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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是個特殊的班級,每個國家都是這個班級裡的同學。由於各個國家歷史文化,經濟發展,現實利益的不同,想要在地球這個特殊的班級裡,當好班長,實際上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前,地球班的班長是英國,當時英國人統治地球班的方式,主要就是拉攏分化,武裝殖民。但是兩次世界大戰的慘痛教訓,證明了帝國主義霸凌這一套,是沒辦法長久的。

後來第二次世界大戰勝利,美國依靠自身實力成為地球班新班長,他從英國失敗的例子之中吸取教訓,不太愛搞武裝殖民那一套了,開始搞起了文化殖民,與此相對應的,就是與美國不對付的國家裡,各種“公知”開始氾濫。

顏色革命,就是美國文化殖民的後果

這就讓人不免有個疑惑,隨著美國在全球推行霸權主義,得罪的國家越來越多,他們想要靠“公知”來推行文化殖民的需求,也越來越多。那麼這些被美國批次製造出來的“公知”們,他們到底是為什麼“跪美”,替美國說話呢?

為了弄明白這個問題,經由學習委員中國提議,地球班召開了一次特殊的班會。

作為此次班會的召集人,中國率先發言。

俄羅斯:阿中啊,這算什麼知識分子,不就是叛徒嗎?

中國笑笑:說叛徒有點重了,倒不是我替他們說好話,是大多數所謂的“公知”,連當叛徒的膽子都沒有,屬於那種單純噁心人的範疇。今天把大家找來,當然主要是為了向咱們班長美國請教,他到底是怎麼“製造”這些公知的?

中國說完,同學們都看向美國,但不等美國發言,伊朗已經開口了。

伊朗:阿中,這多簡單啊,阿美家開印鈔廠的,花錢買的唄!

中國:阿朗,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後來我家慢慢富裕了一點,發現情況不是這樣,一來咱們這麼多同學,幾乎家家都有“跪美”的公知,而且數量還不少,要是都花錢買,阿美他得花多少錢?二來要做公知,至少得有一定影響力,而在現在這個網路時代,影響力很容易變成錢的,所以這些公知們很多人是不缺錢的,所以我才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做美國的走狗呢?

伊朗若有所思得點點頭,也看向美國。

美國這時候一臉嚴肅地站起來發言。

美國:既然大家都想讓我說,那我就說一下。首先我要反駁一下伊朗說的,自由民主的事業,怎麼能用收買來形容呢?其次我要反駁阿中說的,你怎麼能把“公知”說成我的走狗呢,他們就算實質上乾的是走狗的事情,但那也應該叫“民主戰士”。

中國無奈地笑笑:行,阿美,你拳頭大,你非要睜著眼睛說瞎話,我也拿你沒辦法。但咱們今天聊的不是對這些“公知”的看法,而是你是怎麼不花錢,還在全世界批次製造公知的?

美國奇怪地看了一眼中國,繼續說道:阿中,這個話題對你比較殘酷,你確定要知道答案嗎?

中國愣了一下,接著點點頭。

美國:其實剛才伊朗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對付像伊朗,乃至中東的一些窮國,小國,我想要扶持幾個聽我話的反對派,那太簡單了,花一點點錢能解決的事情,我從來不愛動腦子。

美國說著,還特意挑釁地看了一眼俄羅斯。

俄羅斯頓時明白,美國這是擠兌自己窮呢,臉色黑了下來。

但美國不給俄羅斯懟他的機會,接著對中國解釋。

美國:阿中,當年我跟蘇聯冷戰,最後蘇聯各種“公知”氾濫,直至推動顏色革命,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呢?

中國:這跟蘇聯又有什麼關係,當時蘇聯是因為內部確實出了問題,當權者又拿不出有效的解決方案,再加上你們變著法子的忽悠,才使很多人相信了你所謂“自由民主”那一套,但這跟咱們今天的話題有什麼關係呢?

美式民主

美國得意地笑了:現在我也不怕告訴你,當年蘇聯跟你有一個共同的地方,那就是都堅持社會主義。社會主義的目標是什麼?是消除階級,實現共同富裕!對於底層的廣大老百姓來說,消除階級當然是好事,他們大力歡迎,這也是當年我最怕蘇聯的地方。但是,任何事情都是相對的,消除階級對那些掌握社會財富,用你們的話說就是資產階級的人,當然是不利的,這你應該明白吧?

中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中國:世上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什麼事情都有兩面性我明白,你說那些掌握社會財富的資產階級們對消除階級不滿,這我基本贊同。但是根據我這些年來的經驗,那些真正的鉅富,或者說社會上最有錢的人,他們沒幾個做公知的啊,這你怎麼解釋。

美國:阿中你這就純潔了不是,真的非常有錢的人,要是在你家公然跟你唱反調,他還能有錢嗎?那個笑話你還記得嗎,說問一個路人願不願意捐一個億給窮人,他說願意。但問他願不願意捐一輛車給窮人,他卻不願意了,因為他沒有一個億,但真有一輛車。

日本:哈哈哈,阿美你講得太好笑了……呃,你們怎麼都不笑?

