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勞榮枝的哥哥勞聲橋就妹妹被捕時頗具爭議的笑容作出了迴應:
“那是無可奈何的笑,一種苦笑。逃了這麼多年,終究逃不過”。
且不論他與勞榮枝二十多年沒見,是否還足夠了解勞榮枝,也不論他帶有多少的親情濾鏡。
單就勞榮枝的表情筆者來做一些推測。
1. 假設她的笑是本能反應
被我們解讀為”魅惑“的表情是她賴以生存的工具,形成了肌肉記憶。
但是當她的身份得到確認之後,她的鏡頭裡還出現過這種笑容嗎?
我們姑且相信,那是一種苦笑,是終究逃不過的無奈。
但是她為何在落網後拒絕承認真實身份,直到DNA對比成功,才停止狡辯?
她當時真的相信自己逃不過嗎?
DNA核准身份後,勞榮枝低頭捂臉。
2. 假設她的笑容是有意為之
那麼她的笑到底有何用意?
筆者認為,應對逮捕她早有心理準備,這個笑容是她的偽裝,假裝鎮定,試圖矇混過關。
所以即便落網,她也存在很強的僥倖心理,勢必要為自己開脫。
庭審現場的一系列推脫和避重就輕,也證明了這一點。
正如被害人家屬的代理律師劉靜潔所言:
“勞榮芝有強大的心理素質,高超的反偵查能力和表演才能......”
她是否有罪,要等待法律的判決。
但是針對她所說的“善良”,絲毫不能使人信服。
“我承認有罪、認罪、悔罪……這些年我內心備受煎熬,但我也是被脅迫的。可以說我不優秀,但不可以說我不善良。如果還有機會,我願意傾盡所有補償受害人。”
即便在二十年前因為恐懼和無知選擇逃亡。
那為何在二十年後,贖罪的機會擺在面前,還要否認身份,試圖逃避制裁呢?
難道勞榮枝口中的”懺悔“和”補償“需要用意念隔空進行?
讓我們從第三方視角,看看勞榮枝過著怎樣“備受煎熬”的生活。
這是何等的“節儉”,出門連車都不打!!!
試問生活中她的定位是什麼?是每天戰戰兢兢生活的逃犯嗎?還是歲月靜好的知性美女呢?
一個牽扯著“七條人命”的逃犯,在可以選擇“規避風險”的出行方式時,肆無忌憚地拋頭露面,是多麼囂張!多麼無視自己的罪行!
“很少打車”都可以被共同生活的人稱作“節儉”,可想而知,她所處的圈子也比一般人富裕。
與此同時,被害人家屬朱大紅拉扯著三個孩子不斷徘徊在溫飽線上。
房子開裂,差點沒有容身之處。
朱大紅接受新京報採訪截圖
到底誰的生活更像是在“逃亡”?
或許勞榮枝真得相信自己是善良的,畢竟靠謊言為生,自己都分不出真假了。
又或許她只把“善良”用在了對自己的“寬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