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求理想化的現實中,“人人生而平等”。但實際上,從出生那一刻開始,每一個人的生命都各有光彩,但未必一樣的公平。拋開家世等現實因素之外,每一個人的健康健全都未必能夠得到保障。有的人生來便帶著缺陷,並且要用一生去接受。美國有一位傳奇教師約翰·科克倫,就是這樣的典型例子。
他從小學一路讀到大學畢業,再順利進入學習任教,擁有長達十七年的教學經驗。但令人震驚的是,這樣一位老師實際上一個字也不認識。因為先天性的缺陷,科克倫一直沒能學會認字,但多年的時間裡一直偽裝得完美,直到在自家女兒面前露了陷。
這種缺陷貫穿了科克倫的一生,使他苦惱,也使他成為傳奇。在困惑與掙扎之中,他探尋到的,是不一樣的傳奇人生,也揭開了許多人的疑惑與祕密。
祕密與困惑在外人看來,科克倫的一生極為順利。除了小時候調皮搗蛋被學校處罰之外,他並沒有多少學業上的困難。但實際上,學習如同夢魘一般,已經摺磨了他非常漫長的時間。從第一天被送入學校開始,科克倫的噩夢便一直在延續。學認字的過程確實不容易,但在逐漸習慣了之後,讀書認字就是最為基礎的內容。
而科克倫卻幾乎被困擾了一生。在他年紀尚小的時候,並沒有人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就連科克倫本人也不放在心上。等到年齡逐漸增長,他才意識到,自己或許和其他人之間有著明顯的差距,這成了他心中的芥蒂。作為學生,卻連最基礎的認字都學不會,人們只會認為是智力上的問題。出於自我保護的心理,科克倫將自己的困惑,逐漸守成了祕密。
科克倫何其幸運,雖然受此缺陷的嚴重困擾,但好歹有一對開明的父母。即便學說話很晚,上學後也跟不上其他同學的腳步,他依然沒有被認為是調皮的蠢孩子。而父母的支援,有時也難免成為阻力。
在他試圖逃離學校的過程中,卻常被父母誤解為心灰意冷,一次次地再將他送往學校,並且送上最深的祝福與安慰。在許多不幸的孩子身上,除了有缺陷困擾之外,還要承受來自家人的不理解和壓力。倘若都能像科克倫的父母一樣,人世間的家庭應該要更和美一些。
假象掩蓋下的破碎心靈“所有歌頌苦難的人,一定未曾體驗過苦難的滋味”。這樣的缺陷,無疑是令科克倫心碎的。何況在當時,由於恥於說出自己難以被理解的症狀,科克倫一直沒有解開謎團。他只能用大量的假象來掩蓋自己,先是扮成搗蛋鬼。在被學校開除的情況下,他又被家人送到了另外一所學校。
但對於有認字障礙的學生而言,每一座學校都會上演同樣的戲碼。在古怪的缺陷之下,科克倫不再寄希望於被正常人理解,而是努力使自己扮成正常人。而這種刻意的正常,在一開始就已經顯得病態了,但科克倫別無選擇。
由於一直沒有學會認字,後續的學習都無法開展。科克倫無奈之下只好製造一系列的假象,讓身邊好友幫他寫作業,甚至連考試都是由他人代筆,以矇騙過老師與家長。在“作案”多年之後,科克倫已然非常熟練。但在其內心中,缺陷依然是抹不去的。在編造謊言之後,仍會為其行為而感到後悔不堪。
這樣的行為一直延續到科克倫大學畢業。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學生,最終竟然毫無壓力地畢業了。他日復一日所承受的,大概就是其內心的掙扎了。在假象掩蓋之下,美好心靈早已破碎,也屈服於無奈的現實。
冒險的決定與自我揭穿對於科克倫來說,畢業並不意味著危機解除。畢竟除了在學校以外,生活中的各方面都需要用到認字閱讀的能力。在這樣的情況下,科克倫的處境反而比以前還要窘迫了。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科克倫決心冒險一把,他竟選擇去當老師!畢竟如果去當體育老師的話,基本上也很少再需要閱讀。
憑著這股決心,科克倫直接去應聘體育與社交教師的職位,也因此順利被錄取了。科克倫雖然大字不識一個,但其智慧和勇氣卻令人佩服。也正是因為這樣,在整整當了十七年的老師之後,他一直都沒有受到懷疑。
但最終竟是他自己選擇將祕密公之於眾,哪怕當時他早已脫離教師崗位。那也歸功於醫療技術的進步,在深受困擾多年之後,科克倫終於明白自己的怪異症狀來自於哪裡。科克倫的缺陷便是閱讀障礙症,這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病症,即便已經有能力確診了,但卻始終無法搞清楚病因所在。
事情傳開來之後,科克倫也被奉為“傳奇”。一個無法識字的人在教室崗位上堅守了17年,可見其厲害程度。即便不提倡,人們還是為其能力而震撼。後續科克倫也對自己的病友們開展了一系列的救助,實際也是一定意義上的自我救贖。
科克倫自認是個老師,但卻也是一個欺騙者。即便體育老師的教學工作不需要涉及文化,他的教學資格依然是假的。而正是這一切的假象,使得他自己最終也無法接受了。
傳奇故事的揭開,離不開科克倫女兒的推力。即便是三歲的小孩子,也能夠輕易地看穿父親。科克倫無法閱讀,只好假裝看書,然後瞎編一個故事給女兒聽。不曾想,女兒雖小卻也意識到了不對勁,而他的妻子也在此時終於相信丈夫並沒有閱讀能力。
一個深埋多年的謊言被揭穿,科克倫反而覺得輕鬆多了。在瞎編故事被揭穿之後,科克倫決定結束這荒唐的一切,也不再留在學校任教了。而對於他的學生而言,這也是一個損失。
閱讀方面雖有缺陷,但為他換來的卻是出色的體育和社交能力。而在學校裡擔任教學工作,正是得益於這兩方面出色的能力。缺陷害苦了科克倫,卻也在一定意義上成就了他,也有了一個傳奇的老師。更重要的是,科克倫的事蹟使得閱讀障礙症受到廣泛關注,眾多病友的困惑得以揭開,也不必再重蹈科克倫的後悔之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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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八二年讀初中時,地理老師教我們上海簡稱讀盧,歷史老師教我們,衛青霍去病,是衛青帶著霍亂類的病菌,滅了匈奴,後來初三時,這個歷史老師又教我們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