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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一部《大佛普拉斯》橫掃第54屆金馬獎。電影獲得10項提名,5項得獎。

片中,鍾孟宏擔任攝影,林生祥擔任配樂,兩人首次合作。

2019年,兩人再度聯手合作新片。林生祥依舊為電影操刀配樂,鍾孟宏則兼任導演、攝影、編劇多職。

再續了金馬獎黑馬傳奇——《陽光普照》

在臺灣電影界中,鍾孟宏已然是中生代導演的代表人物之一。

第56屆金馬獎上,《陽光普照》成了最大贏家。電影獲得11項提名,最終斬獲了最佳劇情長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最佳男配角、最佳剪輯5項大獎,併成為了當年度金馬觀眾票選最佳影片。

電影入圍多倫多影展、釜山影展、東京影展等多個國際性影展,備受關注。

觀眾口碑也很高,豆瓣評分8.2。

劉若英看完後力推影片,並稱自己看完後花了整整一週的時間來平復心情:“我的眼淚不是從眼眶裡流出來的,是從心裡痛出來的,這個痛,後座力很強。”

《陽光普照》這個片名太過有矇騙性。沒看過這部電影的人估計會以為這是一部正能量的治癒系影片。

但其實影片卻講述了一個家庭式的悲劇,整部電影都揪著人心不放,疼也不是,哭也不是,可能需要再刷一遍,卻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勇氣。

故事梗概

阿文(陳以文 飾)和琴姐(柯淑勤 飾)有兩個兒子,大兒子阿豪(許光漢 飾)是個陽光大男孩的模板,懂事、優秀;二兒子阿和(巫建和 飾)是個街頭混混,後來出事進了管教所。

阿文(陳以文 飾)和琴姐(柯淑勤 飾)

大兒子阿豪(許光漢 飾)

二兒子阿和(巫建和 飾)

中年人阿文以為自己所面臨的生活是這樣的:大兒子讀書,工作,娶妻生子,成為自己的依靠,小兒子終有一天慘死街頭。

但生活耍弄了他,小兒子是個街頭混混,打架出了刑事案件進了少管所,小兒子的未成年女友懷著身孕找上門;看起來毫無心事的大兒子在一個夜晚從樓上一躍而下,一個平凡的四口之家頃刻間分崩離析。

一年半之後,小兒子出獄,生活必須向前。眼前的日子成了一道超綱的考題,答案遍尋不得。

陽光普照卻終有人被陰影吞噬

陽光普照這個詞充滿了生命力,那麼溫暖那麼令人嚮往,甚至可以作為一種美好的願景。

然而電影卻以一場雨夜裡生猛的斬手事件開始,赤裸地表達生活的難捱、困苦和無助,向著另外一個極端揚長而去。

最讓人驚歎的應該是許光漢的表演。其實他的戲份其實沒有太多,但是卻緊緊抓住人心。

三場核心:空教室內的魔幻時刻、恐怖版司馬光砸缸以及跳樓前的照鏡子。

特別是講司馬光砸缸的另一個故事真相的時候,黑暗童話的驚悚,透著他的眼睛流淌出來。

司馬光砸缸的時候,發現在缸裡藏著的小朋友竟然就是司馬光自己,這故事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詭異,像個設定失敗的冷笑話或者蹩腳的鬼故事,但這故事一直在點題,真實的自己躲在密不見光的容器深處,等待自己的尋找,但自己和自己終於見面的時候,卻是不可避免的慘烈和死亡。

阿豪直面熾烈的日光,近乎完美、溫暖、美好,不給人添麻煩,就算是自殺也把一切收拾得規規整整。其實我們都可以想象的到,溫暖美好背後需要獨自承受壓力沮喪,沒任何通道和途徑能夠排解。

處在陰暗潮溼之中久了,渴望陽光普照,但陽光持續照射得刺眼,就渴望一片陰影棲身,這些人到底是缺少棲身的陰影,還是缺少普照的陽光?

哥哥阿豪臨終前留下這樣一段話:“這個世界,最公平的是太陽,不論緯度高低,每個地方一整年中白天與黑暗的時間都各佔一半......我環顧四周,不只是這些動物有陰影可以躲,包括你、我弟,甚至是司馬光,都可以找到一個有陰影的角落。可是我沒有,我沒有水缸,沒有暗處,只有陽光,二十四小時從不間斷,明亮溫暖,陽光普照。”

導演說

這電影有著臺灣現實主義中獨特的韻味,溽熱掩藏的冰冷,平靜之下的暴力,冷漠包裹的溫情,以及溫情縫隙間的疏離。

導演鍾孟宏說:

“我們永遠沒辦法看出人的內心,縱使親近如父母,卻也是沒辦法完全瞭解孩子。”

其實不只父母兒女之間存在溝通問題,就連枕邊人也無法相互理解。

我們對家人越來越羞於啟齒暢談內心,也總是把付出藏在心底,認為這樣才是“偉大無私”。

但或許有些愛光靠無聲的行動並無法得到有效的傳遞。

這故事裡到底有沒有成功的逃脫者,逃出長久陰暗或者灼人烈日?

其實沒有。

但他們都從某種程度上獲得瞭解脫,又從另外的維度上進入了新的桎梏。

陽光能夠照到的地方,並不一定有多溫暖;陽光照不到的地方,也並不一定有多陰暗。太陽就像時間一樣,從來都是最公平的,日夜交替,四季輪轉。

#娛樂##電影##許光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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