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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大風,熱愛可抵歲月漫長,想和你一起走遍世界。

圖:網路

圖|電視劇《陳情令》截圖

#陳情令#

他把魏嬰的手臂拿出來,拉起衣袖,露出上面一片早已結成痂的牙印。因為傷口不容易癒合,所以那些痂結得歪歪扭扭的,很是醜陋。

藍湛輕輕撫過每一道傷疤,好像一用力就會把人給弄痛一樣。

他閉上眼睛鎮靜一下劇痛著的心臟,問道:“這些,是怎麼回事?他為何要咬自己?”

很明顯,那是魏嬰自己咬的牙印……

那些牙印猶如當頭棒喝,瞬間把溫情拉回現實,正確來說,是拉到另一個更殘酷的現實。

她猶豫了一陣,深呼吸了好大一口氣之後,像是豁出去似地說道:“這些牙印,他說……他說只要這樣,就能……趕走那些東西。”

如此簡短的一句話,然而說到最後,她的眼眶已經忍不住又泛起紅來了。

藍湛吞嚥一下哽住了的喉嚨,艱澀地問:“要咬自己嗎?”

溫情閉著眼睛搖搖頭,捏著自己胸前的衣襟,彷彿在揪著自己的心臟那般,開了兩次口,才有力氣把話說出來:“是……喝他自己的血。”

醫學上的事情他們尚可以組織團隊去攻克,或者最終都不能攻克,但起碼大家都在努力陪著他走。然而非醫學上的事情,他們根本就束手無策,任何人都無從下手。

喝他自己的血!

藍湛還沒弄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顆心就已然在顫抖了,渾身血液像是被凍僵了一樣,握著那條硌手的手臂,幾乎沒有餘力把握自己的力度。

“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記憶中,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說辭了。

溫情搖搖頭,皺起眉頭說:“我們也無法證實具體是什麼,沒有人能看得到,而他那些時候……都是看不見的,只能聽到聲音,說是很嘈雜、很尖銳的噪音。”

“看不見?是夜晚嗎?”

“不只是夜晚。”溫情忽然很嚴肅地吩咐道,“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讓他待在沒有光的地方,不管白天還是黑夜,絕對不能沒有光。”

她又看向窗戶正隨微風輕揚著的窗紗,說道:“他睡覺的時候,房間的窗戶一定不能關閉,要不然他會緊張的。”

藍湛稍稍側過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

溫情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垂下眼簾,一下子竟不知道該如何接著說下去,只覺得臉上在輕微地發燙。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多嘴說上那一句“他睡覺的時候”,好像她知道些什麼事情一樣,但事實上她明明什麼也不知道,可是……又莫名地覺得應該這麼提醒一下。

偷偷瞄了藍湛一眼,並未見他有異樣神色。

兩人沉默了一陣之後,藍湛開口道:“可是,他的傷口不容易止血啊。”

溫情苦笑一下,說:“所以我們每次都是從‘鬼門關’裡把人給搶回來的。”她又諷刺地笑了一下,說,“居然能搶到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的眷顧。”

藍湛一隻大掌憐惜地撫在那張瘦削的臉龐上,仍無法想象這張一睜開眼睛便燦如繁花的臉龐底下,到底藏著多少他所不知道的支離破碎。

從古至今,他始終不明白,都這麼絕望了,為何這個人總能笑得出來?是本來就長一張會笑的臉遮蓋了所有,還是他真的都不在乎?

“止血配方還需完善過後才能交予你,目前的,還有些缺陷。”

“什麼?”

溫情抬頭看他,彷彿他在說什麼外星語言,完全反應不過來。

“現在的配方只能針對小傷口,並無大作為。”

藍湛省略了昨晚已經測試過一事。

溫情仍是呆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問,問得很小聲:“你是說,你,可以……”

她真的不敢再奢望更多了。

藍湛卻應得很輕淡:“嗯。”

倘若連這點能力都沒有,那就枉他走過那麼長的路了。

溫情張大眼睛盯著眼前這個人,很想再次囉嗦地問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然而張開口卻啞口無言。她實在太震驚了,這,怎麼可能?

藍湛看著魏嬰手臂上彷彿長在面板底下的那層猙獰青灰,暗暗握著拳頭問:“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嗎?”

溫情回過神來,搖頭道:“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他就只能說出有東西在咬他,卻始終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麼。”

她緩一口氣,繼續說:“沒有人能知道和體會他到底都在經歷著些什麼,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每次事後留下來的那些跟胎記一樣無法去掉的猙獰印記,彷彿被什麼東西咬過一樣,一層疊加著一層,以及他自己咬出來的新牙印。”

藍湛閉上雙眼消化著這個資訊,腦中卻忽然閃過一些畫面。

他望向溫情,不確定地問:“別人的血,也是可以的吧?”

同樣不確定的,還有棲息在樹丫上仍不肯進窩的小雀兒,它們站在那兒彼此相望,竊竊私語著一切的可能性,任繁星在枝頭上憂心閃爍著。

來自和田薰的名曲,動畫片犬夜叉裡的音樂《穿越時空的思念》,再聽幾次吧,這一段就想聽它而已,希望你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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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本作者大大最好的一本小說,劇情讓人拍手叫好,連看三遍也不膩
  • 西拉米年輕時很美,長相大氣端莊,愛買奢侈品疼愛提幫功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