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有成的在美IT分析師,家人眼中孝順聽話的女兒,卻在28歲那年命殞故鄉,屍曝荒郊。這是發生在馬來西亞的一起令人髮指的慘案,也是一樁原本能夠挽回的悲劇。
王麗涓,是一個自幼生活在馬來西亞的混血華人,家境優渥。高中畢業後,她在熟人安排下去往美國讀書,之後進入資訊行業從事分析師工作,不久遇上同行業的愛人,與其順利步入婚姻殿堂。
王麗涓照片
2003年,28歲的王麗涓,愛情事業完美圓滿,幸福之至。不曾想也正是這年,她的父親被確診患上了癌症,並且即將接受一次極為關鍵的手術,王麗涓聽聞訊息立刻買票飛回馬來西亞吉隆坡照顧父親。
萬幸的是,手術非常成功,在陪伴父親熬過觀察期,眼見父親身體逐漸好轉後,王麗涓終於放心下來,收拾行李準備回到丈夫身邊。
誰也沒料到是,這次聚餐竟成了王麗涓親友見她的最後一面。
聚餐中的王麗涓
王麗涓開車帶媽媽趕到餐廳時已是晚上,正準備上電梯時,這才想起忘帶上車裡的停車票,但由於不想讓朋友等自己,王麗涓打算等到吃飯的間隙再去拿。
聚會結束後,她打算先送媽媽回家,再回來和朋友們逛購物中心,但是因為玩得太盡興,她早已把拿票的事拋之腦後,等到出購物中心門口被要求交停車票時才想起。
因為母親雙腳疼痛不便行走,王麗涓便讓妹妹留下來陪伴母親,自己飛奔去地下停車場取票,再開車過來接她們。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依然不見王麗涓回來,母親和妹妹既著急又擔心,妹妹趕緊給姐姐打去電話,可是撥打的電話直接進了語音信箱。
王麗涓(右)和妹妹
兩人的內心此刻升騰起一股不安,趕緊跑到地下停車場,可是那個停車地方只留下一大片空地,王麗涓和那她的輛藍色寶騰汽車均已不見了蹤影。
此刻,母親和妹妹雖然難掩心中的不安,但還是返回吃飯的餐廳,想看看王麗涓是否被朋友叫住或者有事回去找朋友。可是朋友們也面面相覷,表示王麗涓沒有回來過。
大家此刻焦急萬分,開始不斷地給王麗涓打電話,但是那邊卻一直無人接聽。直到一個朋友的電話被接起,可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聲音,再打過去後,電話已變成關機狀態。
眾人又趕回了停車場,想查詢王麗涓是否留下了什麼痕跡或者資訊,此時母親注意到地下停車場有攝像頭,於是大家去往保安室請求調出監控,但負責監控的保安卻拒絕了,說工作規定只能午夜後才能調看當天監控。
王麗涓的好友諾琳和妹妹努魯
不過大家都知道,等待越久,失蹤的王麗涓就離危險更近一分,終於,保安被眾人苦苦哀求所說服,讓他們察看了監控。
錄影顯示,王麗涓的車以飛快的速度駛離了停車場,還在撞開了升降杆,似乎正是為了刻意躲避監控。然而模糊的鏡頭下,大家還是隱約看見,那個在駕駛座位上的不是王麗涓,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
大家立刻報了警,然後在吉隆坡的大街上到處搜尋那輛被開走的藍色寶騰車,可是直到第二天凌晨四點,仍是一無所獲,大家精疲力盡地回到家中,誰也沒有心思休息。
