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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爾哭崩了!一襲紅衣的默克爾不是來送聖誕祝福的,相反,她要求大家過個冷冷清清的聖誕節。默克爾大聲疾呼,如果自由過了火,代價是一天死亡590人。不要讓這個聖誕節,成為和祖父母共度的最後一個聖誕節。
不到2分鐘的講話裡,默克爾多次雙手合十,身體微微前傾,似禱告,似祈求,只差沒有跪拜,求求德國的年輕人別再出去浪了!情到深處,她聲音哽咽,雙眼佈滿血絲。這一刻,無論懂不懂德語都沒有關係,人類的悲喜因共情而相通。
此時的默克爾,沒了G7峰會上舌戰群儒的豪橫霸氣,也沒了作為勒夫頭號迷妹的天真爛漫,肉眼可見的只有哀求與恨鐵不成鋼。物理學博士出身的她怎麼也想不通:一貫嚴謹、講究科學的德國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反智?為了阻擊病毒,少聚集、戴口罩真的這麼難嗎?
今天的德國,為什麼竟與二戰時那麼相似?
為了德國,默克爾不惜“打家劫舍”,揹負千夫所指的罵名,但是到頭來國內疫情卻不減反增……
今年年初,德國一邊糾結要不要擁抱難民,一邊忙著與英國鬧離婚,在這種情況下,德國還不忘利用自身得天獨厚的運輸優勢去截胡。法蘭克福機場作為歐洲最大的航空貨運中心,能夠確保各國中轉於此的防疫物品有來無回。
德國先是打劫了瑞士的24萬個口罩,然後又搶走了瑞士的外科手套;秉著一視同仁的態度,德國連昔日同胞和老友也沒放過,把奧地利和義大利加起來上百萬只口罩都“借”來用了;另外還硬剛漂亮國,沒收了3M公司幾卡車的防疫物資,理由是非法出口。受欺負的各國直呼:德國也忒毒了!
聽到這裡,波蘭與法國不禁笑出聲來:就這?那是你們沒見過全民嗑藥的德國有多毒!
“自願的依賴是最美好的狀態”,215年前,歌德一邊磕著藥,一邊high意正濃地寫下這句話。
與此同時,在德國威斯特法倫的一個小鎮上,一雙白手套在各種燒瓶與試管間上下翻飛,隨著一陣輕煙緩緩騰空,醫藥界的梅菲斯特由此釋放,MF(嗎啡)的誕生了。MF是YP(鴉片)中的關鍵成分,可以快速緩解疼痛,也可以讓人輕易上癮。
MF誕生之後,風頭一時無兩。
一個名叫默克的小藥房老闆,在美國內戰與普法戰爭期間大肆兜售MF,站在風口上的他發跡了,建立了後來的德國製藥巨頭默克集團。
另一家叫拜耳的小公司,一位打工人發明了二乙醯嗎啡,俗稱HLY(海洛因)。你有頭疼腦熱嗎?來點HLY吧!你家寶寶咳嗽嗎?來點HLY吧!由於接地氣的宣傳口號,拜耳迅速成長為康采恩家族中的一員。
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靠著DP(毒品)發家又如何?
一戰過後,德國被貼上了戰敗國的標籤。
為了償還《凡爾賽條約》中1320億金馬克的賠款,德國政府開始瘋狂增印紙幣,德國馬克飛速貶值。從1921年1美元可兌換75馬克,跌至1922年的1:400,1923年年初的1:7000,年末更是暴跌至1:400億!惡性通貨膨脹讓馬克變成了一堆廢紙,普通百姓一生的積蓄就這樣被拿去賠款了。
何以解憂,唯有嗑藥。面對慘淡的現實,大家寧願躲進吞雲吐霧的世界裡。當年,德國人見面可能都是這樣打招呼,“今兒磕了嗎您內?”、“high著呢!”。
此時,一個奧地利落魄美術生正巧路過此地,面對全民嗑藥的亂局,他厲聲批判: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在納粹心中,唯一合法的毒品只能是納粹主義。元首想改變這個近乎瘋狂的世界,當然,他做到了。
元首改變世界,靠的是柏飛丁。柏飛丁也就是BD(冰毒)。今天沒人敢和交警說,吸點BD可以讓我更好地駕駛但在當時的德國,BD不僅完全合法,更是人們居家旅行、親朋相聚的必備良藥。
為了加速第三帝國崛起的步伐,一個藥廠接到了國防軍的鉅額訂單:3500萬片柏飛丁!
柏飛丁到位了,就意味著可以開戰了!
1939年9月1日,德軍不講武德,在波蘭西部偷襲了波軍6個集團軍,撕裂了80萬人組成的防線,2天后,英法對德宣戰,結果戰爭很快就演變成了靜坐戰。
德軍士兵演技一流,平日裡不是下象棋,就是踢足球,但是,在和平的表象之下,他們沒有一刻不在為衝鋒陷陣做準備,每個人的褲兜裡都裝著很多柏飛丁,可以隨時大把嗑藥!
