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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週末,不寫技術類文章,整理下我原來寫過的關於悲慘世界和其音樂劇的筆記。

前序

對於《悲慘世界》這本名著估計大家都很熟悉,它是由法國作家維克多·雨果在1862年發表的一部長篇小說,其內容涵蓋了拿破崙戰爭和之後的十幾年的時間。故事的主線圍繞主人公土倫酷刑犯冉·阿讓(Jean Valjean)的個人經歷,融進了法國的歷史、革命、戰爭、道德哲學、法律、正義、宗教信仰。該作多次被改編演繹成影視作品。

2012年由休·傑克曼,羅素·克勞和安妮·海瑟薇主演的同名電影上映。當時我在北京專案出差,印象很深的是在金融街電影觀影,影片反映完成後全場鼓掌,這是我觀影裡面極少的幾次。

看完電影到豆瓣看影評,才知道還有對應的音樂劇。

悲慘世界音樂劇,由法國音樂劇作曲家克勞德-米歇爾·勳伯格和阿蘭·鮑伯利(Alain Boublil)共同創作的一部音樂劇,改編自維克多·雨果的同名小說。故事以1832年巴黎共和黨人起義為背景,講述了主人公冉阿讓在多年前遭判重刑,假釋後計劃重新做人、改變社會,但卻遇上種種困難的艱辛歷程。該劇於1980年在法國巴黎的Palais des Sports首次公演,反響強烈。

而被大家熟悉的主要是10週年經典版本和25週年版本。兩個版本實際上都相對不錯,值得反覆聽。同時《悲慘世界》與《貓》、《歌劇魅影》和《西貢小姐》一同被認為是20世紀80年代以來,歐洲最具影響力的音樂劇。

同時從悲慘世界接觸到音樂劇,開始慢慢喜歡上音樂劇,前兩年悲慘世界的法語版音樂劇有在國內引進,但是隻在上海,西安進行了演出。而最近引入的音樂劇,有幸聽了《搖滾莫扎特》和《巴黎聖母院》兩部,看完也總是意猶未盡的感覺。

讀悲慘世界有感

在去年,我差不多花了一個月的時間重新閱讀這本書。把原著看完後,重新再結合原來看過多遍的電影和音樂劇,又加深了很多理解和認識。當然最不可少的就是,原著會帶給你更多的細節,更多的感悟。在這裡不準備寫詳細的讀書筆記整理,而只是對這部名著讀下來加深認識和理解的點做一個簡要總結。

米里哀或者叫卞福汝主教,在第一部前期花費了很多的筆墨對其生平事故進行描寫,這種慈悲和大愛,節儉和感恩體現在其諸多行為上,而救贖冉阿讓只是裡面的一件小事,也可以說米里哀還成功拯救了成千上萬的冉阿讓只是書裡面不能一一提及罷了,而後面冉阿讓後期在救贖後的所有行為可以看到深深的刻上了主教的烙印。

偌大的教堂自己卻偏居一偶,所有的俸祿全部都用於佈施,醫院和教育,而自己吃的還沒有馬車伕好。最後冉阿讓盜取的銀器就是最值錢的東西。如果沒有前面一卷的詳細敘述,我們容易講救贖冉阿讓理解為一個偶然行為,那麼主教本身的形象就沒那麼立體和飽滿。

你看起來他人突破你意識非常規的行為,實際上對他來說確是習以為常。

冉阿讓在保釋後,遭到歧視和冷漠,住店無門,連狗窩都沒法住的這段描述相當精彩,和後面主教的以禮相待形成鮮明的對比。冉阿讓偷了銀器後連夜逃走被抓了回來,很可能面臨的是終生監禁,但是主教拯救了他。這種拯救是一種大愛。

自我救贖:但是這並不是自我覺醒的時候,電影和音樂劇往往都沒有細節化描述這裡,再次離開後冉阿讓內心其實相當的糾結,對這個世界的憤恨並沒有馬上減輕。接著出現搶了小瑞爾威10個蘇硬幣的行為,而這個動作後才進入了深刻的自我反省,才開始實現自我救贖。主教形象越來越清晰高大,燦爛光輝開始充實心靈。

