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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職典禮上,拜登與前前任總統奧巴馬握手

當美國前總統特朗普在風光的儀式中落寞地離開他無比自豪的政治舞臺時,現任總統拜登站在了國會山前,手撫一本據說在他的家族中流傳了128年的聖經,宣讀了美國曆屆總統的誓言。

拜登的勝利與其說是他所聲稱的民主的勝利,倒不如說是美國錯綜複雜、盤根錯節的建制派的勝利。

建制派忍受了四年,齊心合力趕走了討厭鬼唐納德,終於迎來了一位討人喜歡的總統——在華盛頓的政治大染缸裡摸爬滾打了半個世紀的約瑟夫·拜登。

拜登完全當得起“討人喜歡”四個字,在他的獲勝仍受到質疑時,一些國家領導人就向他拋去橄欖枝;當他確認當選時,更多國家加入祝福的大合唱;待到他正式宣誓就任時,他的助手的辦公桌上,堆滿了來自世界各國的賀電。

不管是美國的盟友,還是夥伴,幾乎所有人、所有國家都喜歡拜登先生。

與特朗普背過身去黯然神傷幾乎同時,拜登喜笑顏開地開始了一場就任演說。

“團結”、“中產階級”、“修復與接觸”構成了拜登演說的核心詞彙。

“團結”。

就在兩個月前,美國的一半選民將票投給了特朗普;就在兩週前,以特朗普的支持者名義發動的抗議集會最後失控,人群衝破了防線,“佔領國會”。

擺在當選總統面前的,是一個充滿裂痕的分裂的美國,“我們有太多要完成,太多要治癒,太多要恢復,太多要建設,還有太多要收穫。”

如果他不能成為一個全體美國人的總統,他就無法在擔任總統後做出選民滿意的成績。因此,“我們可以把彼此視為鄰居,而不是對手。我們可以有尊嚴地相互尊重。我們可以聯合起來,停止喊叫,減少憤怒。”

“這是我們面臨危機和挑戰的歷史性時刻,團結是前進的道路。我們必須以美利堅合眾國的名義迎接這一時刻”,在就職典禮上,拜登誓言,“我會成為所有美國人的總統,所有美國人的總統”,“我會像為支援我的人那樣,也為不支援我的人而戰”。

當他這麼說了幾個小時之後,簽署了一系列政令,將代表另一半選民的前總統的不少政策予以廢除,重建新的政策。在“團結”全體美國人的道路上走出了第一步。

“中產階級”。

拜登完美地“繼承”了特朗普的“中產階級”政策的核心,或者說他透過特朗普的執政,透過反對選舉結果的廣泛運動,深切明白,美國必須像特朗普那樣,改變執行全球化戰略以來的政策,將重心放到維護中產階級利益上。

這是拜登國內政策的核心。但與此同時,他將以“撥亂反正”的方式推倒特朗普的一些政策,並採取不同的方式試圖達成其目標。

特別是對外政策領域。其關鍵詞就是“修復和接觸”。

他對各國宣示,“我們將修復我們的同盟,並再次與世界接觸”,“我們將領導世界,不是因為強大才成為榜樣,而是成為榜樣使我們更強大。我們將成為和平、進步和安全的強大和值得信賴的夥伴”。

同盟已在拜登及其團隊此前的有關表述中多次出現,此次演講中引人關注的是“再次與世界接觸”,傳達了新訊號。

這是一個合乎情境的象徵:作為建制派共推的“最不壞”的總統人選,風雲際會,在建制派與特朗普的決戰中,被擁上指揮官的位置,但他始終實際都是整個建制派集團、民主黨大佬們的前臺代表,以至於發言人在心理暗示下,陰差陽錯,將拜登錯稱成奧巴馬了。

正因如此,說拜登時代開啟還為時過早,他更像是個過渡性的人物,他的任務與其說是開啟一個新時代,倒不如說是結束特朗普的“舊時代”,能否成功,還有待歷史檢驗。

不過,可能令外界大感意外的是,拜登的這篇演說,不僅絲毫沒有像他的前任那樣對中國簡直就是“曲不離口”,而且在有關外交政策的簡短闡述中,釋放了很具積極意義的重要訊號:

拜登不僅強調“再次與世界接觸”,而且將其放到與“修復我們的同盟”同等重要的位置。

這是一個有的放矢的說法。

眾所周知,克林頓以來的美國曆屆政府都奉行對華“建設性接觸融合”政策,但在特朗普任期,中美原有關係受到嚴重破壞,取而代之的是全面戰略競爭,特別是在其總統最後一年,更是朝著次冷戰的方向快速推進。

拜登所稱的“再次與世界接觸”是一個有特定意涵的表述,聯絡到其任命的“亞洲沙皇(印太事務協調員)”坎貝爾在總統就職典禮前夕公開對華喊話:美中“相向而行”,尋求改善關係,其所傳達出的新訊號,極不尋常。

這是美國新政府有意將特朗普時期的美中關係某種程度迴轉到“接觸”政策的明確意向。

事態正朝著我早前預判的在拜登新政府的前中期中美關係實現“階段性戰略緩和”,並恢復部分建設性接觸的方向發展。

總體而言,新時期的中美關係將呈現出“競爭+接觸+對抗”的新形態。

不過另一方面,拜登調適美中關係的重要前提是,他認為特朗普的一套行不通,相應地是相信克林頓以來的美國曆屆政府的以接觸融合促中國改變——和平演變——的戰略依然有效,並且有助於美國“領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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