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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表示,在她生產之前,她一直在想象,寶寶被放在自己懷中的那一刻,她和丈夫克里斯也會深情地注視著他。坐月子的時候,也會有咖啡和蛋糕等著她,孩子之後也會接受嬰兒游泳和嬰兒瑜伽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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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巧的是,吉爾提前六週分娩。兒子薩姆的胎位不正,這意味著吉祥爾的生產過程會非常痛苦,必須接受強效麻醉。在生產過程中,兒子薩姆的心率在下降,為了防止其窒息,醫生最終用鑷子把薩姆鉗了出來。這是一場混亂的分娩,吉爾還沒來得及看薩姆一眼,兩人就都需要被推進ICU進行特殊護理。
吉爾回憶道,“隨著麻醉劑的消退,我開始嚇得發抖。護士告訴我,我的下體嚴重的撕裂,傷口一直延伸到直腸,醫生幫我已經縫合了,並勸我一定會盡快痊癒。但過了一陣子,我仍然控制不住排洩,褲子裡也經常出現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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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表示,“我非常痛苦,但當醫生給我檢查時,他們說撕裂的地方正在癒合。但之後,疼痛感卻越來越強烈。在經過進一步的檢查後,我被告知下體四度撕裂,並且還存在一個巨大的膿腫,直腸和下體之間也連線異常。唯一的選擇是做結腸外接造口術,即佩戴用於儲存人體排洩物的容器,將消化道內的糞便透過腹壁上的一個開口,匯入結腸造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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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時刻提醒自己,三個月後,這一切都會結束,她可以繼續安心地做母親了。
不幸的是,吉爾隨後得知,醫生本可以阻止下體撕扯的發生,“我不知道我是否還能迴歸警隊做我喜歡的工作,但是結腸造口袋總是漏氣。我連自己都無法照顧自己,更不用說做這樣的全職工作了”。
在檢查過程中,醫生髮現吉爾的括約肌的損傷比想象的要嚴重得多,而且她可能永遠都需要一個結腸造口術袋,此外,吉爾還被診斷出患有產後抑鬱和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還有拜血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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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表示,“由於瘻管,我每次運動出汗後都會感染。我每天只能依靠抗生素來生活,有時必須依靠手術來排毒。從前,步行到我們家附近的樹林以前要花15分鐘,現在要花一個多小時”。
吉爾強調,“我沒有怪罪薩姆,但我每天活著真的很痛苦。但是為了兒子,為了以後的人生,我經常提醒自己,活著就已經很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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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扭轉這種局面,吉爾下定決心要恢復自己的身體機能。她加入馬拉松隊伍,參加比賽,甚至參與橫跨諾森伯蘭郡的兩個最大山丘,徒步32公里,雖然花了近8個小時,但她最終突破了自我。
此外,吉爾還帶著結腸造口術袋,參加了鐵人三項和半鐵人三項比賽。跳傘,游泳,野營和劃皮艇等極限運動,也一一被吉爾拿下。現在,吉爾對未來生活充滿希望,“雖然我被明確告知我永遠要掛著這些東西,但永遠不要讓你的恐懼阻礙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