冉阿讓哭了,泣不成聲,正如音樂劇裡唱的冉阿讓已經不存在,一個新的生命和靈魂誕生

要寫後面芳汀的悲慘,就必須先寫她和多羅米埃,4對伴侶的浪漫四重奏,當時的快樂時光和無憂無慮,愛情終究是美好。但是等來的結局卻是不辭而別。音樂劇I Dream a Dream對這段希望的改編也相當到位。

珂賽特,一隻百靈鳥,卻從來不唱歌。

濱海蒙特勒伊城市,新上任的市長馬德蘭先生,也就是我們的冉阿讓。所有花些筆墨把保釋犯如何2到3年時間就變成了市長這個角色還是很有必要。即類似工業革命中的一種新技術帶來的革命,獲取了大量可觀的利潤,而且整個城市都受益。

冉阿讓開始幹起類似主教的活,接濟窮人,樂善好施,辦工廠,資助醫院和學校等等。如果沒有芳汀的出現,可能會終其一生。

對於芳汀,實際上電影版本對於這個段落的演繹相當到位,把真正的慘狀也表達了出來,讓人動容。而你讀完書後,你會覺得更加悲慘,更加不忍看,同時對於德納第夫婦更加的痛恨。

頭髮10法郎,為了給珂賽特買 一件羊毛裙,而我們的百靈鳥卻躲在桌子下的草堆裡,衣不果腹。兩顆門牙40法郎,為了給自己的孩子治病,而這僅僅是謀財夫婦的騙局。

你本身不想墮落,但是生活卻讓你墮落,世人並不會同情你,你有的只是對整個世界的憤恨。

真假冉阿讓,實際上在書裡面花費了大量的筆墨來描述冉阿讓真正的心理活動,自己究竟是否去自首,是自己重新被抓回去坐牢受到懲罰,還是儲存緘默而內心受到譴責。我的工廠如何辦?工人如何辦?工廠和工人離不開我,但是最終的心理搏鬥後,冉阿讓讓人闖進法庭,承認了一切。他認為跳出來了拯救這個假的,無辜的冉阿讓更加重要,否則自己將受到終生的譴責。

而從芳汀到珂賽特,再次發生轉變,為了這個承諾,他選擇了逃脫。

在法律和道德面前,在冷酷和有情面前,天平倒向了愛和慈悲,正如當初主教的選擇一樣。而當冉阿讓最終接到珂賽特後,可以將他的第二次生命重新開始,同時這第二次生命雖然也一直在躲避沙威的追捕,但是因為小珂賽特的存在,充滿了光芒。

小珂賽特成為了他活著的關鍵意義所在,生命的全部,這也是後續知道小珂賽特有心有所屬,將要離開的時候自己內心的第二次艱難掙扎。

滑鐵盧戰役花費了大量的筆墨,這個戰役銜接了德納第和馬呂斯的父親。1500法郎,救出了珂賽特,然後躲到了戈爾博老屋,直到沙威的出現。從老屋逃亡到修道院,又花費了大量的筆墨,而這段筆墨相當的出彩,能夠在修道院安穩下來,得到割風老人的幫助,中間的行動計劃少有差錯基本就是全盤皆輸。

對於馬呂斯實際花費了大量的筆墨來交代家族背景,而馬呂斯本身的革命意識可以說是在見了自己父親後開始了,馬呂斯和外祖父之間的關係,吉諾曼先生和外孫間的隔閡家出走,到ABC社的,安灼拉和他的朋友們,也做了大量的交代。

由於馬呂斯和德納第一家租住在一起產生了第一次銜接,由於在公園看到珂賽特產生了第二次銜接,而德納第誘引冉阿讓到訪,馬呂斯撞上和報警產生了第三次銜接。最讓人覺得難以接受的是德納第居然是自己父親的恩人,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等待報恩的人。

從女修道院到卜呂梅街,可憐的愛潘妮,所以音樂劇的on my own完全唱出了當時的心情

起義開始和巷戰,精彩的地方在哪裡呢?

