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看到一個新聞,觸目驚心:
妻子約炮染上艾滋,隱瞞並傳染了丈夫和還在哺乳期的孩子。
丈夫一怒之下衝向廚房,拿刀將妻子砍倒在地,警察趕來時,妻子早已沒了呼吸。
一個家庭,就這麼分崩離析。
只因一己私慾,不光害死了自己,還連累了家人,不知道該說她壞還是蠢?
壞是她婚內出軌,背叛丈夫;
蠢是她無知,不明白艾滋的可怖和氾濫。
事實上,有這樣一群女人正在被病毒折磨,痛苦不堪。
她們被惡意傳染,瞞在鼓裡,直到病發,全身潰爛,才後知後覺。
她們明明什麼都沒做錯,人生卻早已被死神做好了標記。
她們活在隱秘的角落,擁有一個共同的名字: 同妻。
同妻,顧名思義,男同性戀的妻子。
因為社會的偏見,很多男同性戀不得不選擇結婚來掩蓋自己的性取向,於是便有了“同妻”這一群體。
有的同妻60歲還是處女;
有的生完孩子,就淪為全家的免費保姆,還要遭受老公的冷暴力;
甚至有人說,老公連自己的弟弟都想睡。
婚禮上“這輩子只愛你一個女人”的甜蜜誓言,如今回想起來,格外可笑。
更可悲的是,同妻數量,遠比你想象中大得多。
中國同性戀研究之父張北川教授,曾預估男同性戀者至少有2000萬人。
其中大概有80%的男同性戀會因為種種原因隱瞞性取向,步入婚姻娶妻生子。
換言之,我國的同妻人群數量保守估計在1600萬。
有人問,既然不愛,為何非要結婚?
那些騙婚的男同,編造的理由無非只有這幾個: “父母的心願”,“延續香火”,“傳宗接代”。
而那些被騙的女孩,完成了生育後,就沒了利用價值,日日夜夜照顧一家老小,卻不被自己深愛的丈夫所承認。
施害人轉頭繼續花天酒地,被害人卻日日夜夜痛苦反思:
他之所以這麼對我,是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好?
電影《誰先愛上他》中,劉三蓮就是這樣一位同妻。
丈夫婚前會專門買花送給她,婚後連一句話都不想跟她多說。
如果家暴是刀刃,那麼冷暴力就是刀背,一點一點地在她心上磨出傷痕。
得知丈夫喜歡男人後,她還極力挽回,天真以為性取向是可以改變的。
她開始買性感的內衣,笨拙地求愛—— 男人不都喜歡性感的女人嗎?
丈夫卻把她一把推開,甚至直到臨死前,他保險金的受益人,寫的都是自己的同性愛人。
藝術源自生活,生活卻比藝術更慘烈。
電影中,劉三蓮最終接受現實,與自己和解,帶著兒子安安穩穩地過接下來的日子。
現實裡,有的同妻卻被逼得不得不結束自己的生命。
還記得女博士羅洪玲嗎?
2012年6月15日,不堪被丈夫繼續侮辱的她,選擇從13樓一躍而下。
她最後一條微博是: “這個世界真叫人疲倦,那麼就讓一切都結束吧!”
結婚三個月,羅洪玲和丈夫程建生一起吃晚飯的次數不超過五次。
鬱悶的她上網發帖求助,文字卻讓人無奈嘆氣:
“我認為夫妻下班後,沒有應酬就該回家共進晚餐,但他首選健身,晚上十點回家;
我以為婚後只會比戀愛時更甜蜜,但聯絡頻率卻是銳減,我還愛他,他也還說愛我,可是為什麼……”
“我認為夫妻下班後,沒有應酬就該回家共進晚餐,但他首選健身,晚上十點回家;
我以為婚後只會比戀愛時更甜蜜,但聯絡頻率卻是銳減,我還愛他,他也還說愛我,可是為什麼……”
她以為是自己不夠溫柔,卻沒想到自己真心愛的丈夫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程建生和那些騙婚男同性戀一樣,一邊享受著妻子的體貼,一邊毫無顧忌地出軌:
“我只是和朋友出去,你想那麼多幹嘛?”
