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這兩天大家都看到一個資訊:12月19日,英國科學家們證實,在英國發現的一種新冠病毒新變種的傳染性比普通的新冠病毒高70%。
然後,英國首相約翰遜就在當天的疫情新聞釋出會上表示,從20日起,倫敦、英格蘭東南部和東部將實施的大範圍“禁足”措施。
說實話,看到這個資訊後,我當時的感覺就是:英國政府是不是腦子都壞掉了?
看看英國封鎖倫敦等地以後發生了什麼?
近30萬人逃離倫敦,倫敦成了一座“鬼城”。
為什麼要逃離倫敦?
是老百姓害怕自己被傳染上變異的病毒嗎?
並不是!
而是因為封鎖倫敦以後,他們就沒法過聖誕節了,所以他們要逃到不封鎖的地方去過聖誕節。
本來變異病毒可能只在倫敦等少數城市傳播,這下可好了,變異病毒飛速的向整個英國傳播了。
你說英國政府做出“封鎖倫敦”這個決定是不是欠考慮?
無數的事實已經證明:不僅僅是英國,所有的資本主義國家都不可能控制病毒,甚至連疫苗都不能控制住疫情。
今天,我們就再和大家說說歐美等國家為什麼不可能控制得住疫情?
主要原因有三個:
第一,歐美國家自由主義氾濫,老百姓根本就不聽政府的,政府也管不住老百姓;
其實,自由本身就是一個“偽概念”,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自由。
在初中的政治課本上就有這麼一句話:沒有絕對的自由,只有相對的自由。
比如,我看到一個漂亮的妹子就想上去撩,而漂亮妹子覺得我太醜,不想被我撩,你說我是該撩還是不撩呢?
如果我撩了,那我是實現了自己的“自由”,但是漂亮妹子卻“不自由”了。
比如,你在自己的家裡架起望遠鏡,偷看對面漂亮妹子洗澡,你是自由了,但是人家妹子不想被你偷看啊。
……
所以,自由只是相對的,當個人的自由不觸碰法律、不違反公共道德,不妨礙他人自由時,你可以享受這種自由,如果你的自由影響到了上述這些,自由就要受限制。這樣社會才能有秩序,有保障。
其實,西方國家的自由也是相對的,只不過它的自由範圍要比我們大的多。
為什麼?
其實,這個和西方國家的政治制度有關。
在人類歷史上,共產生過5種社會形態,它們分別是: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和社會主義社會。
西方的“自由”就是從封建社會繼承過來的。
封建社會最大的特點就是“分封制”。
什麼叫做“分封制”?
簡單的說就是:國君或國王需要把國家的土地分給自己的兄弟或有功的大臣,然後在那塊封地上,領主的權力最大的,就連國君或國王都無權管理。
最近《大秦賦》正在熱播,裡面有這麼一段話事件就能很好的說明封建社會的特徵,故事是這樣:秦王嬴政去視察鄭國渠修建進展的時候,在經過嬴政的伯父渭文君的封地的時候,渭文君的家臣卻阻擾大渠的修建。
修渠官員對渭文君的家臣說:“修渠是大王和相邦制定的國策,詔令已下各地郡縣,你等阻擾修渠視為抗法!”
然而,渭文君的家臣卻說了這麼一段話:“甚法不法的,這是我們家渭文君的封地,我們只認渭文君之令。封地之下,只認封主,大王管得著嗎?”
這個時候,秦王嬴政就策馬到了事發地點,相關官員向他敘述了事情經過後,他怒道:“普天之下皆為王土,四海之內皆為王臣,寡人管得管不得?”
然而,渭文君的家臣卻道:“大王是一國之王,可這是渭文君的封地,這修渠要經過封地是不是應該先問過我們家主人才可?”