而這是冉阿讓接到了馬呂斯的信後開始的,在這裡大段的心理描述相當精彩,珂賽特可以說是冉阿讓生活和存在的意義,但是他現在不能佔有珂賽特的愛,而是被馬呂斯生生奪走,這種內心的掙扎,心生的憤怒,被拋棄的悲憐,全部夾雜在一起。

是什麼讓冉阿讓衝入了戰場,放走了沙威,而後續又救了馬呂斯,能說的就是一種絕對光輝的大愛。馬呂斯一直要尋找的人結果就在他身邊。那個向他坦白一切的保釋犯,每天僅僅希望見上珂賽特一面的,不是父親的父親。這種形象的光輝可能真正無法用簡單的言語來形容。

沙威的自殺,法律和道德,沙威做了法律的奴隸,被冉阿讓救並沒有讓他自殺,而是自己後續放冉阿讓走讓他陷入了法律和情感之間的漩渦。這個漩渦他只有縱身跳下,而無法真正逃出。這是沙威的宿命,即沙威在這本書裡面也是一個悲劇人物。

60萬法郎,而在這7到8年時間裡面,冉阿讓的所有花銷卻只有5000法郎左右。中間有個小場景,中間飲食他一直吃黑麵包,但是珂賽特也跟著吃黑麵包,他才改為吃白麵包。但是他卻隱姓埋名不斷的將錢財救助給真正需要的人。他用自己一生在踐行著米里哀主教的行為準則。

從下水道將昏迷的馬呂斯背出來這段的描述相當精彩,正是由於這種細緻的描述才體現出救助過程的艱辛,說冉阿讓為了這次救援而精力衰竭,併為後續離世埋下了隱患。最後的黑暗,黎明的光明,但是最後的真相卻是德納第說了出來。在真相清楚後,冉阿讓也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但是兩個年輕人知道了真相,也算有了一個圓滿的了結。

悲慘世界音樂劇筆記記錄

悲慘世界,由法國音樂劇作曲家克勞德-米歇爾·勳伯格和阿蘭·鮑伯利(Alain Boublil)共同創作的一部音樂劇,改編自維克多·雨果的同名小說。故事以1832年巴黎共和黨人起義為背景,講述了主人公冉阿讓在多年前遭判重刑,假釋後計劃重新做人、改變社會,但卻遇上種種困難的艱辛歷程。

該劇於1980年在法國巴黎的Palais des Sports首次公演,原本預計上演八週,結果延長加演,共演出了16周,因之後的場地時程已被預訂才不得不下檔。

悲慘世界曾被英國BBC電臺第二臺的聽眾選為全國第一不可或缺的音樂劇 。2005年10月8日,該劇在倫敦皇后劇場慶祝20週年,而且在上映前便已經預訂演出至2007年1月6日,取代了安德魯·洛伊·韋伯的《貓》,成為倫敦西區上演年期最長的音樂劇。《悲慘世界》與《貓》、《歌劇魅影》和《西貢小姐》一同被認為是20世紀80年代以來,歐洲最具影響力的音樂劇。

其最有名的還是兩個版本,一個是1995 10週年紀念演出(艾伯特音樂廳,寇姆威金森飾演冉阿讓,露蒂漢斯雪兒飾演芳婷,經典版本),另外一個是2010 25週年紀念演出(Alfie Boe ...Jean Valjean / Norm Lewis ... Javert)。

1815年-自法國大革命開始已過去26年,新的國王已經上位,土倫監獄

苦役犯在唱著勞作之歌(Work Song)。第24601號囚犯冉阿讓僅僅因為救自己快餓死的兩個外甥而偷了一塊麵包,度過了19年的苦役生涯,得到假釋以後,被人排斥歧視,只有第涅的主教開門接納他。但內心充滿對世界憤恨的冉阿讓偷了主教的銀餐具。當他準備遠走高飛之際,被警察發現,主教卻告訴警察,那是他送給冉阿讓的(Valjean Arrested, Valjean Forgiven)。主教的慈悲與寬恕使冉阿讓深感震動,決定重新做人(What Have I Done? )。

保釋出來後,冉阿讓內心獨白,頭頂藍天,腳踏大地,手捧清泉,深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對浪費的19年光陰的悔恨,對即將開啟新的人生的期待。但是出來後發現並不是這樣,雖然得以保釋,但是仍然被人歧視,一張黃色的Ticket伴隨一生。

