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這是哈姆雷特無可奈何地質問和怒吼,更是如今烏克蘭的生存現狀。當這個曾經全蘇聯經濟中的國家之最發展到了今天的時候,這個巨人卻如同被人用一把利劍刺穿了胸膛一般,咿呀著說不出話來。
如今的烏克蘭不僅揹負著沉重的債務,而且將“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的“老賴”精神發揮到了極致,毫無生機,烏克蘭會或將成為下一個希臘?
何為下一個希臘?
提起希臘,自然要說到“荷馬時代”。在經歷了古希臘文明在愛琴海地區的輝煌,和多利亞人的暴力入侵之後,荷馬時代末期,厚積薄發的古希臘人在經濟上推廣了青銅器和海上貿易。
在政治上深化了城邦制度,在文化上也透過腓尼基字母創造了自己的文字,並召開了延續至今的奧林匹克運動會,將其人民對美、力量和智慧的薰陶發揮到了極致。可以說,在各方面全面開花的希臘人民創造了當時世界上的鼎盛國度,引來各國人民學習、朝拜。
不久後,國力強盛的希臘又對外向地中海沿岸一路擴張,發展國外市場。一切的美好都如同神話中熟透了的棗子一般,飽滿、誘人、唾手可得。
可是,希臘人的這份快樂並沒有延續下去。公元前5世紀末期,愛琴兩強雅典與斯巴達各建立起來聯盟組織,企圖吞併四周的國家。這場惡戰的結果自然是兩敗俱傷,而崛起馬其頓更是坐享其成、呼嘯而至,將曾經的希臘帝國歸於自己麾下。
而我們再看烏克蘭。烏克蘭位於東歐平原,是一個坐在俄羅斯與歐洲之間的國家。按照國土面積來說,烏克蘭的土地面積達到了60萬平方公里,是歐洲僅次於俄羅斯的第二大國,人口數量也達到了歐洲的第三位。
然而,這都不是這個大國最厲害的地方。烏克蘭擁有超2/3的“黑土地”,不僅對於糧食產量的增加具有極大的促進作用,其還能極大的縮短作物的成熟時間,幾乎可以供應整個東歐的糧食需求。
1954年,赫魯曉夫將位於黑海北岸克里米亞,以兩國建交300年的禮物為由,贈予了烏克蘭政府,與此同時贈予的還有一些較成熟的工業產業和一些集約化水平較高的農業產業。
所以說,彼時的烏克蘭可謂說是既擁有歐洲水路運輸港口,極大地促進國家的對外貿易發展,又擁有著豐富的物質資源,可以保證自身經濟基礎,這樣的國家即使是不能與老牌的英法美並肩,也有成為歐洲第二大國的底氣。
二戰前的烏克蘭的經濟也一直髮展較好,對於整個蘇聯經濟發展都起著舉重若輕的作用,與當時“荷馬時代”的希臘一樣,收穫著財富、名譽和機會。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底氣十足的國家,卻最終發展成了一個負債累累、任人擺佈的國家。
2020年,根據IMF的資料統計,烏克蘭的債務已經達到了830億美元,被人肆意干預主權,成為下一個希臘。烏克蘭是怎樣一步步將自己的一手好牌打成現在這樣的呢?