因為法律的不完善和社會理念的落後,男同性戀之間的交往更肆意妄為:
幾乎沒有固定床伴,這也讓男同性戀成為艾滋病等性病最氾濫的群體。
而同妻,因為丈夫的濫交,比常人更容易感染上艾滋、梅毒、尖銳溼疣……
無數個日夜的折磨,羅洪玲選擇在絕望中自殺。
“一頭用我的錢一頭給別的男人買禮物時有沒有心虛,用我送的蘋果各色勾搭時有沒有臉紅?”
“有那麼多機會可以放我一條生路,為什麼非要拖我進泥潭?”
“一頭用我的錢一頭給別的男人買禮物時有沒有心虛,用我送的蘋果各色勾搭時有沒有臉紅?”
“有那麼多機會可以放我一條生路,為什麼非要拖我進泥潭?”
而回答她的,只有程建生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
他們迫於社會的壓力不敢出櫃(承認自己是同性戀), 轉頭就將壓力轉移到女孩身上;
他們說自己是不被理解的弱勢群體, 卻殘忍地欺騙更弱勢的女孩。
同妻,自始至終都是一場殘忍的騙局。
常常聽到有人嘲諷:那些女孩都是傻子嗎?竟然看不出對方是同性戀。
事實上,不是女孩們被愛衝昏頭腦, 而是現在的男同真的太會偽裝自己。
我們以為男同都喜歡耳釘、皮褲、長襪,
可下定決定要騙婚的他們,也會偽裝成正常男人的樣子,和我們身邊的朋友、同事並沒有什麼兩樣。
更可怕的是,他們還會“對症下藥”。
網路上曾風靡一本《同志騙婚手冊》,其中描述了容易被騙婚的女孩的特徵:性格內向,不善言辭,社交簡單,有被催婚的壓力……
而騙婚的壞處?
幾乎沒有壞處,衣食住行有人照顧,泡吧約炮也無所畏懼,反正有了孩子當牽絆,沒幾個女人忍心離婚。
韓國節目組曾裝成Gay去DVD錄影館,採訪出男同們的真實想法。
中年男子說: 因為我是家裡的長子,選擇結婚也是無可奈何。
當被問“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他說:
因為不想碰妻子,實在忍受不住慾望,發洩完了回去,才能勉強過日子。
而且離婚本來就是不孝,要是因為離婚被父母知道了性取向,那是多大的打擊啊。
更令人覺得心酸的是,當他在花天酒地時,妻子正獨自守在家裡,等他回來給他開門。
而他絲毫沒關心妻子有沒有吃飯,只問了下孩子睡沒睡,就不耐煩地說:
“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今天要加班。”
然後直接掛了電話。
在他們眼中,與其說手機對面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不如說是完成傳宗接代任務的工具。
孩子是男同性戀搪塞家人的完美藉口,但對同妻來說,則是下半生的枷鎖。
有多少女人因為捨不得孩子,丈夫冷漠,忍了;
丈夫出軌,忍了;
哪怕被感染上性病,也要為了孩子,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不被社會接納的同性戀,的確是一種悲劇。
那些同妻,和從小缺少父母之愛的孩子,則是他們親手造就的另外一場悲劇。
除了同妻,有一種地下產業,正不知不覺被催生—— 代孕。
有的同志認為騙婚的代價太高,與其後患無窮,不如花錢找個代孕,既能延續香火,還能解除後顧之憂。
今年4月,國內一個名為“彩虹寶貝”的組織因為替男同性戀群體聯絡孕母代孕被查,組織的宣傳冊上赫然寫著:
“2015年專注為同志群體服務,已幫超過400位同志家庭得到孩子。”
雖然在網友的舉報下,賬號已經被封禁,但是類似的代孕機構,還有不少。
機構拿錢,同志得子,夾在中間被取卵的女孩和代孕媽媽,似乎沒想象中的好運。
有的女孩被忽悠:“打打針,做個微創小手術,把卵子取出來,幾萬塊就到手了。”
可事實上呢?