這個時候心態發生重要的變化,由期望變成憤恨,即使得到米利埃主教的包容和接納,但是這種憤恨仍然讓其再次犯錯,偷了銀器準備遠走高飛,但是起飛失敗,被抓了回來,可以將這個整個故事裡面相當關鍵的情節,主教的慈悲和寬恕不僅僅是避免了冉阿讓再次的牢獄之災,更加重要的是使冉阿讓真正完成自我救贖。

這裡的冉阿讓第二段獨白到撕毀黃票仍然相當精彩,主教的大愛和慈悲讓冉阿讓真正能夠改過自新,能夠重塑信仰,從對整個世界的悔恨,到重塑信仰並完成自我救贖。

我抬眼看這片虛空To the whirlpool of my sin.如同我罪孽的漩渦I’ll escape now from that world-我要逃離這個世界From the world of Jean Valjean.逃離冉阿讓的世界Jean Valjean is nothing now!冉阿讓已經不復存在!

8年後,1823年,蒙特利爾

1823年,更名為馬德蘭的冉阿讓,已經是海濱蒙特勒伊市一所大工廠的廠主,還被任命為市長。他的工廠中有位名叫芳汀的女工,被情人拋棄,將女兒託付給人撫養,妒忌她的女工鼓動工頭將她解僱(At The End of the Day - I Dreamed a Dream)。

為了支付女兒的撫養費,芳汀賣掉了自己的飾物與頭髮,最後淪為妓女(Lovely Ladies)。一天,芳汀與一個想佔她的便宜的花花公子扭打起來。警察沙威不問緣由就要把她送進監牢。此時冉阿讓出現,要求立即把她送往醫院(Fantine's Arrest)。

一開始的At the End of the Day選段相當精彩,節奏很快,而且眾多人的合唱也感覺更加有氣勢。面對大時代和大背景,你心有不甘又有什麼用呢?如果能夠在一個工廠裡面有活幹,能夠有飯吃,有地睡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一天一天,得過且過。接著是芳汀出場。

相對經典的I Dreamed a Dream, 我曾有夢,年輕時的芳汀也幻想著有個美好的人生,但是被情人拋棄後美夢徹底破裂。如果被情人拋棄還不算人生跌入到谷底的話,那麼被工頭解僱後整個人生完全跌落,賣掉飾物,賣掉頭髮,還被拔掉兩顆牙齒,淪為妓女。

從I Dreamed a Dream,到後面淪為妓女後的第二段芳汀獨白,不僅僅是憤怒,而是對生活徹底喪失信心,或者講芳汀的信仰崩塌,淪為行屍走肉般,但是為了自己的女兒,這樣的生活還得熬下去。

I dreamed a dream in time gone by,我曾夢見過往的時光When hope was high and life worth living.那時夢想的帆高揚,人生充滿了希望I dreamed that love would never die.我夢見愛永不止息I dreamed that God would be forgiving.我夢見上帝如此寬容Then I was young and unafraid那時我年輕而無懼And dreams were made and used and wasted.夢想被打造也被虛擲There was no ransom to be paid,自由也無需贖買No song unsung, no wine untasted.沒有未唱的歌,沒有未嘗的美酒But the tigers come at night可餓虎在夜晚來臨With their voices soft as thunder低吼如暗雷低迴As they tear your hope apart摧毀你的希望As they turn your dream to shame.使你的夢想蒙羞

冉阿讓出現,可以看到冉阿讓有一個唱段和米利埃主教的唱段譜子是完全一樣的,而冉阿讓本身也在繼承著主教的仁慈。把這種慈悲和大愛進一步的延續下去。而對於宗教而言,本身的意義往往就在於不是單單的救贖某一個人,重拾信仰,而是這種信仰和愛的接力傳遞。

路上,一名男子被一輛馬車壓在車輪下,膂力過人的冉阿讓出手相救(The Runaway Cart)。敏銳多疑的沙威不由得懷疑他就是當年被假釋的苦役犯冉阿讓。可他始終不敢確認,因為不久前“冉阿讓”已被逮捕歸案。馬德蘭先生,也就是冉阿讓,不願一個無辜的人代其受過,於是他決定趕往法庭向眾人坦白自己的身份(Who Am I?-The Trial)。

