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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在安哥拉當黑人管理部部長2

開始清理黑人營地了。

我呀,就喊上了黑人軍人(其實我們一直用中文喊他們:當兵的,時間長了他們也就懂是什麼意思了),當時我記的有七八個軍人,嗯,也就是七八杆槍,再加上我們後面又僱傭了當地保安公司的兩個保安(保安公司是中國人開的,不過安保人員卻是當地的人黑人),他們也有兩杆槍,這樣我的隊伍共十來個人十來杆槍。瞧瞧,這裝備,咱也屬於兵強馬壯了。看著我的隊伍,我心裡很高興,雖然後來保安又搶了我,但是也是內部矛盾對吧?於是,就帶著他們去清理黑人工人營地了。

圖一、黑人叫“德新”,拍照的時候他正在幫我弄字,在鈦合金字裡面填泡沫,然後再粘起來。最後再貼到牆上去

既然是清理,那肯定是先把那些不是我公司的、來這裡借宿的給趕出去,說真話,我也認不全我手裡的黑人工人們。他們呀,一個個的面色發黑暗、烏漆嘛黑的。我見他們的時候大部分時間是早上,大早上的燈又不亮,誰知道誰是誰呀?不過還好我聰明,我在之前給他們發過一個卡片,用印表機打出來的、塑封的、上面寫著我公司的名字與黑人的名字的一個東西。這次就查它了。

如果有卡(葡萄語:嘎了大?忘記的差不多了),就是我的人,那就留下,沒有,馬上讓保安給趕出去,大約清理了一下午吧?從天氣不太熱的時候開始一直到吃晚飯前結束,總共弄走了大約二十幾個,還有七八個女的。嗯,大部分挺聽話的,知道他們來這裡是不對的,但是也有幾個指著地氣勢兇兇地說:這是安哥拉,不是中國(啊給,安哥拉,鬧C那)。嗬,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好嘛,我帶著十來個帶槍的人,這幫人都是我付工資與生活費的,惹我?我當時告訴他說:這是我們公司,不是你家,滾。(阿給愛五宮吧尼啊,鬧窩賽嘎咋,撒一)。切,比誰人多?比誰聲音大?比誰橫?我身後站著的就有有十來個帶槍護衛,我能怕你?沒護衛的時候咱落了單的時候再單說昂。。。。。。。咱不能墜了中國人的氣質,氣質這塊咱必須得拿捏的死死的不是嗎?

有個屋子把門插上了,好傢伙,當初用的是比小拇指不細的鋼筋當的插銷,螺母做的插管,敲死不開、也踹不開,媽的,他以為不開我就沒有辦法了?我這暴脾氣,喊工人帶氣割過來……弄開了,一看,喲嗬,睡著呢?蒙著被子在睡覺!問他為什麼不開門?他說沒有聽到……唉,看著被子好鼓,拉開被子一看,呦呵,有女人……看樣子好年輕,一問,十五了,十五了?十五了!……不說了,讓他們穿好衣服……打吧。我的隊伍把他一圍,我一閃身就出來了……眼雖然看不見了,我心裡也顯的好受了許多,就是叫的聽著感覺肉好疼……打完了讓他把院子給弄乾淨才讓他走。

其實我氣的不是住我這裡,也不是不給我開門,主要是那個女孩子太小,我問了,是為了錢的,為了區區500寬扎(2012年時相當於5美元,在2016年時相當於0.5美元,大概是這樣的)。。。。女孩子走的時候還問那個男的要錢呢?我當時一衝動差點給哈二千三千里,可一想,事不對呀。事後再想想,唉,何必呢打人呢……?

