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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筆記# 第九集

老慣例,咱先來嘮鐵三角所在的五人組。

在開篇的時候,吳邪安慰小哥說黑金古刀自己會想辦法,胖爺也嚷著求安慰被無視了。那在書中的,他們根本來不及插科打諢的。阿寧提出要回去撿裝備,否則他們堅持不到與吳三省匯合。在看劇的時候,我一直挺擔心的,畢竟演阿寧的哈妮克孜那麼漂亮,會不會一直演到本劇完結都還活著呢?像季播劇裡的阿寧,那不早早地就出現了麼?事實證明是我多慮了,阿寧在這一集被野雞脖子咬死了,死得很倉促,倉促到誰也沒有反應過來。

在書裡這段描寫得也很精彩,飛起來的野雞脖子盤到阿寧的脖子上,之後一口就咬在了她的脖子上,阿寧尖叫了一聲,把蛇拽下來扔在一邊,那蛇又像箭一樣從水裡躥起來朝他們飛了過來,胖爺一刀劈空,旁邊的悶油瓶凌空捏住了蛇頭,蛇身盤到了他的手臂上,他用另一隻手卡到蛇的脖子上,兩手反方向一用力,就把蛇頭給擰了三百六十度。不怕你笑話,當初看的時候,我除了覺得自己的脖子疼以外,特別想問問南派三叔,這蛇的脖子該怎麼分段定位呢?

書裡小三爺沒有劇裡這麼矯情,他在阿寧死的那一瞬間意識到,人,本來就是脆弱的動物,無論是悶油瓶還是自己都是會死的,在那個瞬間,他想撥腿就跑,逃離這一切,可他沒有。縱觀整部盜墓筆記,此時的吳邪是那種有點柔弱的書生,可骨子裡的堅韌卻是一點不少。他明白阿寧的死是意外,自己必須得接受這種意外,他不忍心將阿寧的屍體丟在這裡,就背起阿寧,幾人繼續趕路,不成想,只走了十幾分鐘的路程,他們便到達了西王母宮的廢墟,真是宿命啊。

小筆記中吳邪給大家說了下面這塊巨大的岩石,上面有著古老的紋路,應該就是西王母宮的遺蹟了。請注意下面胖爺說的這段,關於古城排水系統崩潰地上水上湧再加上雨水幾千年的倒灌,把古老的城市淹沒在了水下,書中是悶油瓶說的。忽然想起花絮裡的小哥說自己臺詞太少,以至於連麥都不給自己安排了,編導,記著一定要安排麥啊,這話讓悶油瓶自己來說。

在書中,這塊巨大的岩石是他們選擇休息的地方,小筆記中寫是在岸邊上,接下來的場景就就有幾分還原啦。睡醒一覺的吳邪猛得發現阿寧的睡袋被拉開了,於是叫醒潘子,二人的動靜驚動了悶油瓶,三人一起檢視腳印,看,是這種,一看就是人的啊,之後吳邪發現胖子裝睡,推了幾下後,一條野雞脖子迅速地從胖爺的睡袋裡鑽出來遊走了。其實呢,書裡比這些要驚險得多,另外他們發現的痕跡不是人的腳印,而是小小的類似泥腳印的東西。小筆記中這樣處理得讓人以為這些腳印是陳文錦留下的,而實際上則是那些野雞脖子。

在書裡小哥只掃了一下屍體的四周,就擋住吳邪和潘子不讓他們再走近屍體,因為“只有一排腳印,那東西還沒走”。小筆記裡的小哥拽住了吳邪說“那東西還在”。明白了,反正就是讓小哥少說話多打架唄。在書中,此時的胖爺是昏睡不醒的,在張起靈戒備地走向他的時候,有兩三個不明物體衝了出來,一下子就超過了燈光能照到的範圍,同時阿寧屍體那邊也有了動靜,傳來一連串地入水聲,像是驚動了許多青蛙。在他們開著礦燈掃身沼澤的時候,發現了沼澤中的人影,此時小哥發出了一聲驚叫“天吶,是陳文錦!”之後衝入沼澤追去。至今我都無法想像啞巴張驚叫地這一幕,還滿心歡喜地期待著小筆記給我展示一下呢,結果,小哥根本沒這句臺詞,遺憾啊!

