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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專事揭批科學教派的網站Tonyortega.org2019年8月13日報道,兩名科學教派前成員在社交平臺上釋出帖子,回憶了他們曾經在科學教派的種種經歷,披露了科學教內部虐童事件,提醒大家千萬警惕這樣的邪教組織。

維多利亞·洛克

您可能已經在社交網上見過維多利亞·洛克(Victoria Locke)。她曾深陷科學教派,遭受過令人震驚的虐待,並就此提出指控。昨天她在網上又回憶了可怕的經歷。

維多利亞寫道:“我從未想過,‘海洋組織’(譯註:Sea Organization,簡稱Sea Org,系科學教創始人哈伯德組建的一支由各種船隻組織的混合艦隊,行蹤不定,遊弋在地中海地區,以用恐嚇反對科學教的人們)的成年招募人員會告訴我這樣一個孩子,一旦我簽署加入‘海洋組織’的協議,他就會娶我。我從來沒有想到該組織的成年人會利用醜陋的性交易來誘惑兒童。後來越是認識到這一點,我就愈加感到憤怒。”

我們詢問她是否可以給讀者一些背景介紹,她同意了。隨著科學教派虐童事件持續曝光,我們認為維多利亞的指控非常重要。以下是她傳送給我們的:

我加入科學教約12年。我是十歲時被哥哥帶進來的,當時我非常抑鬱,並常有自虐傾向。撫養我的祖父母想帶我去看兒童心理諮詢師。而已經加入科學教的哥哥突然把我帶到他的教派。一切都從那裡開始。

我被26歲的表哥強姦了,那年我才11歲。這種情況持續了好幾個月。最後,我告訴了哥哥。我很害怕,但我知道我必須報警,因為這個強姦犯還有兩個比我小的女兒。我希望有人和我一起去警察局。

長話短說,我哥哥卻為他辯護。我是一個“精神存在者”,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教會工作人員開始給我的表哥上課,突然他被“治好了”。在教堂裡經歷的所有傷害和虐待中,最糟糕的記憶是我不得不在哥哥和教會工作人員面前向施虐者道歉,原諒他小時候強姦我;我不得不向他道歉,因為我可能危及到他的婚姻;我不得不擁抱他。

高中時,我終於報了警。哥哥告訴我他會處理此案。不出所料,案件被撤銷,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多年以後,我在大學參加派對,再次被4名男子強姦。我的心理健康狀況極度惡化,在醫院自殺未遂。

出院後,教會工作人員讓我簽了一份宣誓證詞,稱我並沒有因自己的痛苦責怪教會。她解釋說,如果我自殺了,那將是教會的責任,她將拒絕給我提供任何幫助。

我告訴她我被他人強暴了,但她不以為然。我不得不回到大學校園,面對這些強姦犯,裝作若無其事地向他們發放科學教的宣傳小冊子,為他們“指出通向幸福之路”。

我不斷地忍受著這一切。23歲左右,我成為了“海洋組織”的工作人員,終於悄然溜走,離開了科學教派。

直到幾個月前與其他科學教派的倖存者交談後,我震驚地頓悟:我小時候遭受了性操縱,我甚至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我現在27歲,而且剛剛發現,在這份虐待清單中還有更多內容需要補充:該教派成年工作人員在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問過我露骨的性問題,諸如自慰習慣、重溫性騷擾和強姦等令人糟糕透頂的細節、我對女孩的性吸引;我們在接受審查時,根本不允許離開房間;審查人員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直到得到令他們滿意的答案,如果需要,他們就會這麼做。

我想說:我哥哥並不是無辜的。

哥哥不僅保護強姦犯,而且還在繼續維護他。哥哥繼續僱用表哥為他的公司工作,繼續支援一個兒童強姦犯,繼續讓我的家人反對我。(聽起來,倒像是我問心有愧!)

我不會忘記我小時候他做了什麼。我不會保持沉默。

誰保護虐童者?就是其他那些虐童者。

他媽的科學教。

幾乎在同一時間,塞爾·吉爾(Serge Gil)在臉譜網上釋出了另一份針對科學教派的強有力的起訴書。

2017年1月我們講過塞爾吉爾的故事,描述了他十幾歲時經歷的事情。他是科學教派位於佛羅里達州克利爾沃特國旗土地基地(the Flag Land Base)的工作人員。

塞爾·吉爾

在他的社交賬號帖子中,塞爾談到讓男人承認與兒童發生性關係是多麼令人厭惡,並被指示從這些懺悔者那裡獲得更多資訊。這些懺悔者為了“解決”他們的戀童癖問題不斷被索要金錢。

他寫道:“我們日復一日地坐在哈里森堡酒店,詢問他們做了些什麼。我們的談話被密切關注並受到監控。所有案件主管和科技‘高管’都串通一氣,成為任何一個18歲以下未成年人性虐待事件的百分之百同謀。”

塞爾表示:“自我懺悔的戀童癖者可以通過審查神奇地‘解決’曾經的戀童癖行為。與此同時,教派一直在尋找獲取金錢的各種渠道。”他指責科學教派高管尋找各種方法將懺悔轉變成更多更多的金錢。

隨著維多利亞和塞爾在同一天發出他們的帖子,有人提醒我們,某個法律團隊承諾針對科學教派及其頭目大衛·密斯凱維吉(David Miscavige)發起額外訴訟,他們第一次訴訟將重點關注虐童事件。

我們對此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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