這時,麗涓遠在美國的丈夫打來電話,詢問為何聯絡不上妻子,眾人不得不將麗涓失蹤的事告訴了他。丈夫聽聞心急如焚但卻也束手無策。
事件發生後,麗涓的家人、朋友釋出了大量的尋人啟事,並提出高額懸賞金,只求能有線索找尋麗涓,並寄希望於帶走麗涓的人能拿錢放人。
可是這個案件蹊蹺的地方也恰恰在此處,如果這只是一樁單純的綁架案,那麼綁匪在帶走被害人之後,確保自己不會發現時,就會聯絡受害者家屬索要贖金,可是一連過了好幾天,王麗涓的親屬卻沒有收到綁匪發來的任何電話訊息。
這期間家人們雖然牽掛著麗涓的安危,但也有些許心存僥倖,因為麗涓已經拿到了跆拳道的黑帶,一般而言不會輕易受到傷害,或許她已經打退了那名男子,現正在想辦法回家的路上。
被遺棄在工業園區的藍色寶騰車
現場最終,殘酷的事實還是出現了,兩天後在一個工業園區,警方發現了一輛特徵與失蹤車輛高度重合的遺棄車,後經調查核實,此車正是被疑似綁匪的陌生男子開走的那輛。
緊接著,警方在車後座上發現了乾涸的血跡,帶血的高跟鞋,以及好幾處精液斑。種種跡象都預示著不好的徵兆,麗涓的親朋們越發意識到,尋回麗涓的希望正在漸漸破滅。
溝渠裡面發現一具燒焦的屍體
案件發生四天後,同樣是在發現失蹤車輛的工業園區,一個隱秘的溝渠裡不斷傳來陣陣難聞的氣息,這一現象被一名工人偶然發現。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工人找到了發出氣味的溝渠。
上面已經加蓋上了板子,許是為了掩蓋這難聞氣味。該工人忍不住掀開蓋板想一探究竟,卻赫然發現裡面躺著一具燒焦的女屍。
警方趕到現場,帶走了這具焦屍
警方收到訊息趕來現場勘查,經法醫檢驗,屍體雙手被一塊布捆綁,一部分骨架被同樣放置在溝渠中的灌滿水泥的兩個輪胎壓毀,由於屍體被高度毀損,已經難以辨別面目。
警方要求王麗涓的親友前去認屍,最後妹妹憑藉屍體上殘存的牛仔褲布料,確定這具面目全非的焦屍正是自己的姐姐,後經父親透過辨別殘留飾品,悲痛地認出女兒。
緊接著根據警方的牙齒鑑定和DNA檢測結果,最終證實了死者正是失蹤四天的王麗涓。而令家人更加崩潰的是,鑑定結果表明王麗涓在死前曾遭到嚴重性侵犯。
現場發現的燒焦的屍體
屍體身份確認後,警方對案件進行了進一步的分析梳理。案情雖一目瞭然,狡猾的兇手卻沒有留下任何不利於自己的直接證據。由於屍體已被高度損毀,憑屍體上的指紋破案已成妄想。
而那時的技術還尚無法依靠DNA追兇。犯罪現場也沒有任何監控裝置抑或是目擊證人。一時間,警方的調查陷入了僵局。
新線索萬幸的是,沒過多久警方就收到了新的線索,這條線索由一位名叫拉維·詹德蘭的巡警提供。據拉維·詹德蘭報告稱,案發當天晚上,他正在吉隆坡的一個犯罪高發區巡邏執勤,當時路邊停了一輛車引起了他的注意,於是他上前檢視。
司機搖下了一半車窗,他看見裡面坐著的是一男一女。因為巡邏地段特殊,而這輛車又出現得有些突兀,拉維·詹德蘭保持了高度的警惕,問兩人是做什麼的。
那個駕車的男人回答稱自己和女友正在商量家裡的事情,但拉維詹德蘭並不信他,便要求倆人提供身份證件。
據拉維·詹德蘭回憶,他當時注意到那個女子神情不安,且雙手合十,彷彿是在求救。但是駕車男子扭頭看了看她,她就再也沒有那樣。拉德·詹維斯見狀要求女乘客下車接受檢查,但駕車男子急忙阻攔,甚至開口怒罵:
“你不是警察,是搶劫犯!”