嬴政就生氣了,下令割掉渭文君家臣的雙耳。
然而,就是因為這件事差點釀成一場大禍:所有的封建領主集體向嬴政施壓。
您要知道,那時的封建領主可都是有自己的軍隊的,搞不好那些領主就可能起兵造反的。
也正是因為那次事件以後,嬴政決心徹底取消分封制——商鞅變法後,秦國部分領土實行郡縣制,部分領土採取的仍是分封制(郡縣制就沒有“領主”了,官員由中央任命,直接聽命於國君;相反,分封制的領主是世襲的,老子死了傳給長子,長子死了再傳給他的長子)。
這就是所謂的封建社會的分封制。
封建領主在自己的領土上就是最大的存在,就連國君或國王都無權管理,而且封建領主是有自己的軍隊的。
秦統一六國以後,就廢除了分封制,實現了郡縣制,後世雖有反覆,但是絕大多數的時候,還是以郡縣制為主,形成了中央集權,即地方上的權力是由中央授予的,受中央管轄。
歐洲的封建社會和秦統一六國之前的中國是一樣的,只不過他們把“國君”稱為“國王”,把封建領主稱為“貴族”。
在歐洲的封建社會,國王最大,但是貴族領地上的子民也是隻聽貴族的命令,不聽國王的命令,而且貴族也是有自己的軍隊的。貴族和貴族之間、貴族和國王之間也是經常存在矛盾的,彼此之間也經常打仗的。
歐洲僅有一部分國家實現了中央集權,但是也有很多國家在沒有實現中央集權的時候就進入了資本主義社會,沒有形成中央集權的國家就是今天所謂的“聯邦制國家”。
比如,美國、德國、俄羅斯等國家就沒有形成中央集權,所以他們都是聯邦制國家。這些國家實際上採取的依舊是分封制,只不過呢,在封建社會的封建領主是世襲的,今天的這些“領主”是選舉產生的——這裡的“領主”就是今天的州長(邦長)、市長和鎮長等。
於是,我們就看到:美國、德國這些國家的總統或總理管不了州長,州長管不了市長,市長管不了鎮長……
就像秦王嬴政管不了渭文君的家臣一樣……
美國有38000多個各級政府,每個政府都有自己的法律,很多法律都是不同的,所以美國人自然有很多的自由了。
比如,有的州同性戀合法,有的州就不合法;有的州毒品合法化,有的州毒品就是非法的;有的州允許墮胎,有的州就不允許墮胎;有的州只能一夫一妻,有的州卻可以一夫多妻……
在歐美資本主義國家那種政治制度下(每個州、市、鎮的法律都可能不一樣),很多時候,老百姓可以不聽市政府的,也可以不聽聯邦政府的,而防範疫情是需要所有政府“政令統一、行動一致”才可能控制住疫情。所以,歐美國家是不可能控制住疫情的,很多政府既管不著,老百姓也不聽你的。
這點是不同於東亞的。
東亞國家都是中央集權國家,包括中國、日本、朝鮮、韓國、越南等國家,這些國家地方政府的權力都是中央政府授予的,只要中央政府下達命令,所有人都會無條件執行的。
那麼,這是不是歐美國家控制不住疫情的主要原因呢?
沒有那麼簡單,還有其它的原因。
第二,在歐美基督文化的影響下,反智的人特別的多;
世界主要分為三大文化圈:儒家文化圈、基督教文化圈和伊斯蘭教文化圈。
儒家文化主要探索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而基督教文化和伊斯蘭教文化探索的卻是人與神之間的關係,所以中國人是不信神的,歐洲國家都是信神的。
雖然後來科學誕生了,神的地位下降了,但是很多西方底層老百姓是接受不到良好的教育的,是不懂科學的,維持他們生活的就是——各種教會。
這些人可以不學習物理、化學、數學等,但是每個人都會有一本《聖經》——他們無法從高校接受高等知識,只能從《聖經》中學習知識。
而《聖經》中有很多生病不要看醫生的描述。
比如,在《聖經》的《歷代志下》16:12說亞撒王病的時候沒有求問耶和華,只求醫生,這就是他的罪。
很多教會、教派,主張生病不需要看醫生,甚至不應該看醫生。
他們特別強調信徒的信心、神的慈愛,也強調生病乃是由於人犯罪的結果,病人因為被神懲罰才會生病。
基督徒如果生病了,應該禱告上帝,因為唯有上帝是最好的醫治者,上帝可能直接醫治你,也可能借著醫生的手醫治你,上帝可以引導你找到一個好醫生,感動醫生給你開合適的藥,使你能夠得到最好的治療。最後都是一樣將榮耀歸給上帝。
假設你生病了,然後你就向上帝祈禱,在祈禱的過程中,你就處於自己的幻想之下了:如果你幻想到上帝告訴你不要去看醫生,你就不會去看醫生了;如果你幻想到上帝讓你去看醫生,你就去看醫生了,不過就算醫生治好你的病,你也不會感謝醫生,而會感謝上帝。
在基督文化下,有很多反智的人,他們不相信科學,只相信上帝。
信上帝的人,上帝讓他死,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死,你覺得政府能管得了他嗎?你覺得他在乎人間的法律嗎?