走向下坡路的烏克蘭
烏克蘭的發展下滑,要從1991年開始說起。伴隨著蘇聯的大旗宣告倒下,同年8月,烏克蘭政府宣告獨立。而由於長時間依附於熱衷“指揮”他國經濟發展的蘇維埃政權的領導下,彼時的烏克蘭也面臨著國營企業工作效率低下、難以滿足人民生活要求的問題。
於是,烏克蘭的總統列昂尼德·庫奇馬便模仿西方國家,走上了一條大力推動本國企業私有化的道路,企圖為社會經濟帶來久違的活力。
可是,結局卻令人大跌眼鏡。在列昂尼德·庫奇馬的努力下,私有化的政策不但沒讓中小企業佔得半點好處,反而加速了寡頭企業對中小企業的吞併,加劇社會矛盾。
在這種矛盾的日益激化後,烏克蘭政府終於難負重擔,向國際社會組織尋求援助,併成為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傀儡”、為借到組織國家破產的資金,烏克蘭只能答應其“去工業化”的苛刻條件,發展農業和服務業,造成了國家產業結構的嚴重失調。
更令人咂舌的是,13年底,烏克蘭境內由於時任總統的亞努科維奇宣佈暫停與歐盟簽署的聯絡國協定的舉動,引發了國內反動派的反對,使這個原本就要依靠傳統農業發展的國家處於動亂之中,加劇了烏克蘭的財務負擔。
而此次暴亂也最終不僅發展成為了烏克蘭政黨的更替,更給予了俄羅斯將黑海北岸的珍珠——克里米亞奪回自己懷中的機會,失去了自己人才素質高、產業結構較成熟、對外貿易方便等所有的優勢。
難以挽救的國家
而今的烏克蘭早已是千瘡百孔,壓在他身上的擔子早已是越積越沉,讓烏克蘭沒有絲毫可以逆轉的趨勢。
第一根稻草就是原蘇聯的體系漏洞百出。由於烏克蘭有著瀕臨黑海的地理優勢,所以1991年之前,烏克蘭吸引了數千個曾經屬於原蘇聯聯盟管轄的大型企業在這裡進行貿易往來,經濟發展迅猛。
但是,“拋棄”似乎是俄羅斯最習以為常的事情了。18世紀,隨著第二次工業革命的浪潮,侵蝕我國領土的俄羅斯在我國的東北部開發了西伯利亞這片沃土,建立起了一座座電廠、礦場。
然而,1991年蘇聯解體之後,西伯利亞也因勞動力迅速流失變成了一座空城,只留下五萬村莊鄉鎮的寥寥幾個人。
在這種政策和體制的影響下,烏克蘭並未完全變成一個空城都可以說是一件極其值得慶幸的事情了。而且這些廠房的拆遷也是一筆巨大的費用,讓如今負債累累的烏克蘭政府難以負擔,只能任由其潰爛。
第二根稻草便是受制於人的失調。任何一個國家要想單純依靠農業和服務業,是很難在當今的世界舞臺上立足的。
如今,重工業的規模和技術水平,早已成為一種體現其國力的重要標誌。沒有重工業,就沒有鐵和鋼,沒有鐵和鋼,就難以為輕工業製造裝置,高新科技就很難投入市場之中,經濟發展速度就會十分緩慢。
而如今的世界是在高速發展的階段,這就好比是逆水行舟一般,只能讓本國的債務越滾越大,走向滅亡的深淵。可是,此時的烏克蘭必須朝著黑暗的方向走去。對於烏克蘭最大的債權方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來說,他們是必然不希望烏克蘭以破產的理由變相違約的。
於是,他們寧願投資到低迴報、低風險的農業上,也不想給予烏克蘭一個沒有確定性的發展週期,讓其將國家的產業結構做合理的調整,實現高利率、高風險的回報,於是他們鼓勵烏克蘭向波蘭、愛沙尼亞等國家一樣“去工業化”,保證眼前的利益。
而對於烏克蘭來說,他們一定知道這無疑是是自己的國家成為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一片長金錢的農田,成為他人的潰爛。但是要想延緩“毀滅”的程序,給自己留一線希望的話,只能聽從命令,這也使得烏克蘭的經濟發展進入了一個惡性迴圈之中,更加難以挽救。
無理取鬧的“老賴”
在一根根稻草的不斷加壓之後,烏克蘭被壓得直不起腰來,也最終走向了無理取鬧的荒唐境地。
烏克蘭清楚的知道,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是一定不允許自己破產的,於是他開始瘋狂地利用他人的投機心理和同情心,每當遇到債務違約的風險時,他總會是再次哀求組織給他延長借款期限,或是乞求組織的慷慨解囊,成為了貨真價實的“老賴”。
20年11月,烏克蘭基輔國際社會學研究所公佈一組資料,資料顯示烏克蘭近六成民眾早已意識到自己的國家“正在瓦解並走向分裂”,年輕人也紛紛走到國外去尋找工作機會,烏克蘭的發展或將成為下一個希臘。
其實,我國在1991年的時候也經歷過大批次的國外資本快速撤離開市場的困境,但是在我國人民團結一心、眾志成城的堅守下,我們國家不但沒有走向國家經濟崩潰的深淵,反而被迫去依附化,迅速獨立自主地發展了起來。
而此時的我國也剛經歷了十四年戰爭和十年特殊時期,經濟發展水平也極低。如果看其國家實力,如今的烏克蘭雖然壓力巨大,還是有機會、也有能力逆風翻盤的,但是難就難在了其已經失去了人們的信任,失民心者失天下,烏克蘭的逆風翻盤之路任重而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