說完便迅速搖起車窗,發動汽車火速逃離。拉德·詹維斯掏出手槍對著車胎連開數槍,但終因距離太遠沒能逼停汽車,隨後他試圖騎車追趕,但最終也沒找到那輛車。
艾哈麥德身份證件
直到王麗涓的屍體被警方找到,他才想起來那晚那兩個可疑男女出示的身份證中,女子的證件名正是王麗涓。
值得慶幸的是,駕車男子急著逃走,沒能要回兩人的身份證。從而警方確信,這位名叫艾哈麥德·納吉布·本·阿里斯的男子,正是綁走王麗涓的人。
為免打草驚蛇,警方決定不公開調查,也不對外公佈新線索,然而在調查過程中,警方意外地發現艾哈麥德的居住地址是偽造的,順藤摸瓜下去,又發現這個人曾在多處政府部門登記過,使用的均是假地址,連工作記錄也是偽造而成。
不過這沒有難倒警方,他們緊接著便在社保局和婚姻登記處開展了調查,發現了艾哈麥德的記錄,他是一家飛機清潔公司的主管,不過家庭住址依舊不明。警方透過婚姻登記處找到了其妻的工作單位,又透過他妻子登記的住址,在周圍佈下了嚴密的監視網。
可是,在他們的住處連續監控了三天,艾哈麥德依舊沒有出現,警方開始擔心有媒體走漏了風聲。但最終警方的顧慮被打消,在6月20日的凌晨4點左右,數天不見蹤影的艾哈麥德現身,他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徑直朝自己家門走去。
警察們立刻一擁而上,抓捕了艾哈麥德。然而此人被逮捕時,臉上的神情既淡然又溫和,甚至還帶著隱隱的笑意,令人很難將他與手段極其殘暴的殺人兇手聯絡在一起。
艾哈麥德照片
經過警方初步調查發現,艾哈麥德並沒有犯罪的前科,家境背景也良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已經升到主管位置。他的家庭幸福美滿,妻子是銀行的高階職員,兩人育有一個三歲孩子,妻子現正懷胎三月。
周遭鄰居也都紛紛表示,艾哈麥德是非常溫和友好的人,而且樂於助人,平時會主動去清真寺的活動上幫忙,朋友婚禮現場他也時常出力張羅。
犯罪心理學研究顯示,罪犯在被逮捕後往往會因不願接受被抓的事實,會條件反射的否認自己與案件相關聯。
但被捕後的艾哈麥德不僅不慌張,還顯得非常遊刃有餘。審訊一開始,他就向警方提出條件,除非對面坐著的是刑事調查部的主任,否則一切免談。
並且,在第一輪的審問中,艾哈麥德也表現得非常強硬,稱警方若是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他將堅決否認關於自己的一切指控。
艾哈麥德家中搜出的沾滿血跡的藍色夾克
不過,就在他強詞奪理企圖拖延審問的這段時間內,警方已經迅速地搜尋了他的住所,在他家裡搜出了沾滿血跡的藍色夾克和紅色T恤,以及藍色的牛仔。
再加上案發當晚,他倉皇逃跑時落下的他和王麗涓的身份證,是證明當時他與王麗涓同行的直接證據,即使再怎麼詭辯也無法自圓其說。
最終,這隻狡猾的魔鬼承受不住壓力,坦白交待了整個犯罪過程。
案發停車場照片
當時他路過王麗涓停車的地方,正好看見王麗涓開啟車門,彎著腰在車裡尋找什麼東西。她背對著自己,毫無防備,並且周圍也沒有人。於是他心生邪念,順勢過去將王麗涓推進車裡,然後自己也擠了進去,坐在駕駛座上,飛速開車逃離。
艾哈麥德交待稱,當時自己手裡有刀,也正是因為這樣,王麗涓一直比較隱忍配合。之後他開車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工業區,在這裡遇到了巡邏警察拉維·詹德蘭,因被查詢害怕暴露便倉惶逃走,但是因為車胎被子彈擊中,開不了多遠。
最後他將車停在雙溪威再也的一個大廈附近,並在這裡強暴了王麗涓。隨後將她雙手捆綁住,又往嘴裡塞了布條防止她呼救。這之後,正好有幾輛車經過,艾哈麥德意圖攔住司機借起重機更換輪胎,但此時王麗涓差點掙脫束縛求救,於是艾哈麥德只好放棄換輪胎,匆忙將她帶離現場。
然後他將車開到一個偏僻的建築工地附近,再次強暴了王麗涓,又在她肚子上捅了兩刀。