當然了,這種快刀斬亂麻的方式是好,因為乾淨了,沒有了歌舞的聲音,也沒有了淫靡之音,甚至一點聲音也沒有了,但是這種方法就難免有誤傷的了。

其實,這二十幾個黑人裡面也有的是我備用黑人,因為有的時候活多有的時候活少,再加上黑人兄弟他們平時也些懶,時不是時就遭到了用工班排的退貨,唉,也就是有人不要他們幹活了。所以這些人在活少的時候就閒了下來,這次清理也給趕了出去。

圖二、這個黑人叫“德新”。最近翻相片才發現早在2011年12月就出現在了我的鏡頭前,現在想想真是緣分。

我把富裕床拆了,把人們都集中到了二三個集裝箱中,其它的直接把門焊死了,我想的是再用的時候開啟,結果沒隔三五天就用上了。唉,我這個折騰呀。

剩下都是在各班排上班的黑人了,基本上都固定了,於是我就對他們進行了統計,從住址、電話、出生年月日統統的讓他們寫一來,結果有的人不識字,有的人寫的我一個字也看不懂,我就找了一個識字的,按大寫英文模式給我寫了出來,我再到電腦上翻譯,結果我發現都是外地的,其中以少林木的居多,並且都是親戚,好有好幾個據說是孤兒。唉,可惡的戰爭。

圖三、“德新”在和另外一個黑人幫我弄字。

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這話放在黑人工人營區也適應,自從把上一個營地管理員趕走後我就一直琢磨人選。

這個人得高子個、得壯、得橫、最最主要的是沒有團伙比較孤立且聽話服從管理,還不能有反骨。得嘞,本來我先打算看看面相吧,發揮一下祖國的傳統文化,後來一想,得,一個個的黑漆漆的,看面相那個也活不過年。別讓我再給看死一口子,還是看人品吧。

不過單獨看相貌也是可以看出來的,善良之人因為心中善,面相就顯的和藹可親了,心惡或是心中存著汙穢之人面相也就難免顯的猙獰了。得嘞,咱就先不管印堂發不發暗了,看面相善良之人吧?

圖四、這個黑人是我在2012年拍的,他這個姿勢其實是在向我要香菸抽。

圖四中的這個黑人的面相我瞧著不舒服,感覺他像是要隨時搶我的錢一樣,其實黑人不光搶錢,他們連內褲也搶,哎,這世道,也許是因為窮吧?

圖五、這個黑人的面相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圖五中的這個黑人的面相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遠遠的一看就不想再看他第二眼,或者說這臉長的不去搶劫簡直是浪了費了。這人雖然長的五大三粗,一身橫肉,哪怕他脖子上的十字架是那麼的顯眼,只不過是他那一臉倒黴樣,我也不用他。

圖六、這個黑人,看這臉色,雖然印堂發暗、印堂有深坑,但一臉忠厚,光著膀子看來也是愛展衣服會過日子的人

本來計劃用圖六中的黑人當管理員,不過這傢伙死活不,我一問才知道是少林木的,唉,怪好的工作竟然不想幹,問他為什麼?他說怕得罪人別人打他,他怕被打壞了娶不上老婆了。好吧好吧。人家出來打工確實也不易的,看來人家就是一個正經八本的老百姓,就想掙點錢回家娶幾個老婆,好,必須支援。

圖七、這個黑人是新專案打掃中國人營區的,雖然是一臉的痴呆,但瞧這大眼,這大雙眼皮。

圖七、這個黑人是新專案打掃中國人營區的,雖然是一臉的痴呆,但瞧這大眼,這大雙眼皮。曾有人問過我,為什麼一定要找一個這麼痴呆的來人打掃衛生,我說這個人雖然笨,但是沒有脾氣,你看你們這幫人,一個個的火氣大的要死,那個不是整天介吹呼黑人?如果再找一個有個性的人過來,摸準了你黑家掏了你臉。

最後我用了那個叫“德新”的黑人,個子高,大約有一米八左右,人著實橫,聽說曾經為了給別外一個黑人搶女人一棍子把人打暈了。嘖嘖嘖,瞧瞧,這才是血性爺們。這脾氣,我很喜歡,我就喜歡這種打自己人都下的去死手的人。

圖八、德新與另外一個黑人在幫我弄字,而當時好像是在屋裡指導他們吧?