毫不誇張,在看到取卵針的那一剎那,我瞬間腿軟: 比小臂還長,直徑足足兩毫米。
而代孕媽媽,則面臨更加大的風險。
有的生過一兩個就生不了了,有的生了三四個還在做代媽。
村裡到處蓋著新樓房,很多都是婦女代孕掙錢蓋的。
有個姓練的奶奶說,她40歲的女兒和46歲的兒媳都做過代媽,“屁股有打得腫起來的,打完這個地方全都是硬的,一天一針,連續打75針。”
大大小小的醫療事故也經常發生,很多婦女因為代孕做過多次流產手術、子宮切除等, 導致不能再生育,甚至有婦女死亡。
有個姑娘去年成功代孕,嚐到甜頭後第二年又懷上,結果孩子還沒出生,刀口開了,年紀輕輕才三十多歲就去世了。
代孕媽媽的境地,遠比我們想象得更悽慘,哪怕是在被稱為“歐洲子宮”的烏克蘭,她們也常遭受到非人的對待。
代孕前,“會好好照顧媽媽們”的承諾,現在看來尤為可笑。
她們被叫做“土壤”,是胚胎著生的地方。
她們不是年齡外表各異的女孩們,而是能不能成功生下孩子的“子宮”。
懷孕32周後,媽媽們會被接到機構的小公寓中:
兩個孕婦共用一張床;
洗澡只能在衛生間的馬桶上;
不能自由活動,必須隨時在機構的監控下。
而生產後呢?
孩子被安放在一張床墊有血印,蚊蟲亂飛的地方。
她們是人,卻像被挑選的貨物,一旦顧客發現孩子有缺陷, 大部分都會選擇“退貨”,從此孩子只能在福利院度過一生。
而代孕媽媽的命運呢?
要麼馬不停蹄地接下一單,面對生死未卜的未來;
要麼失去懷孕的能力,被棄在一旁,因為沒有生育的能力,就沒有價值。
這就是代孕的真相。
有人說,這不過是一場你情我願的生意。
在為代孕辯護時,你捫心自問:你是否支援你的母親,女兒,姐姐,妹妹“自願”代孕?
請記住,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如果有一天卵子能賣,子宮能出租,女性將承受更嚴重的經濟和身體剝削。
性取向是個人選擇,並沒有錯。
同性戀群體,目前也的確處於弱勢,被大多數人有色眼鏡看待。
我們要追責的不是勇敢追求真愛或終身不婚的男同,而是把女性當墊腳石,千方百計偽裝自己,達到騙婚騙子宮目的的渣男。
強者憤怒,抽刀向更強的人,
弱者憤怒,卻抽刀向更弱的人。
這就是勇者和懦夫的區別。
請在成為男人之前,先成為人。
與其糟蹋更多無辜女性,我更希望你們愛得光明正大。
希望女性都能練就一雙慧眼,懂得及時止損。
正常交朋友,一人艾滋染上十六人。
在某大學新生第一課上,這個標題炸亮了整個開學季。某高校大一學生小林去酒吧染艾後渾然不知。從大一到大三,她分別交往了四位男朋友,因為種種原因,都分手了。
這四位男朋友在此期間又分別交往了三位女朋友,這三位女朋友在此期間又分別交往了四位男朋友……兩年半後,小林大三上學期發病確診,疾控部門順藤摸瓜,共查出 16名感染者。
小林崩潰了,一切就像一場夢,她和疾控工作人員說:
“我真不知道我是感染者,我們相戀、分手,但都屬於正常交友,我們都無心傷害誰。最讓我接受不了的,還不是染上艾滋病的痛苦,而是無心傷害了16個人以及16個家庭所承受的內心折磨。”
隨著高校交友、婚戀觀念的放開和未婚同居行為的增多,小林的故事絕不是個例。
高校群體只要有一個艾滋病病毒攜帶的“種子”,就不能避免艾滋病群體爆發的可能性。這種傳播模式被專家成為“葡萄串”現象,總體是一大串,分枝上又各自有一串,一串套一串。
在小林休學休養期間,志願者找到她。當她聽說有公益組織在全國學校做青少年防艾與性健康教育時,感觸很深:"我可以用受苦的靈魂幫更多的青少年豎起一道“警示牌”,告訴他們“這裡有坑。”
孩子,我要怎麼說出口?
