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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白豐同

師教導隊,大概是在六一九團和六二零團由炮兵教導團改回到步兵團的同時重新組建的。營房設在了師辦公大樓對過的北院,也就是大禮堂的左側那片小平房營區。教導大隊的第一任隊長名字叫唐慶,在我調到作訓科之前,唐慶在軍隊內部透過關係調回到了南方老家,剛到作訓科的時候,新的大隊長尚未產生。

有一天,科長問我:“白參謀,你對你們團軍務股長陶道生熟悉嘛?這個人怎麼樣?”,我對科長說:“你向我打聽他,算是找對了人!當年我在連隊當排長的時候,他是我的副連長!此人軍事素質過硬、工作能力很強、思想品質特別好,在六二一團是有口皆碑的,沒的說!只是可能是個性的原因,曾擔任過一年多的代理三營長後,突然被任職軍務股長”,“你覺得他能勝任教導大隊長嘛?”,我十分堅定又很負責任地說,“肯定能!”。

科長和我之間,當時只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議論,過了幾天還真有了結果。陶道生被任命為師教導隊大隊長,並且還是跟我調入作訓科是同一批宣佈的命令,他是由集團軍任命的,而我們科四位參謀是由師任命的。那次機關幹部調整,是新的師領導班子第一次研究幹部,調整的面挺大的,由於按編制序列作訓科靠在最前面,而作訓科人員中,我的年齡又是最大的,因此那次師機關調整幹部的任命,宣佈時紅標頭檔案是以我的名字開頭的,《二零七師黨委命令》(政幹字第XX號)——《白XX等任職情況》。

陶道生任職後,也給了我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教導隊雖然屬於師直屬單位,直接從屬於師直工科的領導,但業務上是歸作訓口的, 從實際工作看,作訓科對其的管轄權在某種程度上要遠遠大於直工科。陶道生的到任對我能更好地熟悉教導隊,工作上的相互順利對接,奠定了一個良好的基礎。我和陶道生大隊長的私交不錯,因為在山西大同營房時,他曾經擔任過我的直接上級——副連長,我對他一直非常尊重,無論他後來的職務發生什麼變化,我一直稱呼他為副連長,這樣顯得親切些,他有時候稱呼我為三排長,更多的時候稱我為“老白”。與其一起搭班子的教導員郭有林,也是一位很不錯的老兄,年齡和兵齡都比我老,我一直很敬重他。他是當地人,屬於是家門口乾部,並且還帶我去過他的新家,是一個剛建好的獨門獨院,挺氣派和實用,他對我也一直很尊重。我就喜愛與這樣的人打交道,不喜愛與牛逼哄哄的人共事,自己沒多大本事兒,還這也看不起,那也瞧不上,那種人才是我頂級討厭的型別。

陶道生大隊長報到後,工作上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負責全集團軍優秀志願兵和義務兵預提幹部培訓。當時我把我的老鄉範志明介紹給了大隊長陶道生,他與範志明戰友也算是師生關係了,他們相處得很不錯,範志明戰友經常在我面前提陶大隊長是如何培訓他們的?說大隊長給他們做戰術臥倒示範動作的時候,穿著新下發的馬褲呢服裝,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直接臥在了雪地裡,讓所有培訓隊員都刮目相看。

九一年春節過後,教導隊奉命搬遷到了離孔家莊三公里以外的上堡寺靶場,那裡靠近山。是我當年曾經參加集團軍參謀培訓隊學習過的地方。以前歸某紅軍師一九三師管轄,集團軍可能考慮該靶場距我們師最近,又把管轄權劃撥到我師。為此,師決定教導隊成建制地搬遷至此。上堡寺後來又成了我朝夕相處的大本營,這是後話,將會從後文中作更加詳細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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