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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特朗普的彈劾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而特朗普也美國243年建國史上第三位遭到彈劾的總統。

這次的彈劾主要是針對由此前的“通烏門”誘發的反對行動,眾議院指出,特朗普涉嫌濫用職權和妨礙國會,佩洛西更是直言不諱地表示“特朗普是美國民主的威脅”,因此只能夠做出“美國史上最嚴彈劾”,以將特朗普趕下總統寶座。

但很顯然,這場“政治豪賭”的結果顯而易見,在參議院民主黨和共和黨人數懸殊的情況下,投票結果必然是特朗普高枕無憂,並不會因此而“黯然離場”。佩洛西很清楚這樣的結果,但仍然要“背水一戰”,目的就是挖出特朗普的“黑料”,從而讓中間選民從搖擺不定到徹底拋棄特朗普的共和黨,以此“狙擊”特朗普連任。

從表面上看,“黑料迭出”“民心盡失”以及“口碑斷崖式下跌”的特朗普似乎是最大輸家——儘管可能這次彈劾的結果是無疾而終或涉險過關,但無疑為其在2020年的連任大選中增加了變數,還可能使之因為“彈劾門”而失去選民的信任,因此無論從競選的輿論優勢還是選民的口碑信任角度來看,特朗普都“一輸到底”。

但,我們需要追問一句,僅僅只有特朗普是最大輸家嗎?

答案似乎並不這麼簡單。如果你仔細分析這次彈劾的流程和投票結果,會發現深陷於“黨爭”之中的美國政治體制,同樣也是“滿盤皆輸”。

如果你熟悉美國的歷史,就會發現美國建國以來的243年的歷史中,連同特朗普在內只有四位總統曾經面臨彈劾調查,其中只有三人最終被眾議院彈劾。這樣看來,似乎發生彈劾的概率“微乎其微”,不過80多年一遇。但實際上,這三次的彈劾調查發生在過去半個世紀中,而上一次舉世矚目的“總統彈劾案”,發生在1998年的克林頓身上。所以,有一個不能忽視的趨勢是,近半個世紀以來,美國政治中的“彈劾案”頻率正在加劇,眾議院和選民對總統的不信任感正持續擴大。這揭示了一個顯而易見的訊號——黨派之爭,已經越來越成為破壞美國政治生態穩定性、撕裂美國民主共識的一種“民主之癌”。

為什麼稱之為“民主之癌”?這是因為,按照美國多黨輪流執政、三權分立的政治制度設計,這種的黨爭無法避免,就像癌症一樣,頑強地和美國的政治“同呼吸,共命運”。執政黨和在野黨為了爭奪連任權、執政權而相互攻訐、謾罵、潑髒水,製造整治黑幕,醜化競爭對手,通過“挖猛料”以達到“搞臭對手”的目的。如此一來,無論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均“畫地為牢”,分而治之,並形成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局面。這樣的內鬥狀況自然而然地影響了美國的政治生態——但凡涉及到參議院和眾議院的投票時,投票結果幾乎和兩個黨派在兩院中的人頭構成比例並無二致。換言之,所謂的“民主投票”結果已經變成了“數人頭”,只需要看兩院中民眾黨和共和黨各佔多少席位,就能猜到最終的投票中的反對票和贊成票的比例,而且幾乎相差無幾。

這哪裡是什麼“民主投票”?這分明就演變成了數學遊戲,而且只需要小學數學水平就能“未卜先知”最後的投票情況,體現了“民主性”?悲哀的是,誰都不曾料想,僅僅過了21年,美國的黨派之爭會變得如此嚴重,而政治立場的固化會變得如此堅不可摧。如果將21年前克林頓彈劾案中的資料和今天特朗普彈劾案的資料進行對比,就發現特朗普案中投給對方政黨的“叛徒票”只有區區個位數,但21年前,依然有遵從自己內心原則和判斷標準的議員願意選擇挺身而出,投出他認為“正確的票”,造成了“叛徒票”差額高達81票,其“倒戈”的情況即便放在今天也顯得極為誇張,但至少是個“符合良知”的投票結果。

“團結一致”的政黨看似“眾志成城”,但其實危機四伏。因為這意味著議員們不再是按照美國的民族精神進行合乎是非邏輯的判斷,而是根據黨派進行“政治站隊”,其必然存在“心不甘,情不願”的“跟風黨”和“忠心黨”,但卻唯獨卻少了“正直黨”。

特朗普在這場“彈劾之爭”中必然傷痕累累,但美國政治體制和政治生態,才是最大輸家。

文:西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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