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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肯(The Weeknd)向我打包票說他在家隔離期間的幾個月都沒有自己烤過麵包、做過涼皮,一點都沒有其他隔離中無聊90後們的樣子,在ins等社交軟體上開發愛好。

“我是個糟糕的廚子。”

他想到烹飪的時候自己先笑了出來。我們正在進行影片採訪,影片裡他坐在洛杉磯家中的桌子前,身後是一個長長的房間,裝飾得很有品味。房間裡還有個黑色的書架,放滿了黑白的花瓶,一臺鑲入牆內的電視放著靜音的廣告。

文:忙姐 編:桃子

在洛杉磯的加拿大人

威肯迄今為止已經在洛杉磯生活了六年,其中包括了他在隱山市封閉式社群中兩千萬美金豪宅里居住的幾年,那時他和德雷克(Drake)、布蘭妮(Britney Spears)和卡戴珊家族(Kardashians)都是鄰居。

儘管他在過去十年裡花了大把的時間做世界巡演,他仍然把他的出生地——多倫多當成真正的家。

“直到離開加拿大後我才意識到加拿大有多美好。”他說。

這位30歲盛產熱單的音樂家原名叫做亞伯·特斯菲耶(Abel Tesfaye)。因為隔離在家,特斯菲耶接受採訪的時候只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襯衫,而明天他又會穿一件類似的低調白衛衣。

作為他為第四張專輯《下班後(After Hours)》動感和概念性兼備的宣傳中的一部分,他這大半年一直在穿紅色西裝、戴著橘黃色的復古風鏡框,因此極簡穿搭在他身上顯得挺不和諧的。

看恐怖片練習創作

作為一個哮喘病患者,特斯菲耶從新冠全球大流行開始時就非常謹慎。他只和幾個人共事,包括他的攝影師和他的唱片公司XO裡幾個他信任的朋友,這些人每兩週就會做一次核酸檢測。

唯一的活動就是八月的時候,他給自己的杜賓犬“凱撒”慶生,準備了一個蛋糕。蛋糕當然不是他自己做的啦。

特斯菲耶在家還看了不少電影,大部分都是極度暴力的韓國片。(他最欣賞的是2016年的一部關於神秘疫情的恐怖電影《哭聲》和2010年的動作驚悚片《看見惡魔》,講的是一個有復仇任務的男人的故事。)

他最近剛看完了《韋科(Waco)》和《未解之謎》,還有網飛和葫蘆上其他七七八八的內容來打發時間。他有的時候會給電視上的人寫歌。

他說:“我會寫關於他們感情的歌,這些歌可能永遠不會被第二個人聽見,但是這是個很好的練習,我很喜歡。”

自從特斯菲耶因為疫情取消或推遲幾個月的巡演和其他專輯發行後的宣傳計劃,他今年有很多時間可以打發。“我其實已經快要瘋了。”他承認道。

工作狂的沉浸式新專輯

老實說,關在自己的房間裡其實就是他平時工作的狀態。特斯菲耶,這個把自己稱作“工作狂”的人,在紐約、洛杉磯、多倫多的錄音棚和自己的家裡完成了新專輯《下班後》。

這張專輯花了他兩年的時間,塑造了一個他腦海中最真實的世界,用一個很大膽的視覺和聽覺效果,描繪著帶來傷痛的戰爭、陰暗的人物,令人眩暈的霓虹燈和人心中的惡魔。

專輯中《信仰(Faith)》和《無情(Heartless)》裡好像嗑嗨了的氛圍以及虛無主義的歌詞,影射了一段不太光彩的過去——2015年他因涉嫌毆打拉斯維加斯警察等人被公開逮捕。

為了宣傳他的專輯,他大量使用了之前只敢一筆帶過的誇張滑稽,像大衛·林奇(David Lynch)的電影裡那些裹著沾血的繃帶、面朝下栽倒,再一步一步走向毀滅的人物那樣。

每一張照片、每一首MV,每一次電視演出都是這個虛構世界的延續。

對於特斯菲耶來說,從2011年的那張《氣球屋(House of Balloons)》開始,如此沉浸式的工作終於搔到了他早期做獨立混音帶時候的癢。

他被共和唱片簽下來後,在2012年的《三部曲(Trilogy)》中收錄了許多照片和MV,以此在他的職業生涯開始之初,就創造了一個對他的吸引力至關重要的神秘感。

“《下班後》裡使用的技巧,我在之前的每一張專輯中都嘗試過,只不過我之前沒有資源、資金或時間來把它們做的視覺上像《下班後》那樣連貫又獨立。”他說。

完美新專大獲成功

結果這張專輯使他在2021年的格萊美獎中拿下了幾個頂級獎項,讓他非常驕傲。他說:“這可能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專輯,將來人們可能也不會偏愛這一類的音樂,希望它是啦,但是對我來說,這絕對是我做過最完美的專輯了。”

