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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作家三毛生前深深愛著王洛賓,王洛賓也完全理解三毛,並也深愛著三毛,這點我不懷疑。不然的話,就不會有三毛在半年內(1990年3月與9月)兩度千里迢迢來從臺灣來到烏魯木齊王洛賓的家中看望他(第一次住賓館,第二次直接要求住王洛賓家裡),也不會在臺灣3個月內一封接一封地連發15封信給王洛賓,傾情訴愛;不然的話,也就不會在聞知三毛突然不幸辭世的噩耗後,王洛賓極其悲痛,將一生中最後一首情歌獻給了三毛,為三毛而寫,三毛而唱,為三毛而泣!

王洛賓,內地情歌之王;三毛,臺灣著名旅行作家。他們二人思想與情感上最大的公約數,是天真的詩意與浪漫。是王洛賓吟唱中的“在哪遙遠的地方”,不期迎來了“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流浪之中的三毛。這種情感上的兩情相悅,是發自於心底裡的,與年紀無關,與距離無關,與風情無關。

可以說,三毛是王洛賓心裡的“在那遙遠的地方”的那個好姑娘;王洛賓則是三毛“流浪遠方”而遇到並痴情的那棵“橄欖樹”!而他們這種彼此的相遇卻是“可遇而不可求”,他們的心靈是契合的。對於三毛來說,沒什麼顧慮與阻礙。然而對於王洛賓來說,橫亙在他與三毛感情結合之間的,是一條無形而難於跨越的溝壑:年齡上的較大落差:王洛賓77歲,三毛47歲,相差30歲!三毛比王洛賓長子王海燕大兩歲左右。

坦率地說,倘苦放在今天而非30年前,王洛賓可能會答應與接受三毛的這份寶貴而難得的情誼,乃至跟隨三毛一起去“流浪遠方”。但是那個時候,人們的思想還比較僵化保守。因而,思前想後的他寫信給三毛:“蕭伯納有一柄破舊的陽傘,但早已失去了傘的作用,他出門帶著它,只能當做柺杖用。”意為自己已經老了,已是風燭殘年,難以承擔這份厚重的情感!

即便如此,三毛仍沒有熄滅心中的火焰,她回信給王洛賓說:“你好殘忍,讓我失去了生活的柺杖!”是的,倘若王洛賓能讓三毛有所牽掛,是否就不會對生活而絕望?

這裡,我不得不說,王洛賓老先生雖為“情歌之王”,富於花前月下詩情畫意的理想與浪漫,但並不“花心”!他對婚姻感情的態度是嚴肅而莊重的,視公序良俗為基本的道德修養準則!這與大陸自新中國成立後一直延續的社會公德教育與社會環境是分不開的。

這個問題體現在,雖未有婚姻法明文規定“老夫少妻”為不可,但為社會所拒絕與排斥,不被包容。舉個例子,七十年代中期,一個街頭小廠裡有一老頭與一大齡未婚女,老頭60歲有兒有女有孫,只是老伴過世鰥居多年。未婚女28歲,無婚史。一段交往後,相差32歲這位老頭與未婚女產生了感情。這個訊息很快就在街坊四鄰傳開了,人們都以異樣的眼光認為這是怪怪的“不倫之戀”,那個60歲的老頭子“不正經”!隨之而來的便是由“組織”出面找雙方談話做工作,愣生生地將他們拆散了。未婚女的父母感到蒙羞丟人現眼,不久就舉家搬走,離開了這個居住了幾十年的是非之地。這就是“老少配”在當時的社會環境狀況。

從舊中國走過來的老一代藝術家的身上,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做人本分”!這一靠自覺,二靠行為規範強制力的約束。而對於較早接觸革命進步思想、參加革命且當過兵(八路軍與解放軍,先後五次穿軍裝)的王洛賓來說,自然更懂得認真做事、清白做人的人生價值意義所在。

從其最後的個人履歷上看,1981年,王洛賓獲得平反,恢復名譽和軍籍,離休後享受副師級待遇。這就意味著,王洛賓不僅是傑出的民歌藝術大師,也是“建國前老幹部”!

這些都說明,王洛賓的閱歷不可能輕易地接受僅比他長子大兩歲左右的三毛的愛!他拒絕了,他與三毛畢竟是兩個不同世界、不同年代、不同背景的人。而在三毛去世後,王洛賓又是那樣的非常傷感,在聽到噩耗的第四天,他為三毛寫下了、也是他一生中所創作的最後一首情歌一一《等待》:

你曾在橄欖樹下等待又等待,

我卻在遙遠的地方徘徊再徘徊,

人生本是一場迷藏的夢,

請莫對我責怪。

為把遺憾續回來,

我也去等待,

每當月圓時,

對著那橄欖樹獨自膜拜。

你永遠不再來,

我永遠在等待,

等待等待,

等待等待,

越等待,

我心中越愛。

從這首歌詞可看出,對於三毛的“等待”,王洛賓所反饋的是“徘徊”,而這種“徘徊”換來的卻是傷感與深深的懷念。其實三毛並未盡懂王洛賓,戓許只差那一步之遙的“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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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3本作者大大最好的一本小說,劇情讓人拍手叫好,連看三遍也不膩
  • 常言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泰國誰隨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