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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世紀,倫敦黑死病導致英國人250萬人死亡,死亡率高達45%。

面對慘烈的死亡,不管是英國基督教會還是政府,都只能矇昧地認為是“天譴”而無能為力。

黑死病橫掃其間,由於城市死亡率遠高於農村,導致大量倫敦人同樣上演了“大逃亡”。

而本次新冠病毒變異,英國人除了再次逃離倫敦外,就是封城、居家、隔離,然後僅只是象徵性的零星抗議

而在14世紀的那場毀滅性的黑死病瘟疫中,因為政府應對無能為力,且還不斷增加稅賦,從而導致英國農奴大起義。

那麼,這次倫敦再次封城,在變異病毒下,英國又會將有怎樣的“變異”?

4個月後的10月,整個英國都籠罩在黑死病慘烈的死亡陰影下。

這場據稱從中亞沙漠戈壁裡誕生的黑死病瘟疫,透過地中海傳播到義大利,繼而抵達大西洋沿岸和整個歐洲。

至1349年的春,也就是黑死病抵達英國後的第5個月,這個瘋狂的病毒沿著英國河流、海岸迅速傳遍了整個英國每一寸土地。

死亡,迅捷撲來。

這場以腺鼠疫、肺炎鼠疫和敗血症鼠疫混合而成的瘟疫,不但傳播迅雷不及耳,且死亡率高、反覆性強、傳染性恐怖。

加之中世紀醫療水平的落後,此病基本是無藥可醫的。

患者在發病後,多則四五天,少則數小時,即立刻命歸黃泉。

據統計,在黑死病肆掠英國前夕,英國總人口在400~500萬之間,但卻到1377年,英國總人口下降到了250萬。

其中,倫敦在這場災難中有10萬人死於黑死病。

總體上,據專家論證,英國黑死病的死亡率在45%以上遠遠高於它在英法百年戰爭中的總損失。

如在英國的曼切斯特主教轄區的範海姆,這個由10個獨立村莊組成的英格蘭中部人口最多最富裕的地區,在1348年有3500人,而到了1349年夏天,740個家庭有185個家庭滅絕了。

到了1349年,餘下的年份中又有101人死亡,整個地區的死亡率在40%以上。

而在劍橋郡的三個村莊,人口死亡率分別是53%、57%和70%。

黑死病在1361年到1391年間,曾經5次光臨英格蘭,1382年有1/5的人口被毀滅,並在約克郡使1.1萬人死亡。

另外,黑死病期間,很多大城市的公共衛生十分的惡劣。

當時,倫敦由於“腐臭的汙物沿街道四處蔓延,流入泰晤士河的心臟地區,這座城市的空氣已經被汙染了。令人噁心的汙穢的惡臭出現了”。

人畜共處一室的情況司空見慣。

五、六個人擠在一張床上的情況比比皆是。

“許多窮人沒有床,只是在地面上鋪些稻草應付了事……城市裡和房間內到處都是糞便和泥漿,汙濁不堪的景象到處都是”。

在這種背景下,城市成為病菌滋生的溫床,個人衛生狀況也慘不忍睹,高死亡率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場黑死病瘟疫,可以說對英國造成了毀滅性打擊。

或者說,英國是“身受重傷”。

可雪上加霜的是,正當黑死病橫掃英國並奪去了近半人口的災難時刻,由於勞動力短缺,加之英法長期戰爭,為解決經費,國王愛德華三世頒佈發令,不但徵收重稅,且還規定勞動者必須接受低工資僱傭,否則予以監禁。

於是,1381年5月,城鄉窮苦人民走投無路下,被逼揭竿而起。起義軍驅逐並殺死稅吏,搗毀封建莊園,奪取糧食,獲得牲畜和財物,並焚燬封建文契。

很快,該起義席捲全國一半以上地區。

這場農奴大起義,因為起義領導人名叫瓦特.泰勒,所以史稱“瓦特.泰勒起義”。

最後,儘管起義雖被鎮壓,但卻導致英國舊貴族統治陷入危機,封建騎士制度日趨崩潰,最後開始了都鐸王朝的統治。

毋庸置疑,英國主動“封城”,說明其已充分認識到新冠病毒的社會危害性,從而摒棄其此前的不屑一顧的“群體免疫”態度,從而回歸到科學認知、科學防疫道路上來。

這無疑是最值得讚揚和認可的。

因為,對於傳染病,或者說瘟疫,其最佳、最有效、最科學方法,就是阻斷傳染源,落於實踐中,就只能是封城、隔離、居家。

英國政府毅然決絕地採取封城措施,不僅是對英國民眾的保護,更是對英國之外民眾的保護。

但,為何在病毒最初時期就採取這樣果斷的措施?一如中國武漢一樣的果斷?