韓國冷笑道:因為我們雖然也偶爾拍馬屁,但是要臉。

沙特:我覺得這個笑話不符合實際,要是我,肯定即願意捐一個億,也願意捐一輛車。

美國:小沙,那如果讓你捐出自己的王位,你幹嗎?

沙特不說話了。

中國:阿美,你是說那些真正的有錢人,因為他們真的有很多錢,所以就算有人心裡真的覺得你們美國的月亮圓,也不會說。

美國點點頭:對嘍。但是有一些中間階層的知識份子,社會精英,因為從財富上來說,他們沒有完全超越底層的實力,但又自命不俗,只好從其它方面找平衡了。就以你們家最著名的那兩所學校來說,一個自認為“公知”的社會精英的孩子上清華北大,學費是5000多,一個西部山區的孩子,上清華北大也是5000多。而且這公知的孩子,還不一定能考得過農民的孩子,這你讓他如何自處?

中國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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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對於這個自家孩子考不上清華北大的“公知”來說,他比普通老百姓強一點,但強的有限。他可以花錢把孩子送到我們美國上一個不知名的大學,但不能真的像那些鉅富階層一樣,直接留下足以讓孩子也成為鉅富階層的資產。那麼,為了保持他自身的優越性,也為了增強他孩子回國以後的競爭力,他就只能不顧一切地說我們美國好,這樣才能把他在美國上野雞大學的孩子,跟你們國內上重點大學的農民的兒子放在同一起跑線。

中國不甘心地解釋道:但我主張消除階級,是為了大家好啊。從長遠來看,你這輩子擁有了一定的知識,可以成為公知,但你的後代也不可能一直處在精英階層啊,阿美你們家歷史短,沒文化也就罷了。我們中國5000年曆史,哪有長盛不衰的家族呢?只有消除了階級,或者說最大可能的消除階級,才能保證社會的健康發展,對於每個個體來說,才有可能實現公平啊。

美國沒好氣地道:第一,說事就說事,不要諷刺我歷史短沒文化。第二,別跟我提公平,當年冷戰的時候蘇聯在我耳邊說了50年,害得我家那些工人們天天跟我提要求,現在我家那快維持不下去,已經嚴重影響我經濟的高福利制度,就是這麼來的。第三,剛才我說過了,什麼事情都是雙面的,因為不重視公平而導致的階層分化,這是我的問題。而因為太過重視公平,而導致的“公知”問題,是你阿中的問題,今天咱們說的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這時俄羅斯插嘴道:等等,等等。

中國和美國都看向俄羅斯。

俄羅斯:阿美,你剛才說什麼公平的問題。當年蘇聯在的時候,我就沒太弄明白,但有一點我是很清楚的,自從1991年蘇聯解體以後,我被你忽悠搞資本主義這一套,咱兩制度是相同的吧,那我們家那些被你收買的“公知”,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美國斜著眼睛看了俄羅斯一眼,帶著不屑一顧的表情。

美國:剛才我都說過了,公知也分兩種。一種是像你跟伊朗,還有中東一些窮國的,這些人不管制度是不是跟我一樣,心向著我們美國,都只有一個原因,你們太窮了,這就是原罪。事實上十年以前,阿中家的公知們,也大都是這種套路。

俄羅斯:那現在阿中有什麼不同?

美國嘆口氣道:誒,這都是我的失誤啊,當年忙著在阿富汗滿山漫野的攆拉登,一不注意就讓阿中給發展起來了。現在他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模式也能夠發家致富,我們兩之間的競爭,單純比錢多已經不行了,變成了制度和模式的競爭。很多那種直白的,單純的只是羨慕我家比較有錢的“公知”們,就慢慢地反應過來了。到現在還認為我們美國的月亮比較圓的那些中國“公知”,大部分就是我剛才說的那種情況。他們因為在中國找不到階層優越感,心理不平衡,只能自己臆測一個想象中的美國頂禮膜拜。

階層固化,是一切社會動亂之源

俄羅斯似懂非懂,但沒有再說什麼。

法國:但你們說了半天,我還是沒聽出來,阿美你到底是不是花錢買“公知”了?

美國:這麼跟你們說吧,有些公知需要買,有些公知不需要買。那些我能花錢買來的公知,實際上也就起個臨時作用,畢竟我能買他替我說話,你們自然也能買他替你們說話,這種“公知”,準確的叫法應該是間諜。真正的公知,就像阿中家裡那些單純因為找不到階層優越感,而自發說我們美國月亮更圓的,不需要我花錢。

美國這麼一說,很多同學都反應過來,接著有點同情地看著中國。

中國有點莫名其妙。

中國:你們都看我幹什麼?

伊朗:阿中,這麼一比還是你最慘啊。我們這些人家裡的公知,雖然噁心我們,但也讓美國出血了。你們家那些公知,人家美國都不出錢就幫人家說話……

伊朗說到這裡,看到中國神色不對,不說話了。

中國有點尷尬,又有點惱火,咬牙切齒地喃喃自語:這幫傻子,哪怕從美國賺點錢給國內提振消費呢,不行,我得治治他們,太丟臉了……

美國:散會吧,讓阿中冷靜一下。

就這樣,這次班會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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