在這時,有一個貨車經過,當時司機因為車座椅脫落,需要找東西支撐,便下車尋找,正好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藍色寶騰車,在他往停車處走去時,艾哈麥德再次開車逃離了。
不過這次他只開了一公里就停了下來,因為王麗涓因失血處於瀕死狀態,再被人發現的話他必定插翅難逃。於是他在周圍尋找合適的地點扔下她,這時他看到不遠處沒有蓋的溝渠,便決定將王麗涓扔進去。
艾哈麥德被捕場景
據艾哈麥德所說,當時他正準備將王麗涓丟進去,不遠處傳來晨禱的宣禮聲,意識尚存的王麗涓開口請求他放過自己,這樣他們都能夠回家祈禱。
然而這樣的懇求也沒能喚醒艾哈麥德的一絲善念。他再次用布條堵住了王麗涓的嘴,將她的雙手在胸前交叉捆住,又從附近搬來兩個灌了水泥的輪胎壓住她,接著找來一塊木板蓋住了溝渠口,然後就離開了。
王麗涓身份證件
案件到此基本結束,罪犯也落網,並於2016年9月23日被執行了絞刑。回顧此案的偵破過程,從案發到抓捕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雖然沒能及時挽救王麗涓的生命,也算是相當迅速。
可是此案中仍有幾處令人惋惜的地方。
其一便是那位巡警拉維·詹德蘭,他在艾哈麥德逃離並追捕無果後,並沒有將此事上報,如果當時他能及時通知警方安排追蹤和排查,也許就能避免悲劇的發生。
其二便是那位貨車司機,他在艾哈麥德忙著扔掉王麗涓的時候,在此路過發現了停靠在邊上的車。見車門大開,頓生貪念,上前拿走車內手機後飛速逃離。
如果當時他沒有貪圖他人財物,及時發現車內血跡並報警,也許奄奄一息的王麗涓還能夠活下來。
負責王麗涓案件的現場調查兼鑑證科主任阿米頓·安南
但是,每個人心中的道德觀念是不盡相同的,所以我們無法以自己的道德觀揣度他人並加諸於他人身上,正如不能僅憑一副善人皮囊判斷此案中的罪犯艾哈麥德。
很多人都說,艾哈麥德並不像壞人,他沒有窮兇極惡的面孔,為人處事也忠厚友善,實在看不出有變態傾向。
因此,在艾哈麥德被逮捕提審的時候,一些陰謀論的觀點頻頻出現。包括艾哈麥德並非殺害王麗涓的真兇,他只是被警方抓來的替罪羊,真正的兇手仍然逍遙法外。
然而這種觀點也並非空穴來風,此案雖已告破,但依然有不少撲朔迷離、疑點重重的地方。
第一便是案發當天的監控錄影,這是警方掌握的關鍵證據。對此艾哈麥德的辯護律師認為,錄影模糊不清,即使放大好幾倍也無法辨別面部,因而根本不能斷定出現在錄影中的人就是艾哈麥德。
第二,在艾哈麥德家裡發現的帶有血跡的牛仔褲和T恤,當時進屋搜查的人員承認他們沒有證實過這條褲子是否屬於艾哈麥德,沒有量過腰圍或者檢查褲子,就直接拿來當作定罪的證據了。
第三,此案中的王麗涓不是一個柔弱的女性,而是一個黑帶段位的跆拳道高手。而艾哈邁德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果王麗涓拼命反抗,不是沒有逃脫的可能。
這點在面對巡警拉德·詹維斯時特別明顯,艾哈麥德僅是看了她幾眼就讓她放棄了大好的求救機會,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至於那兩張掉落的身份證也是巡警一面之詞,身份證的真實性不得而知。
而且,那個巡警已經察覺到王麗涓可能有危險,卻依然選擇隱瞞不上報,導致錯過營救時機,這同樣讓人難以信服。
案件未偵破前,輿論對此也曾有過多番猜想,認為這起案件是熟人作案,艾哈麥德的辯護團也提供了曾有人資助王麗涓出國深造的證據,他們認為這位資助者也有犯罪的嫌疑,而艾哈麥德不認識王麗涓,也沒有案底,他工作穩定家庭幸福,生活順遂安逸,實在沒有理由會對一個陌生女子下手。
負責王麗涓案件的警察
DSF但事實上,犯罪者並不都是影視劇中單一刻板的惡人形象,他們有非常多的型別,有著不同的心理和行為模式,像艾哈麥德這種,屬於“越軌的性幻想型(deviant sexual fantasy)犯罪者”,及DSF。
這種型別的犯罪者最顯著的特徵是,不斷沉浸於在幻想當中,在他的思想和情緒裡,這種幻想會一直迴圈和惡化,直到他無法控制或不能滿足於幻想,便會付諸行動,且一定要做到。