在沙威趕來逮捕他之前,冉阿讓向彌留之際的芳汀保證,他會找到她的女兒珂賽特,而且會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用一生保護她(Come To Me Fantine's Death )。為了實現對芳汀的承諾,冉阿讓擊昏了趕到醫院的沙威,順勢逃脫了(The Confrontation)。

這裡又是經典唱段,首先是Who Am I, 這個又是冉阿讓內心的重要獨白。既要考慮到自己的工廠和工人的生計問題,又不願一個無辜的人代其受過,內心的掙扎和自我心理鬥爭。而在芳汀臨時之前的託付,自己身上又有了新的責任,信守著一個新的承諾,撫養可憐的珂賽特長大成人,用一生去保護她。

If I speak they are condemned.如果我坦白 他們會受罪If I stay silent…如果我沉默 I am damned!我就該死Who am I?我是誰?

接著Fantine's Death經典唱段,聽的讓人心碎,這個時候的芳汀,如果說對這個世界還有啥留戀的話,那唯一的留戀就是女兒珂賽特。告訴珂賽特,我愛她,等我醒來,我就去看她。

Cosette, the light is fading,珂賽特 日光已經隱去Don't you see…你看不見嗎...the evening star appearing?夜空中已經滿是繁星Come to me…到我這裡來and rest against my shoulder,在我肩膀上安歇How fast the minutes fly away and every minute colder?時間過得飛快,空氣每分鐘都在變冷

經典對唱片段Confrontation,冉阿讓和沙威兩個人的對唱相當經典。一個心生正義為自己要信守的承諾,一個誓死捍衛法律。在10週年和25週年兩個版本里面,這段都相當的精彩,但是個人更偏向於25週年的版本,對唱的強弱漸變體現的更加明晰。從一開始冉阿讓的聲音被沙威壓制,到後面冉阿讓越來越強大,正義和職責戰勝了法律的意義。

在孟費郿,芳汀的女兒小珂賽特在德納第夫婦家中備受虐待,卻仍然充滿天真的幻想。(Castle on a Cloud),這對夫婦開著一家酒館,粗俗而貪婪(Master of the House),冉阿讓來到酒館,付給德納第夫婦一筆錢,把小珂賽特帶到巴黎撫養長大(The Bargain - Waltz of Treachery)。

經典的小珂賽特雲中城堡片段,聽的心舒。德納第夫婦的登場,這兩個人幾乎承包了整部音樂劇所有的笑點。當然這一段也是整部音樂劇裡面最歡快的一段。老闆娘從10週年版本,一直演到25週年版本相對不容易。兩個版本的老闆角色也各有千秋都表現不錯。

1500法郎,冉阿讓帶走了珂賽特,小珂賽特有了父親,冉阿讓也就此開始信守自己對芳汀的誓言。

1832年巴黎,革命前夕

時光飛逝,1832年,巴黎街頭充滿了貧困、動盪與不安(Look Down)。一個偶然的機會,年輕學生馬呂斯碰上了已長大成人的珂賽特,一見鍾情(The Robbery)。一直追捕冉阿讓的沙威也來到巴黎,誓言要將冉阿讓追捕歸案(Stars)。而這時,倍受人民愛戴的拉馬克將軍逝世,這使安灼拉和他的一群學生朋友們看到了革命勝利的希望(The ABC Cafe - Red and Black-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這個片段已經到了1832年,珂賽特已經長大成人,馬呂斯和安灼拉也相繼登場。拉馬克將軍逝世作為導火索,防禦工事已經開始修建,革命即將展開。Look Down片段在這部音樂劇裡面第二次出現,如果剛開始的時候片段是牢獄之歌,那麼這裡就是革命之火。底層民眾的貧困和不安,隨時在心中燃起革命之火。

沙威出現,經典的內心獨白Stars片段,這個片段自己相當喜歡,10週年和25週年的版本都演繹的很好。很好的體現了沙威的心理活動。沙威有錯嗎?沙威實際上也沒有錯,他自己本身也是一個悲劇人物,誓死捍衛法律,哪怕窮盡自己一生。夜幕蒼穹,繁星閃爍,以光明和秩序來點亮黑暗。