看起來這個世界是認可這個“完美專輯”了——《下班後》是去年獲得最大商業化成功的專輯之一。

據決定滾石排名的阿爾法資料統計,僅在美國,八月底時專輯銷量就達到150萬張。他受80年代流行音樂影響而寫的打榜單曲《致盲的光(Blinding Lights)》,從發行開始就在一直待在滾石前100榜單上,也是近兩年開始流行類似抖音的app——TikTok上引用最多的歌曲之一。

在TikTok上,這首歌有一個舞蹈挑戰,不但十分“有氧運動”,也特別考驗協調性。(像很多30多歲的人一樣,特斯菲耶說他可能永遠不會學這個舞。)

“像很多人一樣,我們在融合新東西的同時,也十分努力地保持神秘性和我們最初的聲音。有的時候就他媽天時地利又人和了。”

成功都是小場面,抑鬱不是

不過,在《下班後》裡,你能聽出他的聲音有一絲沮喪,他解釋是《下班後》取得的成功和以前的成功感覺起來不太一樣。

“以前的成功”指的是2015年《瘋狂身後的美(Beauty Behind the Madness)》——他第一張走紅的流行專輯(主打單曲《感覺不到我的臉(Can’t Feel My Face)》由麥克斯·馬丁製作)和2016年的《星孩(Starboy)》——一次他與蠢朋克(Daft Punk)一起進行的實驗性流行之旅。

“我在自己家裡被困了4個月。新冠之前,經常開車、或者去俱樂部的時候能在電臺裡聽到自己的音樂。所以新冠開始後我都沒怎麼享受到我辛勤勞動的果實。”

兩年前,特斯菲耶發行了一張驚喜EP——《我親愛的憂鬱(My Dear Melancholy)》,以他的標準來說,這張EP尤其的黑暗,充滿著好像分手歌一樣喜怒無常的冥想。他在科切拉音樂節壓軸演出完後,就開始為他的全長新專輯寫歌。但是之後他不得不決定休息一下。

心向紐約,做個俗人

他說:“我花了些時間去生活——在紐約生活。”他一直夢想能夠住在紐約,也一直都在浪漫化這座城市。尤其是在聚光燈下紅了幾年之後,他想嘗試在紐約落腳的感覺就更加特別了。

在《下班後》裡收錄的那首《逃離洛杉磯(Escape from LA)》中,他說西海岸的家“將是我的盡頭”。紐約是特斯菲耶暫時卸下“威肯”這個角色的一個藉口,他在翠貝卡租一個頂層公寓,在沒有狗仔隊的明星光環之外生活,而這在洛杉磯就會難很多。

“我得做個正常人,去咖啡店、寫作、在酒吧或者街上認識新朋友,建立新的友誼。”他面露渴望地說,“在紐約我覺得比在哪裡都正常。”

音樂人愛電影

本來要繼續寫LP上的歌的特斯菲耶,悄咪咪地寫起了劇本,採訪的時候也不願意透露任何細節。寫劇本是他一直以來夢想做的事情之一。“我現在還不能透露太多,”他說,“我希望這能變成官方的劇本。”

特斯菲耶的音樂作品、MV和巡演裡一直都很明顯地體現著他對電影的熱愛。

在《下班後》的影像部分裡,每一個鏡頭都參考了他鐘愛的導演和電影:

從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1985年的黑暗喜劇《三更半夜》(也叫《下班後》),到特里·吉列姆(Terry Gilliam)1998年改編亨特·湯普森(Hunter S. Thompson)的《恐懼拉斯維加斯(Fear and Loathing in Las Vegas)》。

再到羅曼·波蘭斯基(Roman Polanski’)的《唐人街(Chinatown)》——這些電影中都有因自己在罪惡、欺騙和過分誘人的冒險中迷失了方向的角色。

未完待續

REF:

https://www.rollingstone.com/music/music-features/the-weeknd-after-hours-grammys-interview-106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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