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病毒,不是中國。”
說這話的人,是一位14歲的日本女孩。
武漢爆發嚴重的疫情後,身在日本的她,穿著旗袍,抱著捐款箱,向路人鞠躬,號召大家為中國捐款。
日本女孩的每一次鞠躬,女孩都努力地把身體彎曲成90度。
她叫小美,是一名初二的學生,她的母親曾在北京留學,也在上海工作過。
對於中國,她一直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鏡頭裡的小美有些羞澀
她說:
“我也沒做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如果通過我的努力,能換來大家的笑容就太好了。中國人都很熱情,中國是個溫暖的國家,我很喜歡中國。”
這次募捐活動,小美一共籌集到了50多萬日元(約合人民幣3.2萬),交給了中國駐日本大使館。
這樣的溫暖,在日本還有很多。
日本普通民眾在接受採訪建議加大生產,向中國捐贈更多口罩。
日本街頭,掛著印有“挺住武漢”的標語。
東京晴空塔點亮紅色,為中國加油。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會對這份“雪中送炭”的情誼心懷感激。
“日本人就會作秀,討厭日本的第366天”
“日本人捐的口罩,不能戴”
“營銷太頻繁”
“好好檢查口罩啊,說不定口罩上沾滿了只攻擊中國人的特殊病毒”
……
既有“過度營銷”的質疑,更有“生化攻擊”的揣測。
而這些,讓小編想到了美國慈善家肯尼斯·貝林的故事。
上世紀90年代的一天,貝林在路過舊金山灣區時弄丟了錢包,因為懷疑遺失在了貧民窟,他的助手對拿回錢包絲毫不抱希望。
“我們對貧民窟的人還能有什麼指望?”
可到了晚上,撿到錢包的人給貝林打了一通電話,讓他到卡塔街取回錢包。好心人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小男孩,經過清點,錢包裡面的錢一分都沒少。
“我有一個請求,你們可以給我一點錢嗎?”小男孩有些猶豫。
助手說:“哈,我就知道……”貝林打斷了他的話,微笑著問男孩想要多少錢。
“只要打一通電話的錢就夠了,我走了好久才找到有公共電話的地方,可是我身上沒錢,現在我需要支付剛才打電話的錢。”
助手頓時羞愧難當。
之後,貝林建了幾所學校,招收貧民窟裡沒錢上學的孩子。
開學典禮上,貝林說了這樣一席話:
“不要妄自揣測別人,我們需要有心胸,迎接一顆純潔和善良的心。”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日本自己的疫情形勢一點也不樂觀,確診人數突破500人,是中國以外新冠肺炎確診病例最多的國家。
日本民眾也開始排長隊購買口罩
而且專家研判,日本的疫情傳播尚處於早期階段,可以想象會進一步發展。
可即便如此,日本仍然在不斷地給中國運送著救援物資。
日本政府第五趟包機為武漢市民運來支援物資
魯豫說過,接受別人的善意也是一種美德。
很多人小時候學過一篇叫《愛之鏈》的文章,失業的喬伊在雪地裡幫助一位素不相識的老婦人修好了汽車,後來老婦人又在機緣巧合下將這份愛傳遞給了喬伊的妻子。
愛如鏈條,將素不相識的人們緊緊聯結在一起。
前些天,南韓首爾市長樸元淳錄製了一段視訊為武漢加油。
他說,感謝五年前,北京市政府在首爾因中東呼吸綜合徵疫情遭到痛苦時,給予的幫助,而現在,該是首爾報恩的時候了。
對待善意最好的方式:
心懷感恩,抱以善意。
我們不能忘記這些珍貴的畫面:
巴基斯坦從全國公立醫院庫存調集30萬隻醫用口罩,800套醫用防護服和6800副手套援助中國,這是巴基斯坦國內目前所有的庫存。
俄羅斯派專機將俄羅斯的人道主義援助物資送達武漢,總重量超過23噸的物資裡包括各種醫用個人防護裝置。
阿聯酋首都阿布扎比以及迪拜多個地標性建築亮起了“中國紅”以及特別設計的“武漢加油”的圖示。
以色列近千人聚集在耶路撒冷老城哭牆,為中國人的健康和福祉進行祈禱。
非洲島國葛摩的“科中友好協會”也向中國捐贈了100歐元,葛摩是世界最窮的國家之一,儘管100歐元數目不大,但已經相當於當地人一至兩個月的收入。
這樣的溫暖,還有很多很多……
何為“命運相依”?
便是危難面前,每一個國家釋以的慷慨與善意。
它們消融隔閡和仇恨,帶來溫暖與力量。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
疫情當下,正是全國乃至世界各地人民的“眾志成城”,我們才更加相信,多大的艱難困苦,也擊不垮英雄的中國人民。
擁抱每一份善意,堅守每一份希望。
武漢加油,中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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