Stars in your multitudes!看蒼穹中繁星閃爍Scarce to be counted數不清的幾百萬顆Filling the darkness點亮黑暗With order and light-以光明和秩序You are the sentinels人間的衛士啊Silent and sure沉默又堅定Keeping watch in the night-守望著黑夜

接著又是經典片段,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這個也是最長自己最喜歡的一個片段,由弱到強,氣勢逐漸出來,彰顯革命的決心。在10週年版本里面有17個國家的冉阿讓在謝幕演出中呈現了這段,相當的精彩。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你是否聽到人民的歌聲Singing the song of angry men?那是憤怒的人民在歌唱It is the music of a people那是一個民族歡呼Who will not be slaves again!砸斷鎖鏈得解放When the beating of your heart民之反心,浩浩蕩蕩Echoes the beating of the drums民之戰鼓,蕩氣迴腸There is a life about to start民之企盼,歷歷在望When tomorrow comes!我們會浴火重生 迎來天明曙光

德納第的女兒愛潘妮深愛馬呂斯,但她還是把馬呂斯帶到了珂賽特的住處,幫助他們相見(In My Life-A Heart Full of Love)。正在這時,德納第糾集了一群流氓準備搶劫冉阿讓父女。愛潘妮出來驅散了他們(The Attack on Rue Plumet)。冉阿讓誤以為是沙威發現了他的行蹤,立即要帶珂賽特離開此地,馬呂斯和珂賽特只好在失望中分手。隨後,馬呂斯加入安灼拉領導的學生起義軍的行列(One Day More)。

從一見鍾情到馬呂斯和珂賽特的正式相見,兩者情竇初開,雙雙墜入愛河,In My Life片段旋律優雅,唱的讓人很容易被帶入其中。而愛潘妮可以說是另外一個悲劇式的人物,讓人心疼,將自己心愛的人帶到珂賽特的住處,又大聲呼喊救了珂賽特。在後來的巷戰中,又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中彈犧牲。On my Own片段每次聽著都讓人揪心,我愛他,但是都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

接著是One Day More,又是經典片段,新的一天,新的使命,要用流血和犧牲去捍衛,革命在所難免。

起義的學生築起街壘,愛潘妮追隨馬呂斯來到了街壘,馬呂斯讓她送信給珂賽特,以使她離開危險的街壘。(At the Barricade)。但愛潘妮只見到了冉阿讓,請他將信轉交,然後獨自徜徉在巴黎街頭,幻想馬呂斯的愛(On My Own)。沙威混進學生的隊伍想要破壞他們的計劃,卻被機靈的流浪兒伽弗洛什識破身份(Little People)。愛潘妮重回街壘,卻身受槍傷,死在馬呂斯的懷裡(A Little Fall of Rain)。

從愛潘妮送信,到自唱經典橋段on my own,再到愛潘妮中槍死在馬呂斯懷裡。這個橋段最經典的就是on my own段落。不管是10週年雷姨還是25週年版本,這個段落都是相對出彩的。

一個人,假裝他就在我身旁孤單單,他陪我走到天亮他不在,我卻能感受到他的擁抱迷路上只需要閉上雙眼,他就能找到我

悲慘世界裡面基本上每個人都是一個悲劇角色,愛潘妮也如此,無法和深愛的人在一起,還得為了馬呂斯給自己的情敵通風報信。一個人盪漾在街頭,孤單的一個人,幻想著我自己的愛人在一起,相伴到永遠。即使不可能,然而仍然心存幻想,幻想著漫漫黑夜能早點結束。

沒有他,我周圍的一切都變了,光禿的樹木和陌生的背影而我,一廂情願,始終都是在自己在欺騙自己沒有我,他的世界依然如故,那裡滿是我從未體驗過的幸福

可以講,On my own段落是聽得讓人心碎的段落,猶如前面的fanties death這個段落。

建造防禦工事,戰鬥就要打響

Javerts Arrvial 混進隊伍的沙威被流浪兒伽弗洛什識破,這個小段落很輕快,小孩的唱功了得,更喜歡25週年的這個小孩唱的。

愛潘妮重回街壘,卻身受槍傷,但是馬呂斯只關心著信是否送給了珂賽特,而沒有看到已經身負重傷的愛潘妮,又是悲劇。你在這裡,我已經心滿意足,請抱緊我,在你懷裡,保護我。