小筆記中拍了書中沒有的片斷,那就是張起靈和陳文錦的會面和計劃,一定要讓吳邪進入西王母宮,好引出那個它。這也就解釋了書中為什麼吳邪會感覺到悶油瓶在進入沼澤後很反常,因為他隱瞞了大家他知道陳文錦的存在和計劃。

三人追不上小哥回來的時候才發現阿寧的屍體不見了,這裡潘子和胖子的臺詞還是很還原的。潘子說“人活著才是人,死了不過就是皮囊而已”,而胖子則說自己要是死了就讓天真給他燒了,不能留給那些蛇,鬼知道它們要屍體幹嘛,我特別想劇透給胖爺,您是求仁未得仁啊,後面果真讓蛇當了孵化用的容器嘍!

小筆記裡吳邪讓潘子給三叔點訊號煙,在他們的黃煙升起來不久,遠方一股紅煙沖天而起,書中描述說那道紅煙就如同直立的野雞脖子,處處透露著危險的訊號。在書中,為了快速與三爺會合,此時胖爺重新安排了裝備,並給小哥留出來一份,用油紙包了壓在石頭下面,不是小三爺,他只是寫了字條呢。

小筆記刪了不少經典的橋段,比如三人急行軍的時候被野雞脖子圍困,比如樹上阿寧的屍體探出頭來觀察他們等等,人嘛,總是貪心的,能都拍出來該多好。不過小筆記裡安排了一個雕像轉頭的場面,雕像怎麼會自動轉頭呢?因為它上面落滿了蛾子,蛾子飛動的時候,會讓人錯覺,並且這種蛾子有毒,順勢將三人趕進了雕像的大嘴裡,做為祭品獻給西王母,當然開啟祭祀開關的那個人,不出意外地又是吳邪。在生死一瞬間的時候,我們的小三爺還在糾正胖爺,給一個支點他能撬動地球,說這句話的是阿基米德而不是愛因斯坦。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吐槽這些,怕是這機關來得不夠狠啊!

接下來是想讓人按頭的黑花嘍,興奮地搓搓手~

在雨林裡黑花二人組總算是遇到了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他們的乾糧快要吃完了。在花兒爺說要是再不和吳三省他們會合的話,他們以後只能吃蛇蟲鼠蟻了,你們看,黑瞎子一臉興奮地要弄個BBQ,真的是讓人無語,黑瞎子你變了,你以前說的可是做沒有青椒的青椒肉絲炒飯,看把花兒爺鬱悶的吧。

正在二人商量下一步的時候,林中的瘴氣悄然而至,二人迅速撤退。奈何大長腿終究跑不過瘴氣的擴散,在二人均有中毒跡象的時候,黑瞎子拿出繩子要將兩人綁起來以免走散了。在給花兒爺綁的時候,喲,黑爺,幹嘛湊人家那麼近啊?您這長手長腳的不至於夠不著,想親直接上啊,披著好心的外衣,做著撩人的勾當,這小九爺的耳朵根都紅透了啊。還有,要對年輕人溫柔一點啊,那麼猛地扯人家,是不是想扯自己懷裡去?