圖八、德新與另外一個黑人在幫我弄字,而當時好像是在屋裡指導他們吧?具體不知道了,時間太長了,不過從拍相片的角度來看,我確實是在屋裡拍的。

這個德新走馬上任後好多人都笑話他,說他成了打掃衛生(葡萄牙語是:滴拉 力秋)的了,看來黑人也看不上打掃個活,他們告訴我只有瘋子傻子

(馬路古)才幹這活呢,並且一天才只能掙800寬扎,這和瘋子(葡萄牙語是:馬路 古)一個價,連女人的工資都不如,搞的這個德新情緒有了很大的波動,當我告訴他一個掙1200寬扎裡,這小子當時就跳了起來,笑話他的人也露出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我也欣慰的笑了。。。。。。皆大喜歡呀。

圖九、幫我弄字的另外一個黑人,他們是在鈦合金字的背後裝上泡沫,用膠粘好,我再貼到牆上去。

這個德新也算可以,我頭一天把各班排需要的黑人工人人數告訴他,由他來安排誰去誰不去,然後他每天早上五點把所有需要上班的黑人叫起來後再來我宿舍門前叫我,我出去分配一下就行了,確實省了好多力氣,我也可以安心的學習了。

圖十、這是一個跟著木工幹活的黑人,其實他非常聰明

圖十、這是一個跟著木工幹活的黑人,其實他非常聰明,所以我就把他叫上跟我貼字。他也樂意跟著我幹,什麼礦泉水呀過期的小餅乾呀我統統給他們,搞的我一找人幹活就跑過一堆人。

結果這個德新弄了不到十天,就學壞了,他每天抽上班工人100寬扎做為飲料費(葡萄牙語是:嘎掃撒),其實就是變相的剝削,我發現我的一個黑人好幾天沒有派到活,就去問了,結果那個黑人很委屈的告訴我他沒有錢送飲料費(葡萄牙語是:嘎掃撒),所以沒有派到活。

圖十一、在貼之前先放了線,貼上後面用膠帶貼上臨時固定,幹了後再用桌布刀切掉多餘的膠。

我一聽,這還了得?我都米家收嘎掃撒,這孫子竟然敢收,這肯定是剝削、這肯定是喝別人的血,不行,我得找哈,我帶著黑人軍人就找他去了,結果這孩子一看到我慌了,我問他飲料的事,當時就跪下了,並且把收到的幾萬塊錢都交給我了。

圖十二、快點好的的時候給這個黑人拍了張相片,挺好的孩子。

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呀,我晚上把所有的黑人都叫到院子裡開了個會,告訴他們自己想想(葡萄牙語是:本撒)給了多少(葡萄牙語是:管杜),結果沒有人來拿,事後我想了一下,是黑人軍人使了眼神,他們想要這些錢,天殺的這幫孫子,沒他*的一個好鳥。不給了,我第二天讓司機出去全買了飲料給黑人們半空過去了,喝吧,當然中國人也喝了不少。

圖十三、這兩個黑人是公司苗圃基地的,過來種草的。相片上那個偏黃的黑人說他爸爸是中國人,我看了..

圖十三、這兩個黑人是公司苗圃基地的,過來種草的。相片上那個偏黃的黑人說他爸爸是中國人,我看了半天。。。這色兒倒是像,至於真假我就不知道了。

這個德新我沒有開除他,我想著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算了吧。就這麼待著吧。這孩子幹活還是不錯的。

圖十四、來一張大半身的、

再後來,有黑人過來找事,德新為了維護公司利益不讓其它黑人過來,讓小混混給打了,為此我還給他申請了10000萬資金呢。

圖十五、這個黑人高興的都躺了下來,說從來沒有中國人給他照過相,好吧,我說拍一張正經的給他。

再後來,這個德新招了幾個黑女人來,唉,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彷彿是一個怪圈,我始終走不出去。

圖十六、於是他便正經的坐著,我拍完馬上就用黑白印表機打了一張A4的給了他了。

同時他還開了一個小賣部,賣玉米麵呀、麵條呀這些我就不言語了,關鍵是有一次有兩個黑人喝多了打起來了,還動了槍,這還了得,我帶著黑人軍人就過去了,經過激烈的撞門、開槍警示,終於成功的繳獲了一把AK一個彈夾十幾發子彈,事後我一想我還真膽大,其實不是膽大,真不是膽大。。。。我想想都怕的要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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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少年天子》烏雲珠之死,並不是因為孩子夭折,福臨才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