小林加入防艾志願者大家庭後,在做志願者期間,接觸到了小葉。
小葉因為父母保護周密,並不知道自己是艾滋病病毒的攜帶者。十六歲的小葉最苦惱的一件事,就是媽媽把她看得死死的。去學校要自帶座墊,在家裡要碗筷分開,從來不許她去同學家玩。
她覺得媽媽有潔癖,太不近人情,曾經不止一次在網上用文字發洩對媽媽的憤怒。因為有心理諮詢需求,她走進了心理諮詢室,接觸到志願者姐姐小林。
原來,小葉的艾滋病病毒是爸爸媽媽傳染的,但是具體是如何傳染的,爸爸媽媽也說不清。小葉出生的時候還是一個健康孩子,可是某年去做檢測的時候卻發現她HIV 呈陽性。小葉媽媽苦苦回憶,可能是孩子刷牙時用了她爸爸的牙刷,而此正巧她爸爸口腔有破損,她的口腔也有破損。
媽媽選擇了隱瞞,她不想讓小小的孩子承受生命打擊。矇在鼓裡的女兒不領情,一次次地嘗試跳出她的保護防線。
媽媽最大的苦惱是看著小葉一天天長成大姑娘,大方可愛的小葉終歸要戀愛、組建家庭、結婚生子。現在小葉身邊男同學多了,她真怕小葉哪天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異性發生關係,後果將不堪設想。
媽媽一想到女兒便淚水湧上眼眶。這顆原子彈,一直在她的心裡揣著,抱不起,又放不下。
經過心理諮詢室半年多的交往和溝通,小葉和小林成了無話不談的知心朋友。後來,小林又把小葉的媽媽帶到了青少年防艾與性教育課堂,讓她知道如何與孩子溝通,幫助她解開心結,補上這遲到的一課。
後來,志願者告訴了小葉真相。在老師和志願者的幫助下,現在她已經走出最困難的心理期,和小林姐姐一樣,也逐漸開始參與一些志願工作。
為什麼公益組織要做防艾教育?
艾滋病的傳播有三個感染源,母嬰傳播、血液傳播和性傳播。前兩大感染源政府已經得到控制,但透過性途徑進行傳播過於隱蔽,行政力量無法干預。
艾滋透過性途徑傳播感染率已經高達94.2%,某些高校甚至高達97%。
如果您身體健康。
無論男女,無論有無發生過性關係,請從現在開始,潔身自愛,婚前不要再發生性關係,婚後忠誠,不要有多位性伴侶。
如果您患了艾滋病?
切記心態非常重要,良好的心態是最好的藥,很多艾滋病患者是自己嚇死自己的,加速自己的死亡。良好的心態可能可以很大的程度上影響你是能再存活2年,5年,10年,20年。
中國治療HIV的抗病毒藥物是免費的,不要擔心丟臉或其他原因,一定要謹聽醫囑,儘快治療。
中國艾滋病歷年傳播途徑佔比
從上圖可以看出,艾滋病患者,絕大比例由發生性關係得來。且非常重要的一點,現在的一夜情、出軌嚴重,很多人都會與多人發生性關係,這樣很容易導致傳播得越來越廣。
可怕的是每感染到一個人,幾乎就是會導致一個家庭的不幸、破碎。
雖然醫學越來越進步,甚至有研究說,如果一個感染者20歲感染,那他的預期壽命是70多歲。預期壽命與患者CD4細胞計數有關,CD4計數越高預期壽命越長。
但是請千萬千萬不要“以身試法”,而且一輩子都在病患中,是多麼的痛苦,此等痛苦只要在病中的人才能深刻感受到,而且多少人都熬不過10年?
請一定一定要潔身自愛,一定一定不要胡亂發生性關係(沒必要也沒意思),為自己和為他人都負責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