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Q正傳》中的阿Q,一貧如洗,無家無業,甚至連名字也沒有,住在未莊的土穀祠,只給人家做短工,平日只要吃飽了肚子,有幾文錢,便神氣活現地喝酒賭博,調笑打鬧,生活滿足得很。後來在他“中興”之後,更是滿足、神氣非常“滿把是銀的和銅的,在櫃檯上一扔說:“現錢打酒來”,阿Q不僅在生活上十分滿足和得意;在精神上,也有其滿足和沾沾自喜之處。阿Q得意於自己“先前闊”,或者“我的兒子會闊多啦”,加以他“進了幾回城”,自恃“見識高”,便更自負。他譏笑未莊人是“多麼可笑的鄉下人”,竟不知城裡的煎魚和條凳,打麻將的手藝也遠不及城裡人。然而一面又鄙薄城裡人,城裡人把長凳叫條凳,煎魚不用蔥葉而用蔥絲,他認為“這是錯的,可笑。”這樣,阿Q又在精神上獲得了滿足。在這種卑瑣陋劣的生活方式下,阿Q處於可憐的境地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生活下去。他身上最明顯的舊中國的國民劣根性便是精神勝利法和奴隸根性。最後,阿Q因為趙家的搶劫事件受審。他向人陳述革命沒有讓自己入夥的憤恨。於是頭目讓他在一張紙上簽名,阿Q不認字。人家就讓他畫圈。他平生第一次握筆,自己想畫一個圓圓的圈,但是手一抖,卻畫成了瓜子模樣的。他覺得這是他一生的屈辱,遺憾的不行。但是轉念一想,孫子才能畫好呢,便又放心了。有一天,他被叫出去,穿上了白衣服,坐上了有警衛的車,他很得意。突然他意識到這是要去被砍頭,於是眼前一片黑暗。可是馬上又泰然了:“似乎覺得人生天地間,大約本來有時也難免要殺頭的。”在看熱鬧的人群中,他看到了久違的吳媽,不過吳媽卻沒有看他,而是看著士兵們的洋槍。這時他發現那些看熱鬧的人的眼睛,很像四年前那匹一直追著他,後來他終於逃命的狼的眼睛。那些眼睛都在一起好像咬他的“靈魂”。他耳朵聽到槍聲,覺得全身迸散了。
現代美版的阿Q——丁健強,推特名為”河山碩“,高華+川粉,此人生意在中國,而人在美國,天天上推特,咒罵自己的祖國,不久前,這丁在美國生病住院,以為是感冒、肺炎等等,美國醫院也按照他所想給他開藥治病,最後住進了醫院,仍堅持在病床上吹捧美利堅,被遺棄到“等死區”,以為是秩序井然的環境,但新冠不管你那些,你不重視新冠,新冠就要把你帶走,這位推特的圖片,和魯迅先生筆下的阿Q竟如此相似,死到臨頭了,還 “似乎覺得人生天地間,只有美利堅才是他心中的天堂,哪怕送他上西天”,如果河山碩在中國一個普通的醫院,哪怕小縣城的 醫院都不至於這麼快掛到,甚至應該開始康復出院了,只可惜活著的時候沒活明白,希望死了之後,能讓其他像他一樣詆譭祖國的公知們,幡然醒悟,不要等到畫人生中最後一個“圓圈”的時候,及時想和阿Q一樣在刑場上唱“手持鋼鞭將你打”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