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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忍者,給人的第一印象可能便是動漫《火影忍者》裡毀天滅地、武力爆表的“異能者”,噴火土遁,招招斃命;其次便讓人聯想到黑衣黑袍、飛簷走壁的“暗殺者”,踏雪無痕,見血封喉。

總之他們的形象在眾人心中是清一色的神秘強大,動動手指便可輕易取人性命。

但事實上,日本忍術只是糅雜了各方流派的格鬥術,根本不會有誇張的特效,日本忍者充其量只能算身體素質上乘的國際間諜,完全沒有我們認知上那麼無敵。

那麼,日本真的存在忍者嗎?答案是肯定的,戰國時代的 可惜他們都已作古,留下的大都是歷史書上的一筆帶過。如今,日本的現代忍者更是寥寥無幾,能考據到的便只剩一人:川上仁一。

忍者迷的求學之路

川上出生於日本福井縣若狹町,正值1950年,日本的經濟開始恢復元氣,對孩子的教育也十分重視。但川上仁一對書本上的知識沒有太大興趣,相反,他十分迷戀戰國時期的故事,尤其對於忍者持有強烈興趣。

於是在很小的時候,他就立志成為一名忍者。家人都以為他只是小孩子在痴人說夢,沒想到川上居然是認真的。

年僅六歲的他就想方設法地打聽關於忍者的動向,甚至還央求父母為他買忍術之書,弄的一家人都煩不勝煩。

20世紀中期的日本早已遠離硝煙,忍者群體也隨時代而人間蒸發,川上的夢想看似無跡可尋,卻又並非毫無指望。

果不其然,在一次神社祭拜活動中,川上幸運結識了他未來的忍術師傅,伊志田正三。

那時伊志田穿的還是僧人的衣服,但他給人的感覺很不簡單,經過了解之後發現他的確是甲賀流一派的忍者,而且還是第20代掌門,難言激動的川上當即請求拜入門下,並順利地踏入忍者之途。

儘管川上一直謹遵師命,刻苦訓練,但直到成年了他才知道自己練的就是忍術。

據他自己所述,他所修煉的忍術內容紛繁複雜,既有身體上的鍛鍊,也有精神上的修習,更包括各類學科如軍事、心理、物理、藥學等多方面的研究,總之難度之大絕非常人所能想象的

就拿專注力這一項舉例,忍者必須練就在黑暗中緊盯燭火,直至兩者合二為一時才算合格;同時,對聽力的苛求也是極大的考驗,為了能在深夜裡聽清一根針的掉落的聲響,川上仁一幾乎都沒有熟睡過。

對忍術的極大熱情沒有在日復一日的訓練中失去稜角,相反,川上仁一投入了自己全部的心血和精力,併成功在18歲那年完成了所有忍術的學習。

連他的師傅也嘖嘖稱奇,認為他有忍者的潛質和毅力實屬難得,遂把掌門之位交給了他。就這樣,剛成年的川上仁一便獲得了21代甲賀流掌門人的榮譽頭銜。

另類的忍術傳承

歷史上的忍者大多都是避人耳目的生存,川上的師傅也謹遵這條定律,他希望自己的徒弟也能歸隱山林,低調的過日子。川上一開始不能理解師傅的舉動,他覺得正是因為這種消極避世的態度,忍術才會趨於失傳。

可是當他著眼於時代大潮後,才發現師傅是對的,當今的日本社會早已擯棄了忍術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武術,再加上經濟工業的發展,人心浮躁,沒有人會願意花上大半輩子進行枯燥修煉。在這種情形下,川上也走上了隱姓埋名的忍者道路。

直到2002年,川上忽然一改之前的低調作風,開始招收徒弟。據他所說,這僅僅只是為了“傳承忍者文化,不然太可惜了”。

事實的確如此,川上從不要求徒弟進行體力的訓練,而是自己以授課的方式向他們展示忍者的文化,有時候也會身體力行,為他們展示一些忍術。

同時,他也在授課的途中意識到,忍術已經落伍了,相當多的忍術技巧在當今明顯不適用。就比如說遠端飛刀這一項,這是川上的拿手好戲,他可以在十米開外用苦無射中獵物。

但是這明顯為暗殺而生的技巧並不適合學習,頂多就是雜技團的一項把戲。忍術面對這樣的時代困境,川上既痛心又無奈。

在2008年,他公開宣稱不會招收真正意義上的弟子,僅僅以講師的身份傳授理論知識。

作為21世紀日本僅剩的忍者,川上的身份看似尷尬,不過意外的受到了許多人的認可。據悉,2011年,他被招為三重大學聯合研究所的教授,專門傳授新興學科“忍術學”。

這一學科提出了古代忍術對身體素質的要求,轉而著重於資訊採集和情報分析能力的教育,可謂是把忍術學“現代化,社會化,專業化”到了極點,這一改革使忍術的侷限性大大降低。

除此之外,川上仁一也擔任過伊賀市忍者博物館的館長,為大眾傳播忍者的歷史知識。

總而言之,他對日本忍者文化的貢獻不計其數,甚至一度將其擴充套件至海外,讓中外各界人士深入瞭解這一文化的特性,幾乎可比肩“日本文化大使”

2020年,川上依舊在為忍術文化貢獻自己微薄的力量,儘管知道他的人可能並不是很多,日本忍術依舊還是苟延殘喘,但他渴望做出改變、勇往直前的舉動的確打動了不少人。

相信在不久的未來,會有更多人瞭解這個小眾的領域,也希望川上不要放棄希望,繼續為他熱愛的事業奮鬥!

結語:川上仁一對忍術的傳承是一個艱辛的任務,更是一項偉大的事業,他的舉動其實和我國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意識並無二致,都面臨著永久失傳、後繼無人的困境。

我國瀕臨失傳的文化數不勝數,且各個都有精妙之處,像是唐山木偶戲,玉田泥塑,嘉定草編,宜昌版畫等等,其中不乏牽涉到複雜多變的傳統工藝,因為時代的發展而走向低迷。

與時代大潮不符,獲得利潤又低,花費心力卻不少。這些歷史文化的命運總是陷入這樣的困境,岌岌可危但不受人重視,卻少有像川上這樣主動出擊,謀求變革的人。

有幸的是,我國自2015年便開始逐步重視工匠、手藝人以及沒落文化的宣傳,斥巨資攝影了多部紀錄文學如《國家寶藏》《舌尖上的中國》等等,讓更多的中國人體會到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博大精深。

自媒體的不斷髮展也在無形之中促進了各類文化的傳承,五光十色,熱鬧非凡的同時便是一次文化的輸出和變革。

事實上,歷史文化的困境在全球都是一個棘手的問題,保護古代建築還是予以拆除?文化之城遭受旅遊衝擊面目全非?是否有必要建設考古學專業?

諸如此類亟待解決的問題層出不窮。作為人類,我們無法不承認進化和發展是必經之路,淘汰和滅絕也是自然生存的手段,但這難道就意味著遺棄歷史的必要性嗎?難道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經濟大潮淹沒古代建築,拜金主義吞噬藝術文化嗎?想來並非如此。

餘秋雨說:“你們或許已經在創造某種永恆,你們每天所做的事中,有一些立即就會後悔,有一些卻有穿越幾十年的重量。

文化的傳承和保護絕非必要,但發自內心的,我們要對歷史文化存一份敬畏,留一絲溫情,更進一步地,讓文化追趕潮流,讓文化在當今開花結果、淵源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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