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大風,熱愛可抵歲月漫長,想和你一起走遍世界。
圖|電視劇《陳情令》截圖
#陳情令#
“你就不怕……”
“只需告訴我答案,其他的,隨你便。”
“如果我不說呢?”
“我可以等。”
“你就確定一定能等得到?”
“等不到,也無妨。”這輩子,他在,他就在,他若不在,他也不會在。
溫情追問:“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藍湛撫著那片儘管已安然無恙,但卻始終蒼白的臉頰,心疼地說:“你們給他長期服用的藥裡,有幾項成分結合在一起會產生副作用,打壓他血液的再造功能。”
“這我們都知道,可是不這樣用,根本無法抑制細胞的消亡速度。”
他們發現,魏嬰體內的細胞每時每刻都在瘋狂企圖“自殺”,隨著年齡增長,細胞新生的速度已經追不上“自殺”的速度,所以他身體的癒合功能一直都很差,後來就更差,如此下去,未來只會越來越糟糕。
用那樣的藥物配方,其實就相當於在用“毒”,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明知道是那樣的後果,但他們實在研究不出別的辦法,目前這個研究團隊已經是海內外最頂尖的醫療團隊了,仍然一籌莫展,難以有突破。
溫情無奈苦笑,看著魏嬰,心酸道:“這簡直就是神開的一個玩笑,造一個人出來,偏偏又要親手毀掉他,有意思嗎?”
神?
藍湛眸光一轉,隔著窗紗望向外面夜幕已然降臨的墨藍天色,嘴角似有若無地閃過一絲譏諷。
他不懂,為何那位人人敬仰的“神”,從遠古走到今天,依然要執著欺負那個人,這個世上那麼多十惡不赦之徒祂不對付,為何偏偏要選擇最單純、最善良的那個人來欺負?
為什麼?
一如過去幾十萬個日夜那樣,不管他問再多的為什麼,也始終沒有一個答案能夠給到他,世人不能,那位祂,更是不會。
收回目光,藍湛淡然說道:“那藥,更改幾項成分即可,提煉的原料我會命人為你捎過來一些。”
也許是他說得太過於輕巧了,溫情光聽著都覺得難以置信,感覺他說得就像吃飯一樣簡單,不吃這菜就吃那菜的事兒。
可知,他們的研究團隊是集江氏、溫氏和金氏這三大世家的勢力,從七洲四洋精挑細選而成的一流醫療團隊,這群世界頂尖的醫學家多年來敲破腦袋都無法攻克的難題,眼前這個三十不到的“年輕人”,卻一句輕飄飄的“更改幾項成分即可”,便把事情給打發了。
確定沒有在開玩笑嗎?
藍湛又說:“給他注射的藥水和其他成藥也需置換,具體的細節我稍後再與你說明。”
當下沒有什麼比眼前的人更重要。
儘管仍不敢相信,但溫情情不自禁地應道:“是。”
這些對藍湛來說,其實都不是什麼難事。
其實他理所當然要親自去做的,畢竟這個世上沒有人會比他做得更好,也完全犯不著假別人之手去做,只是考慮到那些人為魏嬰做了那麼久,一時三刻斷了人家的好意之路,也說不過去。
若是旁人,他定然不會多作考量,只是眼前這女子既然與魏嬰有“瓜葛”……只要她別對他的人動歪心思,他忍了。
溫情早已忘了眼前這個人是前一刻還讓自己嚇軟腿的“恐怖之人”,她實在難以平復激動的心情,始終不敢相信眼前坐在床沿的這個人真的可以辦得到。
這可是“質的突破”啊,足夠讓她激動得準備失眠上好幾個夜晚了。
她忍不住熱淚盈眶,緊緊握住自己顫抖著的雙手,怕一個控制不住就上前熱烈地去握人家的手,儘管握住的可能是一張“冷板凳”。
上前一小步,她顫聲確認道:“真的可以做到嗎?”
藍湛看著魏嬰和那片肌膚下斑駁得洶湧的痕跡,久久之後才沉重地說:“那些都不是事。”
表面的東西,他可以把控,然而……
溫情破涕而笑,她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但今天這個訊息對她和外面還在等著的那群人來說,相信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她還奢望什麼呢?
與溫情的激動不同,藍湛卻憂心異常。
他一個手掌覆在面前斑駁的胸腔上,艱澀地說:“可是這些,我去不掉,無論如何也去不掉,哪怕……”
哪怕用上他僅有的靈力,也一絲一毫都去不掉。
在魏嬰身上那層密密麻麻的瘀跡底下,藏著一層更頑固的灰青色,表面上看起來跟那些外傷而至的瘀跡無甚區別,只是每一片痕跡的邊沿都似乎更“鋒利”和猙獰,似是被什麼惡獸撕咬過一樣,更令人觸目驚心。
藍湛可以肯定,那些不是傷疤或者瘀跡傷痕,更不是胎記,他“活”那麼久,從沒見過有人的胎記是這樣的。
他把魏嬰的手臂拿出來,拉起衣袖,露出上面一片早已結成痂牙印。因為傷口不容易癒合,所以那些痂結得歪歪扭扭的,很是醜陋。
藍湛輕輕撫過每一道傷疤,好像一用力就會把人給弄痛一樣。
他閉上眼睛鎮靜一下劇痛著的心臟,問道:“這些,是怎麼回事?他為何要咬自己?”
很明顯,那是魏嬰自己咬的牙印……
我就不明白,為何讓羨羨醒來會那麼難呢,鍵盤總要橫生枝節是怎麼回事?真想把溫情踢出窗外去,或者直接把鍵盤摔掉算了。唉,罷了罷了,再睡一宿吧,明天再不醒,大風跟你姓。我到時候撒一把糖,你們原諒我吧。
來自和田薰的名曲,動畫片犬夜叉裡的音樂《穿越時空的思念》,希望你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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