一旦做了之後,便會在心理和生理上獲得極大的滿足感,這之後,他便會以正常人的狀態迴歸家庭和社會,然後繼續重複幻想,但是這種滿足感會隨時間逐漸消退,於是,犯罪者便又會無法自制地再次犯罪。
不過,這並不代表犯罪者是瘋子或者有精神病,他們的精神還是正常的,只是他們與常人相比,有著不正常的性幻想。
普通人也有性幻想,但是不會像DSF一樣頻繁,以至於到了病態的程度。並且普通人也有法律和道德的警戒線,不會做出格的事。但DSF對實施幻想有著異樣的偏執,以至於漠視道德和法律,泯滅良心。
除此之外,像DSF這類犯罪者,都會在心裡列出一個“獵物清單”,上面有的是自己幻想中最理想女性的條件,如膚白,豐腴,高挑,乃至頭髮長或短等等。
對於符合相關條件的女性,DSF會無法剋制且無法抗拒地產生幻想,所以他們的犯罪物件不一定非得是性感、暴露的美麗女性。
王麗涓可能正好符合艾哈麥德心中的理想女性條件,並且不幸地在他無法控制幻想要付諸行動的時候,成為了獵物。
所以,當時即使不是她,只要出現任何一個符合部分或全部條件的女性,且被艾哈麥德遇上的話,都極有可能變成受害者。
馬來西亞犯罪心理學家葛斯娜博士
而此案中比較可怕的一點在於,殺人犯艾哈麥德在周遭人眼中一直是好好先生和模範丈夫的形象,背景清清白白,工作穩定家庭美滿。這種通常是最難偵查的罪犯,他們一面是好丈夫,好父親,好鄰居,融於普通人的生活之中,另一面又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陰暗本性。
像這類善於偽裝的犯罪者,往往也有著超強的反偵查意識,一般都是在不慎留下痕跡後,隨著警方的抽絲剝繭,才得以暴露。
另外,DSF在被捕後經常會以精神不穩定為由試圖免予懲罰,或者提出自己是受藥物控制才犯下罪行,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可憐的病人,一個值得同情的物件。
對於最值得同情的受害者及其家屬,沒有絲毫愧疚悔恨之心,他們悔恨的是罪行暴露而要面臨牢獄之災,悔恨的是再也沒有機會享受得手的愉悅和逃脫懲罰的僥倖。
但事實非詭辯所能扭曲,他們原本就有強烈的犯罪意圖,藥物並不是促使他們犯罪的罪魁禍首,而僅僅只是一個助推器,一個荒謬的藉口。
艾哈麥德家中搜出的藍色的牛仔褲
而辯護團的詭辯更是無法戰勝鐵證,檢方當庭提供證據證明,經DNA檢測,艾哈麥德的家搜出的物件上的血跡,均屬於受害者王麗涓。最關鍵的證據還是纏在王麗涓脖子上的棉布,經證實是一種特殊棉布,屬於艾哈麥德工作公司專用。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王麗涓的生命永遠定格在28歲,令人扼腕嘆息。
女性同胞也應當培養相應的安全防護意識,獨自找車內東西時應當關上車門,並時時保持警惕,不要讓歹人有機可趁。
因為你不能保證遇見的每一個都是好人,誠然,該管住自己的是有犯罪意圖的人,但在面臨這些人的時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去保護好自己。
- The End -
作者 | 小柒
編輯 | 霍妮心理
參考資料:[1]Tartakovsky, M. (2018). 6 Ways to Become More Independent, Less Codependent.
[2]Weinstein, N., Deci, E., & Ryan, R. M. (2011). Motivational determinants of integrating positive and negative past identities.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100, 527–5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