接下來上演的便是黑瞎子的苦情戲,為什麼這麼說呢?你看,黑瞎子是在前面走,瘴氣是在他們身後,按說花兒爺比黑瞎子更接近瘴氣,花兒爺都沒什麼事的時候,大黑瞎卻開始搖晃起來。說花兒爺是小狐狸吧,卻沒有看透這大尾巴狼的詭計啊。扎個手指頭解毒而已,這黑爺一連聲地喊疼,可真是做作了,滿身的傷疤你嚷過幾回疼?這個小窟窿眼兒算得了什麼?哦,明白了,是為了讓小狐狸心疼吧。

這苦情戲一場也是演,兩場也是編,扎手指的時候算是拉過小手了,還要抱抱舉高高不是呢?天助大黑瞎,他掉進沼澤裡了!嘴上說著花兒爺不快走是想下來陪葬啊,身體上卻是很誠實的嘛。花兒爺一說抓著繩子,立馬就抓緊了,哈哈。撥啊撥,反正花兒爺是撥不過我的,黑瞎子,你是不是這麼想的?這眼瞅著自己越陷越深,瘴母也已經配合的到位了,花兒爺焦急地說這回是死定了,黑瞎子連忙讓花兒爺不要管自己了,把繩子割斷趕緊走,想上演一出這樣的大戲:“花兒,快走!快走!我不要你看見我身首異處,快走!快!”,花兒爺喊到“我不走,我要生死都和你在一起”。然而花兒爺說的卻是“那我可真走了”,黑瞎子滿臉的問號:這不對呀!我滴個親親呀!你走之前先把繩子給我捆樹上啊,要是你真走了,老子還怎麼出來啊?!

讓黑瞎子開心地莫過於看到花兒爺捆好繩子後,衝著他直奔而來,這裡,我都想給配個BGM:我向你奔赴而來,而你就是……“拉我收費高嗎?”得,一口老血差點沒把我憋死!黑爺,有句老話叫做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啊~人花兒爺不過是抱著你拉出沼澤,你說什麼溫柔點?想幹嘛?怪不得花兒爺咆哮著讓你閉嘴呢。

在潘子給三爺放黃煙訊號的時候,吳三省的人馬也點起了紅色的訊號煙,黑花二人組離紅色訊號煙最近,兩人決定上前檢視,就這樣找到了吳三省。看到吳三省的人馬正在被蛇群圍攻,黑瞎子披上潑上了汽油的防火布衝進了蛇群,像趙子龍一樣,殺得那叫三進三出,完美地擊退蛇群。

在休整的時候,黑瞎子看了看自己烤焦的袖子,不成想,邊上的花兒爺還挺關心自己,詢問有沒有被燒傷。在看到拖把對吳三省不恭不敬地時候,黑瞎子上前找茬。這拖把果然上道,上去就抓住了黑瞎子的衣領子,還沒等黑瞎子怎麼著的時候,花兒爺直接出手放倒了拖把,真是應了那句話:我的人只能我自己欺負。

打人最開心的那就是在放倒他之後,再狠狠地往他身上踩上一腳。可憐的拖把沒有料到自己一下惹了兩尊大神,這踏到身上的腳也多了一隻。看著花兒爺為自己出頭,黑瞎子樂得嘴巴都要揚到天上去了,你看這極其溫柔的一句“小九爺,冷靜~”順帶無縫摟肩膀,動作嫻熟地這叫一個行雲流水,要是沒有墨鏡擋著,我覺得黑爺的眼珠子都要貼到花兒爺的臉上了。果然啊,苦情戲沒白演,花兒爺還是喜歡自己的嘛!

片尾花兒爺下去探路,黑瞎子留守。在花兒爺不小心踏空急速下墜後便沒了動靜,你看看把黑瞎子急的,從花兒爺到小九爺,再到解雨臣,這音量是一階階的撥高呀,一點都沒辱沒了自己的那個音樂學位。在得到花兒爺的迴應後,這句“出什麼事了?”語氣既擔心又寵溺還有一絲釋然在裡面,可把我蘇倒了哇!

花兒爺不耐煩地回到是手滑了,你看黑瞎子這一臉的鬱悶,他看向了吳三省,那意思:你看看,你家這小輩一點也不叫人省心,真是!而吳三省這個表情也真是絕了:不關我事;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小花這孩子也真是的,嚇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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