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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有三個變化——

變化1:過度輸出觀點,綜藝節目爆發“失焦”現象

如果要統計2020年綜藝節目裡吵了多少次架,可能沒有人能數的清楚。

為什麼?因為今年很多綜藝都引入了點評人機制,從頭吵到尾。

這其中,觀察類節目和演技類節目,是主要的輸出。

年末的《演員請就位》和《我就是演員》,今年持續輸出演技評判觀點。前者延續了郭敬明和李誠儒的battle,後者則透過降低參演者的專業度和導師的話題度,增加衝突。

過去我們常常說一檔節目,最有智慧財產權的文字可總結為“模式”,但節目裡能輸出什麼樣的觀點,是不能寫進“模式”寶典的。但這並不意味著,類似的做法不會被複制。

2020,歌曲類節目和選秀節目,也先後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年初的《天賜的聲音》,丁太升把很多人罵哭了。後來丁太升沒有再出現,其他樂評人繼續在這個舞臺開火。這證明了,這個節目並不是因為偶然遭遇了丁太升的“毒舌”,而是節目從一開始就需要這樣的“毒舌點評”定位:歌隨便唱,但歌曲的點評一定要犀利。

剛剛開播的《追光吧哥哥》,其實哥哥們都成了佐料,看點是後臺的姐姐:金星、楊冪和鄭爽。

隨之而來的,便是綜藝失焦現象越來越嚴重。歌手們完成一場對唱,各有優劣,卻非要分出個勝負。電視機前的觀眾不明覺厲的時候,樂評人卻開始點評歌手的職業生涯。

即便得不償失,這樣的節目,它必然會存在。這是在每一種型別成為爆款之後,逐漸糊掉的必經之路。

變化2: 綜藝開發女性議題出現價值悖論

這一年,電視劇有《二十不惑》《三十而已》,女性題材也成為綜藝節目的富礦。

不僅因為《創造營》和《青春有你》等常規的團體節目,正好迎來了“女性年”,還因為一檔《乘風破浪的姐姐》的橫空出世,用熟悉的團體選秀,瞄準了30年齡層的女性。

但這絲毫不影響觀眾對姐姐的追捧。因為當節目步入選拔賽的正軌之後就發現。“姐學”的核心,根本不是片頭打出的“三十而驪”、“三十而勵”的價值稱號,而是會對迴歸到常規選秀的粉絲運作邏輯裡。

同樣的故事發生在《脫口秀大會》上有很多獨立女性,上一季記住的是思文,這一季她的離婚和退賽,讓獨立女性的名詞又有了一層淺薄的含義。關於女性的深度話題,交給了第三季的楊笠。

楊笠說的“男人為什麼他明明看起來那麼普通,卻可以那麼自信?”成功點燃了性別社會議題,即便她本人並沒有想要扛起這面大旗。

中國的娛樂節目,本就是從女性節目開始紅極一時的。15年前,圍繞著的是“什麼樣的女孩是標準女孩”的“直男式爭議”,而如今,只有一個共同的價值觀——尊重,且獨立。

變化3:影片,正成為中國媒體內容的基礎設施

這一句話,足以總結2020年的中國影片領域,並且可涵蓋未來很長一段時間。

無論是電視、電影、還是手機,無論是新聞還是綜藝。影片,正成為各種媒介內容的優先首選項。

就和5G一樣,影片,正成為所有媒介內容的表達形式。疫情期間,網友林陳同學探訪武漢的Vlog,不再是網紅產品,而是第一手的新聞資料。在抖音上,簡單的一句文字資訊、一組疫情資料,搭配強烈的音樂,也能被短影片化。

似乎,一切文字都可以成為影片,這是一個非常強烈的訊號。

除此之外,一些曾經被遺棄的選項,也在這波浪潮中發光了。直播帶貨,就是從邊緣到主流的代表作,曾經被很多走在一線的藝人看不上,如今全部入局。飽受詬病的電視購物,一躍成為有口皆碑的國民玩法。

傳統的認知裡,仍然希望用時間的長短,去定義影片的不同型別。但越來越多的人發現,碎片化的綜藝,和綜藝本身同樣重要。例如,今天的傳播語境下,你在抖音上刷到的綜藝,和綜藝節目本身,其實屬於同一系列的產品體系。

未來,單個影片有長短之分,但綜藝、電影、電視劇等視聽產品本身,將有更大的形式去包容它。

邊界在哪裡?我想,技術的發展,會給我們答案。

2020,雲技術緊急上線,看到了《嘿你在幹嘛呢》《天天雲時間》《歌手·當打之年》《天賜的聲音》等節目,實現了雲端錄製節目的可能。

在那段足夠艱難歲月裡,包括綜藝在內的視聽產品,讓很多觀眾真真切切感受到——技術是有溫度的,而不只是冷冰冰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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