1940年5月10日深夜,機會終於來了!帝國之鷹古德里安振臂高呼“將士們,我要求你們必須做到,3天3夜不準睡覺!”事後證明,他計程車兵們居然堅持了17天都沒睡覺,當然這是後話。
20分鐘後,柏飛丁就起效了,國防軍匯成了一股沖天的化學風暴,浩浩蕩蕩向比利時進擊,沒有人想要休息,猛烈狂跳的心臟只想找到活靶子射擊。
清晨,埋伏於德比邊境一個小山坡上的比軍發現了德軍的蹤跡,前方一馬平川,德國人要想衝上來,只能正面硬剛。正常人都知道這麼做無異於自殺,但是磕high了的德國人明顯已經不是正常人,他們徑直殺入了死亡地帶!
比利時人哪見過這般不要命的景象,他們被眼前的這群瘋子嚇壞了,轉眼就全跑光了。
三天後,隆隆的德國戰車開到了法國色當。已經72小時沒閤眼的他們,心中響起了一句球迷也很熟悉的話: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黑壓壓的德軍戰機降臨邊境上空,蜷縮在戰壕中的法軍瑟瑟發抖,心想:只要我們投降得夠快,任由你們去佔領巴黎還不行嗎?但是德軍聽不到他們的內心獨白,依舊朝法軍陣地不斷俯衝。一枚枚拖著刺耳嘶鳴音的炮彈吹響了耶利哥號角,這聲音讓法國人幾近耳膜穿孔,但對柏飛丁正上頭的德軍而言,卻猶如巴赫平均律一般悅耳動聽。
在這支全員嗑藥大戶的隊伍裡,還有一個人以及他所帶領的狂暴之師不可不提,他就是“沙漠之狐”隆美爾。
隆美爾
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永遠坐在衝鋒陷陣的第一輛戰車裡,連他的上司都指揮不動他。在無線電全斷的情況下,他帶著戰士們日夜兼程,終於在法國北部一小鎮,發現了一群倒黴蛋。
5月17日深夜,隆美爾和他的鋼鐵洪流嗅到了3股法軍的氣息,他們立馬衝入敵方營地,橫衝直撞,左突右衝,加以瘋狂掃射。一局戰罷,隆美爾軍團在高興之餘,還喪心病狂地把前方10公里之內燒焦的坦克,死傷計程車兵全部推進了路邊陰溝裡,讓人直呼:磕了藥的德國人也太毒了!
然而,比毒品更毒的是人心。一戰時,隆美爾在義大利前線立下赫赫戰功。二戰時,作為第七裝甲師的指揮官,隆美爾閃擊法軍,一戰成名。之後再戰北非,隆美爾因多次指揮非洲軍以少勝多,達到職業生涯巔峰。
但就是這樣一個軍事戰神,最後竟死在了自己人手裡,元首因為一念猜忌就揮下屠刀,隆美爾被逼服毒自盡時只有53歲。生前聲名顯赫,死後殊榮不斷,唯隆美爾。當然,這又是後話。
隆美爾的葬禮
隆美爾之死,也標誌著第三帝國已是強弩之末。1944年下半年起,元首兵敗如山倒,斯大林格勒戰役失利,庫爾斯克戰役失利,諾曼底登陸戰役失利,等等……一次又一次敲響的喪鐘提醒著全體德國人,柏飛丁的魔法消失了。
如果說柏飛丁的副作用沒來得及在閃電戰中暴露,那麼戰線拉長後,往日依靠柏飛丁連續十幾天不睡覺的將士們突然發現,真·感覺身體被掏空。
二戰慘敗後,灰頭土臉的德國人從伯爾尼奇蹟中攫取力量,再次創造了經濟奇蹟,從廢墟中爬了起來。
如今,德國歐盟一哥的地位越來越穩。乍看之下,德法同為歐盟老大,細看之下,法國各產業比之德國,還是差了那麼“億點點”。怪不得常常有人打趣說,第四帝國快崛起了。
不過被世界各國圍毆兩次後,德國學聰明瞭,不再想著用軍事力量一統歐洲,而是用經濟資本倒逼歐盟其他成員國,心甘情願淪為其小弟。沒辦法,有錢嘛,嗓門自然大。就連歐債危機,都沒能使德國的經濟下滑一點點,德國經濟奇蹟之父康拉德的棺材板蓋得更牢了。
德國慕尼黑寶馬生產
當然,可能是德國的經濟底子厚,經得起折騰。如今德國民眾在疫情面前的麻木不仁,像極了二戰時全民嗑藥的喪失理智。就像柏飛丁的後遺症不是一時半會兒就會體現的,如果任由每天死亡500甚至更多人成為常態,對於人口不足8300萬的德國而言,未來會怎樣,不難想象。
面對疫情壓力,講究天賦人權的歐洲各國始終抵制大資料追蹤,開口閉口就是人道與自由,不要忘了,人只有活著,才可以談人道與自由。
明年,默克爾就要退休了,屆時她就是想管,恐怕也管不了了。所以,這次默克爾是真的急紅了眼,曾經科學的明燈眼看就要在她的手中熄滅,經濟的快車眼看要變倒車,更不要說,生命的流逝,已經發生了的,20000多次的死亡。
當潮水褪去,才知道誰在裸泳。相比於注射消毒水的川建國,全民免疫的鮑建國,默克爾已是一位難得的集理性、睿智與自省於一身的西方領導人,在她領導下的德國,防疫工作其實做得也沒那麼差。只是德國原本可以抄滿分作業,原本可以做得更好,正所謂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德國的百姓也可以早日擺脫疫情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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