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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城中村裡這位醫生叫什麼名字嗎?

除了廣大網友的“操心”,這位醫生也是十分關心,在他身上,除了他時常掛在嘴邊的“中央醫學院”,他的名字也是很迷。其實在菊懷孕那次,他從病房出來,對著刁大順說“男娃男娃”時 ,那面牆壁上介紹的醫師或許就是他的名字,亦如他的招牌“刁家村偉軍診所”,他或許就叫“王偉軍”。

雖然他出場並不多,但每次出場都彰顯了專屬他的特色,就是這樣一個平凡的人,做著平凡的事,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三個顯著特徵,尤其是最後一個,其實他就是一個“寶”,一個“福”。

01 很囉嗦

你會不會覺得,這個醫生的話特別多,真的很囉嗦。

疤叔的臉被菊一剪刀就給割裂了,當他捂著臉來找醫生時,雖然疤叔鮮血,醫生照樣淡定如常“叔,這可不像是不小心碰的,這像是不小心就弄死了”、“一下十元,多幾十元少幾十元對你來說,我覺得不是個事,我覺得呀,這個事在臉上,那臉上就是面子問題,你是個愛面子的人”,噼裡啪啦,急得疤叔“你那個嘴就能說的很”。

當給疤叔縫臉時,他又開始了:“咱國家是個法制社會……正在開展全國性的掃黑除惡的行動……該出手就出手,該報警就報警”,嘰裡呱啦,氣得疤叔:“縫完把你這爛嘴也給我縫上”。

後來,刁大順來找他驗火鉗上的DNA,他對著大順就是一頓說教:“DNA是染色體是主要的化學成分……”,順子站著很耐心地聽他講解,問他到底能不能做:“這個嘛,這個……太高科技的話,我還是玩不了,那裝置,咱們有那裝置嘛,那裝置大成渠了,我這地方小,擱不下嘛”,順子趕緊收了火鉗子“說那麼多廢話幹呢,做不了你就早說嘛”,然後說完就順勢走了,醫生對著順子走的方向嘟噥:“那閒著,也是閒著嘛”。

刁大順痔瘡發作,憋悶地跪在病床上,他又開始解釋什麼是痔瘡:“屬於人體直腸末端黏膜……俗稱痔瘡”、“這在人家國外,發病率只有百分之五,在咱中國那是十男九痔,而且沒辦法,他大醫院也沒有辦法……”,一邊絮叨一邊給順子塗痔瘡藥,感覺話是綿延不絕。

……

你看,話多的是不是有點上頭,但就是這樣的“囉嗦”,我卻感覺有些幽默和親切,人在受傷、受病痛折磨時,能聽到醫生在旁絮絮叨叨,偶爾一個小玩笑、小幽默,又何嘗不是對病人心理一種釋放和注意力轉向呢。

這總比滿心惶恐地去醫院,醫生冷眼相看,愛答不理、例行公事,生怕多說了一句體己話來得寬慰和心安,而醫院,不過就是個讓人膽戰心驚、不願碰及的地方。醫生,是救命的人,更是病人心底最強大的依靠,他的話,不管有用沒用,對病人來說,那就是最大的解壓劑。

02 有些溫暖

會對剛流產完的女孩說:“回去美美睡上兩天,一起床就是好人一個”、“要是再懷孕,就麻煩得很”;

會在疤叔臉上被割,以為他捲入暴力事件,才多話而又關心地說“咱國家是一個法制社會……尤其最近,正在開展全國性的掃黑除惡的行動……該報警就報警”;

會在菊懷孕後,嗔怪地說:“懷孕這長時間了,你都不知道,你也太成問題了嘛”;

會在刁大軍病重,已然油盡燈枯時,他說:“醫院可以不用去了,白花錢還連個社保都沒有……長兄如父,就當爹媽一樣伺候他”,甚至在快出門時,還不忘叮囑大順:“痔瘡遲早得割嘛,給你算便宜些”……

或許是他的職業,說這些注意事項無可厚非,但這樣的話,卻聽著很暖,至少對待刁順子的痔瘡問題,他是一直放在心上的,而這種“掛念”與“操心”,又何嘗不是一種溫暖呢。

雖然嘴巴有些“碎”,話特別多,但多話的背後,我卻看到了他的親切和愛,這樣的醫生,有些暖!

03 很全能

他,是個全科醫生,是全能的!

刁大順去看痔瘡時,不願意做手術,他就拿出一瓶藥:“三十塊錢一瓶,往上一抹,立馬把事就辦了”,甚至後來順子在張家堡痔瘡發作又要做手術時,他說:“割痔瘡是個很簡單的事,跟剜個雞眼差不多 ,路邊上都能做”。

當墩墩偷偷摸摸在他耳邊說要做男性某手術時,他說:“這有啥見不得人的,小事情小手術,當下見效,當下下床”。

菊懷孕後,他一摸脈:“男娃男娃,這脈我一摸就知道 ,摸一百回,一百回都是準的”;

你看他,是不是既能治得了痔瘡,又能看得了婦產,還有男性生殖……全能吧。

並且他的醫術也是信得過的,在給順子摸痔瘡藥時,他問順子“咋樣,啥感覺”,順子說“麻的”,“麻的,咋還有味覺呢,應該是涼的才對呀”,在順子肯定了是涼的感覺之後,他說:“這就對了嘛”;後來菊生孩子,把脈說是個“男娃”,確實也生了個男孩“三代”;在張家堡,刁大順做痔瘡手術等的專家就是他,並且他自己說的:“看就這一片,一直到那頭,所有的私人醫院做痔瘡手術,請的專家,都是我”……

就像他整天掛在嘴邊的:“我是從中央醫學院進修過的”、“小事情小手術”,如果沒有本事,他也不會成為一方專家,而他的醫術,或許有他自己說的進修,但更多的我認為卻是從千千萬萬平凡老百姓中的小毛病、大問題中逐漸探索出來的臨床經驗,這是日積月累,是最寶貴的財富。

而他,作為城中村的“專家”,或許並不是唯一,但對於醫療物資相對缺乏的刁家村,甚至是周邊的村鎮,又何嘗不是 “寶”,不是“福”。

我依然記得小時候,我村上的肖醫生,幾乎整個村的人都在他那裡看病。小時候,因為感冒、急性腸胃炎,沒少半夜吵到他,我爺爺看病也是找他。小到呱呱墜地的嬰兒,大到耄耋之年的老者,都是他的病人。別說,每次看過,確實很快就能好。

如今再回家,碰到他,心裡挺暖的,尤其還記得小時候因為急性腸胃炎發作,一直吐,父親沒辦法,只能半夜打電話給他,因為離得也算近,很快他就來了,掛上吊瓶之後,他還安慰我爸:“沒啥事,吊完水就好了”,話雖平常,卻讓人心底暖暖。

如今, 他依然還在老家,也依然做著醫生的工作。

像這樣在村與村之間行走的醫生,對於我的父親,或者村落裡的老百姓來說,更甚朋友,或者是“福”。

他,或許就是這樣一個羅裡吧嗦,卻也熱心,醫術也還過得去的村鎮醫生,但這樣一個醫生,常年累月在基層,在最普通而平凡的老百姓裡穿梭,他的醫術,對於這些百姓而言,就是“寶”,就是“福”。

就像一根“定海神針”一樣紮在最堅實的土壤和最平凡的老百姓心裡。

你說,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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