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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聰去世了!

因新冠肺炎的影響,於當地時間28日逝世,享年86歲。

頭上的頭銜太多太多,最後卻用這種方式結束了生命,告別了他所熱愛的世界。身為著名鋼琴家,有“鋼琴詩人”美譽,為鋼琴事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弟子都有數人擔任音樂教授的職位。國際性的鋼琴大家,這一點不可磨滅。

童年愛樂,就已初見端倪

1934年3月10日,傅聰的一聲啼哭拉開了人生的華麗帷幕,出生在富庶顯赫的家庭,他有更多的機會和想法,去追尋自己的理想。高光者多會高光,低劣者多會低劣。

三四歲的時候,傅聰的音樂細胞就初見端倪,頭剛好和父親的書桌一般高,踩在凳子上,安安靜靜的聽著留聲機中放的西洋樂曲,時間久了也不會吵鬧或者打瞌睡。

父親傅雷看到後,心想:“不管他將來學哪一科,能有一個藝術園地耕種,他一輩子受用不盡。”傅聰沒有辜負父親的厚望,果真開拓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

少年求學,心有大我之智

小學沒有畢業,父親就讓傅聰輟學,開始了課程和鋼琴相結合的學習生涯。任何一個名家的成功,都離不開傳統文化的滋養,這句話在傅聰身上受用,在各國成功人士身上也受用。

傅雷親自掌管兒子的語文教學,從孔孟、先秦諸子、《史記》、《世說新語》等書籍上選材料,做普及,提文藝。用意是要把語文知識、道德觀念和文藝薰陶結合在一起。

到十四歲為止,傅聰花在文史和其它學科上的時間,要比花在琴上的時間多得多。中華傳統文化的深度滋養,文學大家的親自教導培養的是離經叛道的叛徒?答案並不肯定。

青年刻苦,登上飄搖小舟

九歲多,傅聰就跟隨著大鋼琴家李斯特的弟子,義大利鋼琴家梅百器先生學習,在國內所受的唯一嚴格訓練,就是在梅百器門下的三年。

梅百器故世之後,傅聰換了幾個老師,卻總是不盡人意。轉折點出現在1953年,傅聰參加了在羅馬尼亞舉辦的青年鋼琴大賽;隨後跟隨藝術團去民主德國和波蘭演出。

這也成為了指責的一個出發點,受國家的恩惠出國留學,卻入了他國國籍,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重演著。

年少有為,熱愛世間萬物

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即便是天資異稟的傅聰。無論是嚴肅的態度,還是獨立思考和注重邏輯的習慣,亦或是對美的想法和感受,還有其他的各個層次,各個方面,最重要的,還是個人的努力。

1951年之後,傅聰的藝術心靈開始成熟,而且下了很大的苦功。睡在床上往往還在推敲樂曲的章節句讀,斟酌表達的方式,或是背樂譜,以至於廢寢忘食。

手指探疼了,指尖上包著橡皮膏繼續演奏。波蘭女鋼琴家斯曼其安卡來到上海,告訴傅雷:傅聰常常十個手指都包了橡皮膏登臺。與其說是叛國,倒不如說是為藝術痴狂。

中年入籍,背上負國罵名

社會性死亡有多可怕,當所有的輿論導向都帶向負面的時候,對其他看客的影響是深沉的,並且極為負面。

傅聰的生平,傅聰的成就,傅聰的選擇都被抹黑的體無完膚,甚至傅雷夫婦的死亡,都是因為傅雷的叛逃。當全世界都在悼念,都在惋惜的時候,只有他的祖地,一群同胞“熱忱”的咒罵著。

可狠的不是選擇,而是時代,是時代逼迫下的選擇。可恨的不是選擇,而是意識形態,是意識形態下的無奈之舉。

好多沒到過山頂的人叫嚷著高處不勝寒,也揣測著傅雷對兒子入英國籍的看法。1964年夏天,傅聰告訴父母:迫於生計和演奏活動的需要,不得不申請加入英國籍。

這和當年聽到傅聰出走英國一般,給傅雷夫婦帶來了難以想象的痛楚。“幾個月的保持沉默也讓我魂不守舍,坐立不安。《傅雷家書》語。”

理性是理性,感情是感情,理性悟透的事情,不一定能叫感情接受。傅雷去世的原因,歸咎於傅聰,完全是對歷史的無知,對時代的過分解讀。

父親去世,好在精神長存

傅雷的離世是在1966年,原因是四天三夜的批鬥,所謂的兒子傅聰叛國只是過分解讀和後世的詬病。在傅聰改國籍到傅雷夫婦離世的兩年間,並沒因此話題產生爭議。

傅雷夫婦有多寬厚?怕保姆受驚,當那夥人走後,第一件事便是安慰保姆;怕影響他人休息,自縊時的地板上都鋪上棉花;傅雷平時愛乾淨,不容許菸灰掉在地上,可那時,滿地都是菸頭。

在遺言中,傅雷寫下了這樣一段話:“何況光是教育出一個叛徒傅聰來,在人民面前已是死有餘辜了!更何況像我們這種來自舊社會的渣滓早應該自動退出歷史舞臺了。”

音樂無界,音樂家有界;用有界的音樂家捆綁在無界的音樂之外,將無界的音樂發展歸於有界的音樂家上,總有張冠李戴之嫌。

音樂不等同於科學,它有自己存在的土壤。西洋樂的存在土壤就是西方,斯人已逝,何必有如此高漲的戾氣;人各有志,何須用倫理道德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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