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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原著中的刁大順:我慫嗎?我慫嗎?

小說中的刁大順與劇中的刁大順,差別是非常大的。

小說中的刁大順,在眾人眼中就是個窩囊的慫貨:遇事小心謹慎,不敢多言多語,受了欺負忍氣吞聲,虧沒少吃卻享不到福。名字叫大順,事事不順。

小說原著中的刁大順:我慫嗎?我慫嗎?

第一任妻子丟下了醜陋的女兒菊花走了,菊花像尊凶神一樣地折磨著他。

他帶著一班弟兄,也是離心離德,都在算計他,跟著他幹是感覺大順心眼實,不會讓自己吃虧,但是遇到困難都是縮頭烏龜,讓大順一個人去扛。

遇到一個可心的女人蔡素芬,還讓貪淫好色的三皮給擠兌走了。

到最後,大雀知道自己不久於人世,把老婆和一個臉上有疤的女孩子託付給了大順。

大順,在面對種種不順的時候,以老實而窩囊的態度承受著,自己理順心氣兒,繼續活著。這就是小說原著中的大順,面對生活的種種刁難,嚮往著“大順”的生活,默默地奮鬥著,從來沒成功,也始終不放棄。

小說原著中的刁大順:咱是不是都慫?

電視劇中的大順,就有了硬漢的風骨,為人仗義,團結了一班兄弟,敢承擔責任,能攻克困難,技術上也是扛把子。

電視劇中的農民工:誰都不能認慫

工錢被鐵釦黑了,大順出面去要。

墩墩在祠堂闖禍了,大順出面受罰頂罪。

女兒刁菊花蠻不講理,大順耐心忍讓。

舞臺上角兒的追光,大順是第一掌燈手。

大的裝臺任務,大順是領隊的工頭。

關鍵時刻,大順帶病工作,不下火線。

墩墩婚禮,大順侃侃而談,鼓勵祝願。

歷經種種坎坷,大順終於與心愛的女人蔡素芬走到了一起。

大順在眾農民工的陪襯下,成為一個豪爽仗義,受人尊重的硬漢。

電視劇中的刁大順:對!不認慫!

那麼,刁大順在小說與劇本中的兩種表現,究竟哪個更符合現實,更有藝術魅力呢?是不是有矛盾的地方呢?

其實,小說是小說,電視劇是電視劇,已經成了各自不同的風格。可以認為都符合現實,只是不同地域,不同範圍中,遇到的現實會有些差別。實際的狀態與理想的狀態也會有些差別。將實際與理想綜合一下,折中一下,還會有一種新的狀態。

小說中,除了刁大順與蔡素芬,在道德與人品上沒有什麼瑕疵,其他人物大多是有硬傷的。這種硬傷在現實中是不是存在呢?也許是真的就存在,但不是存在於表面上,而是“能看破卻不能說破”的潛意識當中。這種潛意識,並不值得往深了表現,也容易被現實所糾正和覆蓋。把這種東西寫出來,也不算是作者多麼深刻和高明。類似於“看到美女,褲襠就支起了帳篷”這種描寫,實屬多此一舉。因為不用寫,是個人都明白。寫出來不但不能叫深刻,只能叫無聊和膚淺,是在把人往壞裡想,是糟蹋人式的寫法。寫作也如同穿衣,就算是袒露,也是需要一層遮羞布,點到為止,恰到好處就行。選美大賽也不是全裸的,也沒那個必要。

樸實的農民工是這樣欣賞“白嫂子”的。理解嗎?

在電視劇中,所有的人都沒有道德上的硬傷,只是在成長中缺少互相的理解,像鐵釦,就是沒有認識到與施工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骨肉聯絡。菊花是從小受家庭的影響缺少安全感,是成長中的一個階段,後來終於被蔡素芬感動,被暖男融化。那些工人都是樸實勤勞的,他們見到蔡素芬時,忍俊不禁地想和她套套近乎,說幾句不深不淺的俏皮話,都稱她為“白嫂子”,這是淳樸的農民面對女性的柔美時的自然流露。出於對大順的尊重,對蔡素芬也是不會胡亂思想的。除了三皮暗戀已久,是個例外,最後也明白了自己位置,幫大順找回了蔡素芬。現實中的農民就是這樣的。刁大順的硬漢風骨,需要這群農民兄弟的支撐與陪襯。電視劇與小說原著相比,顯出積極與陽光的格調。從全國各地來看,進城務工的農民工在精神風貌上,與電視劇中所演的更為接近。

這豔麗明亮的色彩象徵著美好的未來。

總體來說,電視劇拯救了小說原著,把灰暗的、偏激的格調去除了。這並非是要違心唱讚歌,而是這個時代本身就值得讚美和歌頌。現實中雖然也會有些不如意的地方,但總的方向,大局上,真的是非常令人欣慰。人人都是滿眼的陽光、且滿懷希望。

讓這美麗的瞬間成為永恆吧!

經過改編的電視劇,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就說明了這種改編順應了民心民意,也說明現實的中國、西安就是這樣的。如果把亂世粉飾成太平,觀眾也會起來罵的,就不會這麼喜歡!

無論是劇本、小說、社會現實,誰還沒有缺點和小毛病?每個人對這一切也不能太苛求,多提高自己的修養才是真的。

你努力學習工作了嗎?鍛鍊身體了嗎?把自己的才華與智慧用到極致了嗎?真正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提高上,也就沒功夫挑剔周圍的一切了。你只會從周圍的一切吸取能豐富自己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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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3本作者大大最好的一本小說,劇情讓人拍手叫好,連看三遍也不膩
  • 想不到吧,好玩的都是這些老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