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和內容無關。
我不算正兒八經的做自媒體的人,寫一篇什麼感悟的時候,別說比不上中文系的學生,就算業餘的,我也比不上。
比如《人間失格》火了好幾年,前一兩年我剛開始看,看完之後第一感覺就是:無病呻吟,而且像箇中學生一樣無病呻吟。
其實太宰治是不是無病呻吟,這個不好說。因為如果一個作家,不善於表達的話,可以把本來“有病呻吟”的事情,變得“無病呻吟”。作家並非都善於表達,否則個個都是著名作家了。
比如有人說,太宰治不是抑鬱症,不是社交恐懼症。他只是沒見過世面怕別人嘲笑。出身名門,受過高等教育。但是沉迷菸酒妓女,喜歡泡吧嫖娼。等等。
比如校園欺凌,拋開單純的被欺負這種事情,其他的被欺負都是有一定的原因的。現實社會,大家也只是看到了表面的東西,欺負與被欺負,然後站出來伸張正義,——大多數受害者也只看到了表面原因。
然後有一些稍微有些才華的人,開始寫校園欺凌小說。寫來寫去,無非就是寫一個變態的施暴者,寫他們心理是如何陰暗。問題是,你寫出這個來的意義是什麼?你這樣寫,無非就是告訴大家,這件事根本無解。
這個不像你寫廣大勞動人民——只要你不去諷刺勞動人民,不管怎麼寫,你的作品都可以得到肯定。但是某些事情,需要一個會表達的作家,否則你寫來寫去,別人只會感覺你是無病呻吟。
雖然太宰治以及他的作品,寫得不夠好,但是各種平臺上的搞自媒體的文學大佬,多數都為太宰治站臺。幾乎沒人說過,他的作品是多麼的中二,表達痛苦卻讓人感覺無病呻吟。
我在其他地方還說過笛安這個女作家,笛安的某部作品,還獲得了“人民文學獎”——但其實一大部分人是不認可她的。我說了關於笛安的一些不好的話,然後被某網友一頓臭罵,說我文學水平低,不懂就先多看幾本書,別在這裡丟人。
笛安的處女作發表在《收穫》上,出道即巔峰(笛安的出身可以瞭解一下)。處女作,我沒怎麼看。後來發表在《花城》上的作品,說實話,我覺得她的作品發表在《北京文學》上就可以了,沒必要每篇作品,都發表在一二線的文學雜誌上。
但是文壇挺看重她,不知是因為她父母的緣故,還是認為她寫得確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