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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裕祿這個名字大家都不陌生,他帶領蘭考人民戰天鬥地、奮力改變貧困面貌的事蹟激勵著一代代人。但是,鮮為人知的是,焦裕祿在蘭考擔任縣委書記的時候,曾救過兩名幼兒的姓名。其中一名幼兒的家長為了感謝焦裕祿,為孩子改名“張紀焦”。

1962年,焦裕祿帶著人民的期盼,來到了蘭考,擔任縣委書記。焦裕祿患有肝病,由於終日忘我工作,肝病越來越嚴重。肝癌晚期他仍堅持工作,用一根棍子頂著肝部,藤椅右邊被頂出一個大窟窿。在蘭考的日日夜夜,焦裕祿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是來工作的,我不是來休息的。”可以想象,當時焦裕祿同志是忍受著多麼大的痛苦在堅持工作。

1963年春日的一個晌午,焦裕祿感到身體極不舒服,只得到縣醫院去看醫生。在內科門診部按秩序候診之時,突然一副擔架抬入了室內,病者為3歲左右的幼兒,呼吸急促,面色青紫,神志昏迷,生命垂危。醫護人員立即施行搶救,危險解除,病兒漸醒,需住院治療,病兒的家長卻拿不出押金,手足無措了。

在這樣時刻,焦裕祿以縣委書記的身份出現了,他嚴肅而不失親切風度地告訴醫生:“你們按正常的方針治吧!經濟上的困難有黨解決。”他立即給患兒的家長寫了一張字據,請其到城關公社領取為幼兒治病的救濟款。直到此時,醫生和病人才知道,這個默不作聲良久候診的人就是他們早就聞名的父母官,從災難中奮力救助他們,又欲將其領上脫貧之路的焦裕祿。

另一個救人性命的故事發生在其後的夏天,也是他救下了一個不滿週歲的孩子。1963年的四五月份,葡萄架公社張家的孩子張徐州快滿週歲的時候,突然得了一場疾病。在缺醫少藥的窮村,誰也弄不清那叫什麼病,只見可憐的小兒由熱到冷,由冷到熱,渾身抖顫,抽風,呼吸減弱,面色青紫,生氣頓消。

窮鄉僻壤,窮人的孩子,本沒有再生的希望。那位冷靜的父親準備了一把乾草,欲要包捲了兒子,放入早已張口的簍筐之中,背出村扔掉。在那災荒連年的鄉村中,從古至今都還傳唱著一首悲慘的民謠:窮娃窮病,乾草包腚。筐簍一背,村外一橫。

“橫”者,乃“扔”之意也。窮人扔掉一個病死的窮娃,本算不得稀罕。但是,小徐州的母親,則還在以柔弱的眼淚以及堅硬的決心拼死挽留著她的似乎尚有一息的兒子。焦裕祿恰在此時來到葡萄架公社了解受災情況,並在詢問百姓疾苦時,得知了一位農民的幼兒得了疾病,小命難保。

於是,這位人民的兒子,急風急火地趕到了張家,要親眼看看這個可憐的孩子是否還有救。於是,他在張家看到了乾草、簍筐的用處,他立即蹲下身去,伸出他的大手觸控著簍筐裡的孩子的眉心和口鼻,本來生息在有無之間的小兒卻在此時鼓起最後的一絲力氣,使口鼻之間撥出了少許熱氣,使這位面色憂鬱的縣委書記精神抖擻而高呼一聲:“不要扔掉,這孩子還有口氣!”

眾人圍攏上來,果見那小兒雙眼半睜開來,似還翕動了一下小小的口脣。耳邊又傳來這位父母官的囑咐:“只要還有一點希望,就要把孩子救活,我寫上一封信,你們馬上送孩子到醫院!”母親顫顫抖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位父親似在露出懷疑的神色。人們在急急忙忙中趕赴縣城,耳邊又送來一句嚴肅的話:“一定要想法救活他!”

葡萄架公社離縣城45華里,走到20裡處,病兒的父親買了一盒火柴,以便在這漆黑的夜間不時地劃上一根,照一照小兒是否還有氣息,有,還要奔縣城;無,當然就“村外一橫”了。合該是小徐州命大,那遊絲般氣息雖是微弱,時時划著火柴照看,竟然長夜不斷,竟堅持到了醫院。

獨輪車推進了醫院門診室,醫生和護士竟都守候已久,原來焦裕祿早就打來了電話,讓他們全力搶救這位農民的兒子。醫護人員緊張地準備,將急救針劑的注射針頭從小徐州的腳趾間紮了進去……

夜深時分,焦裕祿從葡萄架趕回,親自到醫院看望了小徐州……當他看到孩子的病情已趨好轉時,才放下心來,並且認真地囑咐醫生:“這是農民的後代,你們要盡最大的努力把他治好……”在醫務人員的全力治救下,孩子的病好轉了,繼而康復。醫生這才對病兒的家長說出了一句內心話:“不是焦書記的安排,說什麼我們也不敢接這個本來沒有希望的病號,這孩子是焦書記揀回的一條命啊!”

孩子出院的那天,焦裕祿又趕到了醫院,他的眼中盛滿著慈愛與歡喜,好像救活的是他的孩子。從此,這個被救活的孩子不再叫做“張徐州”,而改名叫“張紀焦”,深含了紀念焦裕祿之意。

當前我們所處的時代與焦裕祿所處的時代相比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工作的具體任務和形勢與焦裕祿同志那個時候也有很多不同,但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從來沒有變,就是人民利益至上。焦裕祿同志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始終把人民群眾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大公無私、廉潔自律,這是永不過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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