或許,這就是中西方文化的根本區別和真正根源。

那就是西方崇尚的所謂的民主與自由。

在本輪新冠病毒全球失控狀態下,某種程度上,導致這一結果的真正原因,就是西方標榜的民主與自由。

可這次,城封了,西方的民主卻沒有了,自由也沒有了。

怎麼辦?

從目前英國表現情況看,這次倫敦封城,除了引起社會混亂外,其民眾除了想盡辦法“大逃亡”外,儘管有零星的遊行示威,擔其規模、程度和廣譜性,卻並未有多大強烈。

甚至於,人們都懶得去遊行示威了。

難道,是英國人骨子裡真的對新冠病毒害怕了?還是深知其民主自由本身就伴生著個體私慾和對社會及他人的傷害?

英國人的如此表現,無異於放棄了對民主自由的捍衛與堅守。

那麼,如此說來,事實上在英國人的內心,其已經深深認識到這樣的民主自由,除了具有社會破壞性,更是對他人生命的漠視和大不敬,甚至是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可既然英國人意識到了這一點,為何在病毒面前還如此的幼稚與天真——這分明是,如果獲得民主自由,就必然會導致病毒更加瘋狂氾濫,由此則會導致更多人死去。

這就是英國人,或者說西方人的“意識形態”和“社會文化”——自己的,永遠是第一位的,他人的生死,那是他人的事情,“我只要求對自己負責,而他人的所有遭遇,都僅只是他人之事。”

這就是西方人的存在邏輯。

不過,在英國人意識中,依然存有中世紀時代的思想及其傳統——“天命”與“人事”。

早在14世紀那場恐怖的“黑死病”瘟疫中,在宗教神權與王權並列時代,黑死病襲來,其最初採取的措施就是“聽天由命”。

在宗教裁判所的鼓吹下,認為那場黑死病的襲擊,是上天對人類的懲罰,要求人們向上帝懺悔,並尋求上帝庇護。

所以,在科學及醫療技術極不發達的矇昧時代,黑死病讓英國身受重傷且付出了近半人口的慘痛代價。

而在本次新冠疫情爆發初期,英國政府所倡導的“全體免疫”政策,事實上與中世紀黑死病時代的“聽天由命”如出一轍。

那麼,中世紀的黑死病,不但改變了英國人的行為正規化、宗教格局和政治體制,而本次新冠肺炎病毒的衝擊呢?

一個前提條件是,英國脫歐已經立馬生效。

其親戚美國已是病入膏肓新冠病毒徹底失控。

那麼,英國又將何去何從?

從短期來看,明面上,英國脫歐雖對英國有利,但實際上則是為了打擊和削弱了歐盟整體力量。

英國脫歐,因為目前“英國經濟90%與歐洲無關”,期中小企業可以免除歐盟掣肘而增加崗位,且還可以免除英國每年向歐盟繳納的80億英鎊款項。

但毫無疑問,這對英國是一把雙刃劍。

一方面,英國失去了歐盟,其國際影響力和國際地位,立刻會淪落為三流國家。

但在貿易方面,英國與歐洲向來唇亡齒寒。

一個致命的結果是,倫敦會立刻失去國際金融中心地位。

如此,英國立刻會被歐盟“孤立”。

這次英國封城,法國立刻關閉其海底隧道,歐盟國家馬上斷行,英國人只能睡機場和車站碼頭,這就是現實與先兆。

所以,即便英國獲得了暫時的光榮與夢想,以及利益,不久的將來,英國除了做小弟的小弟,其“日不落帝國”的餘溫,將在歷史深處徹底冰凍。

而且對民主、自由的定義和詮釋,也必將有另一層註解。

綜上,新冠病毒在英國的變異,必將引起大英帝國的“連鎖反應”。

包括封城,逃亡,放棄遊行示威,學會科學認知……

一切之變,即便彷彿山洪開閘,也僅只才是剛剛開始。

而對於廣大英國人,一如戴爾·卡耐基所說的那樣:“為了成功地生活,少年人必須學習自立,剷除埋伏各處的障礙,在家庭要教養他,使他具有為人所認可的獨立人格。

而對於英國,則一如列寧的斷言:“只要土地和生產資料的私有制繼續存在,資產階級和資產階級民中的‘自由和平等’就只是一種形式。

一個國家即便有輝煌的宮殿,但卻並非是真正主流。

而另一意義上,私慾者或鄙俗者,是永遠無法抵達光輝彼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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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本作者大大最好的一本小說,劇情讓人拍手叫好,連看三遍也不膩
  • 餐廳裡的一次性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