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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光時刻」主題徵文 二期#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三郎切大號迴歸,萬眾矚目的“公主抱”上線,而神秘莫測的半月國師也浮出水面。

害人不淺的蠍尾蛇由來,其實原著中對蠍尾蛇的傳說要更為殘酷,暴虐無道的半月國王種下的罪孽,若不是因為善良王后的那“一葉之仁”,蠍尾蛇毒無藥可解,也不會有那麼多商隊冒死來找善月草,白白丟掉了性命,有了那“每逢過關,失蹤過半”的傳聞。

半月國最高的統治者尚且如此荒淫無道,不守信用,那半月國的滅亡在意料之中。

見識了“土埋面”可憐又可怕的鬼臉,因為貪婪之心,被半月國士兵埋在土裡當作善月草的肥料五十多年,那麼長的歲月裡,無論是思想還是形狀,他早已經不算是一個人了,同化成其他妖怪了。

最可怕之處在於他自己尚未意識到這個問題,那長長的舌頭,他覺得是理所當然之事,直到他看到自己已經化為白骨的屍體,還是無法去接受這個真相,自欺欺人想著可以回家了,實屬悲哀。

罪人坑事件是高潮部分。現在的半月國已經是一座死城了,他們眼前的半月士兵也並非人,包括那位力大無窮的將軍刻磨,生前還是死後都遊蕩在半月城中,不愧是半月國最忠實的擁護者。

罪人坑下是深不見底的深淵,只要掉下去就爬不上來,如同一個法陣一樣。聽聞也是毛骨悚然,親眼目睹更是要殘忍百倍、千倍,凝望深淵的同時,深淵也在凝望你,下面是無數悲吼之聲,似乎是要把人撕碎,震耳欲聾。

阿昭先領了盒飯,謝憐本想保護眾人捨己為人,這是他一直未變的初心。再回首時,三郎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那裡,還是那樣漫不經心的目光,看不出一絲恐慌。這個少年永遠是一副不悲不喜的表情,雲淡風輕的不像一個人,唯獨面對謝憐時,才能看到他所有的情緒。

“別擔心,我先離開一會兒。”他把生死說得那麼漫不經心,謝憐的若邪抓了一個空,那聲撕心裂肺的“三郎”,這一路上他們的關係早就非同尋常了,殉情是謝憐對三郎的迴應。

三郎變成了鬼王花城,大殺四方,只有在謝憐面前,他才會收起所有鋒芒變成對方眼中的乖小孩。花城足足等了八百年之久,他捨不得哥哥再受一丁點傷害。那個萬眾矚目的“公主抱”,當謝憐開玩笑的問他,“你總不能一直抱著我吧!” 花城的那一句“未嘗不可”,看似是笑話,其實是最認真的情話。

花城之所以一直抱著謝憐,甚至是在跟刻磨將軍打鬥的時候也未曾放下,是那已經深入細微之處的在意。一個“髒”字已經說明一切,空氣裡是鋪天蓋地的血腥味和殺氣,就能夠想到地上是一片怎樣慘不忍睹的景象,他只是怕謝憐碰到那些汙穢之物。

那句話花城早已經不用去問了,畢竟謝憐再怎樣愚鈍,真相也猜出八九,沒有呼吸也沒有心跳,再加上有那麼大的能力,又怎麼會是一個凡人呢?不知不覺間他早已經不在乎了,也不想去深究,“與人相交,看的是投緣不投緣,相性如何,又不看身份,我若喜歡你,你便是乞丐我也喜歡,我若討厭你,你就是皇帝我也討厭。”

花城與謝憐之間,真情兩不負。再來說說半月國師,便是那吊在罪人坑杆子上的黑衣少女,法力無邊,讓人聞風喪膽的半月國師,也只不過是一個憔悴,不開心的小孩子。身世悽慘,終日遊蕩,被人隨意踐踏欺侮,那個將軍是她不幸生活中的一道光,當然就是那個一貶再貶的將軍就是當時收破爛的謝憐。

實屬巧合,也是緣分。不過半月還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不管什麼原因,因為她的緣故,造就了那麼多的冤魂,半月國成為了一座死城,哀鴻遍野,而她和那些士兵冤魂不散成為了“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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