,幾十年免不得染些學閥氣,隨手就給人扣一頂“土包”帽子。我等譽美戴順,更多還是針對他滿肚子金石學問,也算為往聖繼絕學,故為這絕學擊節讚歎,為傳統文化之式微而憂患,因為我們都是有家國情懷的人。再則,我等不譽美戴順,戴順哪裡能發奮?同學作家劉萬不刺激戴順,戴順哪裡能發憤?戴順今天有一點點成就都是同學鼓勵和刺激的結果,這並非貪天功為己有。
語文學習越來越重要,無論是學生還是家長都該當聽聽看看學學,尤其是大中小學教師,因為文字是基礎的基礎。
屈紅雨近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