所以,在基督文化國家,你想要老百姓都戴口罩、都注射疫苗,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第三,美國疫苗的黑歷史太多,老百姓根本就不相信政府和製藥廠。
在今年6月,CNN進行了一項民意調查,有三分之一的美國人表示,就算市面上有充足的平價疫苗,他們也不會嘗試接種。
美國反疫苗的人數非常的多。
這些反疫苗的人當中除了很多受基督文化影響外,還受美國疫苗的黑歷史和不信任政府的原因。
這裡面有兩個典型的事件:塔斯基吉事件和卡特事件。
所謂的“塔斯基吉事件”就是指:自1932年起,美國公共衛生部以400名非洲裔黑人男子為試驗品,秘密研究梅毒對人體的危害,隱瞞當事人長達40年之久。這場實驗造成近600名黑人感染,其中四分之三的參與試驗者,以及60名參與實驗者的親屬也在被傳染後死亡。
所謂的“卡特事件”就是指:1955年,加州伯克利的卡特實驗室(Cutter Laboratories)在製造脊髓灰質炎疫苗的時候,由於滅活病菌不夠徹底導致出現活體病毒,在安全測試中卻沒有發現問題,導致接種疫苗的12萬名兒童中4萬人染病,113名終生癱瘓,56人患上麻痺性脊髓灰質炎,5名兒童死亡。
除此以外,在1976年美國還發生了一件“豬流感疫苗事件”:1976年1月,美國發現五例豬流感病人,時任的美國總統福特和世界頂尖病毒學家達成一致,批准一項國際性的疫苗接種計劃,並順利的拿到了國會批款……
由於疫苗的研發時間要非常長,但是福特為了自己的總統大選,要求醫療機構加快推進疫苗的研發。由於醫療機構研發時間比較短,他們自己都沒有信心,於是要求美國國會:如果疫苗產生副作用,他們必須被免於被訴訟。
美國國會同意了,然後醫療機構僅僅用了11個月時間就把疫苗研發出來了,並且生產了1.96億支疫苗,幾乎達到人均一支。
然後,悲劇就發生了。
第一批接種了疫苗的人,有58人死亡……
由於疫苗接種而死亡的人數不斷攀升,美國CDC被迫宣佈停止了這項疫苗接種運動,最終還是有總計4300萬,約四分之一的美國人,接種了這種疫苗。
然而,打臉的是:感染上豬流感的人死亡率卻很低,僅僅只有1個人死於豬流感。
於是,這就給美國民眾一種“因疫苗而死的人比豬流感死的人還多”的感覺。
這次事件以後,加劇了美國人對疫苗和政府的不信任感。
是不是和現在的美國研發疫苗的過程極其相似?
正是因為美國疫苗有這麼多的黑歷史,所以現在的美國人根本就不相信疫苗,也不相信美國政府。
也正是因為如此,美國頂級傳染病學專家安東尼·福奇才說道:太多美國人反科學、反權威、反疫苗,有疫苗也救不了美國。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美國的政治制度、基督教文化和各種黑歷史等共同作用下產生的,真是成也蕭何敗蕭何呀!
如果你瞭解上面這些背景,你就會知道: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止病毒在歐美國家的傳播,沒有任何人能控制住疫情的發展。
說實話,我覺得西方國家就不要折騰了,折騰也沒有用,不如等著“躺贏”呢。
相反,在這次疫情的過程中,我們的政治制度、文化完勝西方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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