冉阿讓讀了馬呂斯的信,來到街壘參加戰鬥。由於他的英勇表現,安灼拉要報答他。冉阿讓請求將沙威交給他處置,並瞞著眾人放走了沙威(First Attack)。在戰爭的間隙中,眾人飲酒唱歌,各懷心事(Drink With Me),冉阿讓望著熟睡的馬呂斯,為他祈禱(Bring Him Home)。次日,第二輪戰鬥開始。伽弗洛什跑出街壘尋找彈藥,不幸中槍犧牲(The Second Attack-Death of Gavroche)

堅守自己法律和信仰的沙威絕對不會說和冉阿讓有任何的交換,而冉阿讓本身也理解了沙威只是在維護法律的尊嚴和他心中的正義,沙威並沒有錯,而沙威本身也是一個悲劇角色。在剛開始,偷了銀器被捉回來的冉阿讓,被主教救下來後,導致冉阿讓的信仰徹底重構。而這裡被救下的沙威,原因的信仰開始崩塌,無法重建法律和人性間的平衡,也是導致後續沙威自盡的一個原因。

眾人飲酒唱歌,各懷心事。

冉阿讓為馬呂斯祈禱,這個小段落節奏較慢,很溫暖。主在上,聽我祈禱,當我需要的時候,你總是在我身邊。他還年輕,他就像我的兒子,請帶他回家。請賜他平靜,賜他喜悅。

在最後一輪戰鬥中,除了冉阿讓和身受重傷的馬呂斯倖免於難之外,起義者們全部犧牲(The Final Battle)。冉阿讓揹著馬呂斯從下水道逃走,中途遇上了以盜屍為生的德納第,他偷走了馬呂斯的戒指和表(The Sewers— Dog Eats Dog)。在下水道出口,冉阿讓碰上了沙威,請求沙威允許他把這個受傷的青年送回家,然後就可以任其處置。沙威同意了。但這時的沙威已經陷入了矛盾,他既無法接受自己被一個苦役犯所救的事實,也無法接受自己居然“善惡難辨”,最後投塞納河自殺身亡(Javert's Suicide)。

戰鬥終是如此慘烈,為自由而戰,但是自由的換來談何容易,全部是烈士的鮮血。

冉阿讓碰上了沙威,這次不是冉阿讓逃走,而是被主動放走,注意這個小段落和第一次冉阿讓為信守芳汀的誓言逃走去找珂賽特是同一個節奏段落,但是情感上已經有很大的變化,個人始終認為從放走沙威到救下馬呂斯,冉阿讓終成就了大愛。

沙威自殺前的獨白很精彩,法律和正義,人性和大愛,內心的糾結和掙扎,自己堅守一生的東西難度真正錯了嗎?那自己最終又追求的是什麼? 我代表法律,法律不能被褻瀆,但是人性有偉大,我又如何能如此冷漠。

心如鐵石的沙威,信仰崩塌,最終無法挑戰法律,這裡又有一個小段落重複Star裡面片段,最終為了維護法律的尊嚴而選擇自殺。可以說沙威本身也是一個極大的悲劇人物。

戰鬥結束,但是世界似乎並沒有改變(Turning),倖存的馬呂斯沉浸在對朋友的追憶中(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與此同時,在珂賽特日夜照料下,馬呂斯日漸康復,但不知到底是誰救了自己(Every Day)。在珂賽特與馬呂斯的婚禮前,冉阿讓主動向馬呂斯坦白自己的過去,希望他能為自己保密,不要告訴珂賽特讓她傷心。馬呂斯聽後大驚失色,默許了冉阿讓離開的提議(Valjean's Confession)。

Turning段落,和前面的love and lady同樣的曲調。一圈又一圈,最終又回到了原點。

在婚禮宴席上,德納第不請自來,拿出戒指和表作為“證據”證明冉阿讓是殺人犯,意圖敲詐。馬呂斯這才知道救命恩人正是冉阿讓!他立即帶著珂賽特趕往冉阿讓的住處(The Wedding - Beggars at the Feast)。但是冉阿讓已經快要死了(Epilogue)。最後,在親人的陪伴下,冉阿讓跟著芳汀、愛潘妮和所有犧牲的學生一起離開人間……(Fina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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