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北之外回龍溝,刺骨寒風拂衣袖。公雞未鳴人未醒,金星掛天天未亮。老農一夜又未眠,
乍看瘦了一大圈。妻子忙問何事愁,兒子上前詢事由。老漢欲說言又止,和盤托出心中事。
此去村外二三里,麥苗已是綠油油。一年好景全靠它,農耕時令哪能休。
妻子匆忙和衣穿,兒子庚即把牛趕。一路漆黑不見指,兩頰通紅心自知。父子相伴無人語,夫妻相顧亦無言。默默走出二三里,方聽雄雞唱新曲。時間彷彿要凝固,老農腳步更急促。天寒地凍不言早,處處已能聞啼鳥。鳥兒方知要起草,老農怎能睡懶覺。
太陽約莫剛出頭,三人已到田中間。那頭找地把牛拴,此處再將棉衣穿。微風吹佛小麥苗,麥苗又把頭一搖。看到長勢這般好,老農心中多自豪。老農哪顧天地寒,忙喚妻兒趕忙幹。妻兒皆是實在人,下地除草抖精神。莫名一下心慨嘆,農民群眾最艱難。
時間如梭飛快過,幾時幾刻不知覺。草已除掉一大半,耐何肚子在嗔喚。老農忙把妻兒喚,牽牛回家飯午飯。飯後再來趕一趕,今天需把活弄完。一家三口往回趕,頂著太陽流著汗。老農辛苦不敢言,不餓肚子已無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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