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和民主一直被宣傳為是美利堅的立國之基,但在我看來那就是一座婊子牌坊。
美利堅真正的立國之基正是天定命運的清教徒使命論和白人至上的種族優越論,是靠混合著印第安人和黑人奴隸血淚的屍骨來奠基的,根本不是它所宣揚的自由民主的理念。
讓我們回看十八十九世紀的北美洲,美利堅的土地掠奪自美洲原住民印第安人,而土地的開墾則依靠的是掠奪來的黑人奴隸在田間的辛勤勞作,美利堅的本質就是一個神權奴隸制的征服者國家,這樣一個國家的穩定實質是建立在作為征服者主體白人佔據統治地位的基礎之上的。1965年透過的允許黑人有投票權的《選舉權利法案》實質是美國人主導打碎歐洲殖民體系過程中對自身的反噬,美利堅必須佔據道德優勢才能推動歐洲殖民體系的解體從而建立符合自身利益的全球分工、貿易自由的全球化體系,而這卻為美利堅未來可能的毀滅埋下了炸藥。
因為美國作為一個多種族的國家,最有可能分裂乃至毀滅的因素就在於它的人口結構的變化和種族聚集效應。
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戰後嬰兒潮的那一代,非拉丁裔的白人佔到了全美總人口的接近90%,而根據2016年的人口統計,非拉丁裔的白人僅佔總人口的61%,特朗普的支持者也主要就是除了白左之外的這些白人,根據下圖是對2060年美國人口結構的預測,特朗普的出現應該是這些白人最後的反擊了。因為在選舉政治下族群的人口決定的話語權,而根據人口增長的趨勢,特朗普之後再無特朗普了。2016年選舉全美黑人只有8%投票給特朗普就很能說明問題,而這且的起因就是《選舉權利法案》。
黑人擁有百分之百的投票權之後,白人至上的種族優越論便開始動搖了。一部分白人不管是出於黑人手中選票的原因還是相信美國的昭昭天命是上帝在人間建立的山巔之國,理應將民主、自由、平等和博愛的理念傳播世人,對黑人群體在形式上不斷照顧,以至在形式上訂立了各種各樣實際上荒唐可笑的政治正確。像谷歌瀏覽器將“黑名單(black list)”的“白名單(white list)”改成“阻止名單(block list)”和“允許名單(allow list)”這種可笑的文字遊戲。
在我看來,民主黨白左和共和黨紅脖子之爭說到底就是既當又立和只當不立之爭。
民主黨白左們現在的覺得移民OK,黑人也OK,這都不是問題,種族結構發生變化也沒問題,只要守住自由民主的國家理念這個婊子牌坊,美國就能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而共和黨紅脖子們則更加現實,他們覺得必須要控制國家的種族結構,否則遲早有一天被壓在牌坊下面的會是他們自己。特朗普推行的政策,修牆、反移民,乃至於其對待新冠疫情處理模式,都可以說是似有似無的針對人口比例不斷增長的少數族裔。換位思考下,如果我是美國白人我也會贊同他們的觀點,我也會選特朗普,因為他們的憂慮絕對是對的。現在還算正常執行的形式民主國家裡面從來都是主體民族佔絕對優勢的國家,就算這樣,每一次選舉都是加劇一次社會的撕裂,不同政治理念的人相互攻擊。如果要是沒有主體民族或者主體民族不佔優勢的時候,那麼這樣的選舉將導致族群認同超越國家和政治理念的認同,選一次社會撕裂一次,這種裂痕只會隨著選舉次數的增加不斷的加深不可能彌合。看看伊拉克就知道了,美國想在伊拉克推行民主,到最後根本沒法實施,總統必須在庫爾德人中選、總理必須在什葉派中選、議長必須在遜尼派中選,因為如果不這樣安排,伊拉克什葉派佔多數,搞普選民選的話鐵定要分裂。
在我看來紐約的自由女神像就是能很好詮釋美利堅立國理念的婊子牌坊,她竭盡全力的向人們展示的是她手中象徵自由的火炬和那本《獨立宣言》,但很少人會去注意她的基礎,她其實是站在象徵著歐洲白人征服者武力的稜堡上,這上面寫滿了印第安人和黑人的血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